一聲令下,一幫混混大喊著衝了過去,群毆一個人,一般況下都是不怕的,可他們忘了林舒最後的警告。
衝過來的第一個人,當頭就捱了一拳,猛的一歪,頭部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上,甚至砸出一聲悶響。
接著第二個人被林舒大力肘擊,當即被砸倒在地。第三個人更慘,被一腳高抬劈在了腦後,臉直接撞在地上。
接下來的場麵就比較恐怖了,林舒麵對每個人都是隻出手一次,每一個人都是結實的臉撞大地,砰砰的悶響,砸出一陣塵煙,也砸出了讓人害怕的節奏。
那幫混混衝過來都來不及剎車,就被暴力放倒,後麵的人被嚇的大喊臥槽,掉頭就跑。
從殺喊衝鋒,到掉頭跑路,隻有不到半分鐘時間。
誇張的場麵,讓領頭的頭老疤目瞪口呆,林舒簡直像一個年人衝進了兒園,一拳一個小朋友。
那速度有多快呢,老疤剛點上煙,才了三口,林舒已經打散人群,走到了他麵前。
其他小混混被嚇得躲在十幾米外,孤零零的老疤角搐,煙差點掉了出來。
“彆張。”林舒手幫他把煙扶穩。
“兄弟……”
“誰雇你來的。”
“不……不能說。”
老疤心裡慌了,手下都是虛張聲勢的小混混,但他好鬥打架多年,算是見多識廣了。他見識過用三手指扭斷人嚨的,也見識過用報紙折個角就把人下穿的,還見過用一筷子刺翻了一片人的。
他知道,混混的世界之外,有不一樣的高人。
今晚遇到了……的確晦氣。
他強著驚慌,冷靜道:“兄弟……真不能說,壞了規矩我就冇生意做了,手底下那麼多小弟要養著,你……你今晚冇一頭髮,還打傷了我的人,高抬貴手可以嗎。”
求饒的很快,林舒笑了笑,“算你聰明,我今晚心好。”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了,這夥人從餘生棋牌室門口開始跟蹤他的,說明給的訊息是林舒和老餘相識,誰知道?蔣宇唄。
“謝謝兄弟。”老疤轉要走,林舒一把抓住他,“準你走了嗎。”
“那你……”
林舒看見他脖子上的金鍊子,鏈子上還有個玉觀音,他一把扯下來,“菩薩今天不上班,不保佑你,給我吧。”
老疤愣了,那金鍊子是真貨,就這麼被林舒順手拿走了?
他冇想到接下來的畫麵更無恥,林舒命令那幫混混一個一個的過來,把上值錢的東西都撈手裡了,最後手裡拿不下了,還要了一個口袋。
土匪劫道反被搶?
到底誰是土匪啊!
老疤腦子了,又害怕又想罵人,他以為這種練過的高人,都很講武德,大於市,這特麼遇到個不講武德的。
裝了差不多一口袋,林舒滿意的笑了笑,“這算搶劫。”
老疤心想,我特麼知道!
可上還得謝謝他,“謝您高抬貴手。”
“我特意留手了,你那幾個倒下的兄弟,最多腦震盪,有幾個還裝死不敢起來呢,你花不了幾個錢。”
“謝謝!”
剛纔還惡狠狠的堵截,現在卻像送神一樣,三叩九拜的把人送走。
直到林舒走遠了,這幫人才鬆了口氣,一旁的手下哭著臉委屈:“大哥……不是說這人冇什麼本事嗎。”
“還特麼廢話,撤。”
蔣宇給的訊息,的確是林舒不厲害,因為在公子哥眼裡,富人的保鏢不需要什麼高手,能輕鬆製服普通暴徒即可,重要的是其他業務能力。林舒贏了雷城那次,蔣宇也認為雷城是水貨,害得他丟人。
說到底,這些富家公子看不起保鏢,也就低估了能力,送出了錯誤報。
另一邊,收穫滿滿的林舒,哼著歌走在老城區的夜路上,一直到了莊小琪的家裡。
剛敲開門,冇來得及說話,辣妹就突然撲進他懷裡,直接堵住了,直接把氣氛拉滿。
這一招開門驚喜,是莊小琪特意準備的,其實毫無經驗,也冇經曆留男人過夜,上次是衝,這次纔是關係的正式開始。
見麵的瞬間,也許會有點小尷尬,於是決定自己熱點,其實心裡有點害的。
兩人在門口糾纏了一會,眼裡看著對方帶著火苗。
笑嘻嘻道:“新買的膏,味道怎麼樣。”
“吃太急了,冇品出來,我再嚐嚐。”
“討厭。”
不正經的男人,總能天生討孩喜歡,而且林舒平日又是嚴肅的保鏢,他私下的不正經很有反差,隻是見過的人不多。
莊小琪拉著他進屋,看到林舒手裡多了一個黑塑料袋,疑道:“買什麼了?”
結果打開一看,有現金有金鍊子有手錶,還有一個LV的男士腰帶,完全看不懂了。
林舒忍不住笑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摟著的細腰,抱在懷裡,“你喜歡什麼就拿走,要不現金都給你吧。”
“你乾嘛去了?搶劫了?”
“差不多吧……”
莊小琪當然不信了,“又胡言語,我不要錢。”
“冇事的,拿走吧。”
突然瞪起眼睛,林舒笑著親了一下,當然明白了。
不希兩人的關係摻雜利益,所以甚至在公司裡和林舒拉開距離,種種表現都在給林舒釋放信號,我和你睡了,但絕不是有目的。
這麼聰明又懂事的孩,林舒覺得是自己的好運。
“嗯?你手上怎麼有啊。”
“是嗎?”
手上果然有點跡,是剛纔暴打小混混留下的。
小琪催著他去洗澡,自己回了臥室裡,還有最後一個東西要準備,從櫃裡拿出了一雙黑。
深夜的另一邊,一座科幻十足的豪宅裡,直升機緩緩落下,風流的貴公子走下飛機,後跟著下來了一位。
“爺,王權先生在等您。”
“等了多久了。”
“一個半小時。”
何長安笑了笑,“算他有耐心。”
泳池邊,鶯鶯燕燕的泳模特在水裡打鬨,有酒有錢,們就是富人的奢靡工之一,陪玩的金雀。
長椅上,王權端坐著,一眼都不看,“何公子,去哪玩了?”
“了,去海邊吃了點新鮮的魚。”何長安端著酒,欣賞著泳池風景,“我不喜歡兜圈子,直說吧,談合作不是不行,但你們公司的結構我很疑。”
“請講。”
“你是宋家的人,紅泥傳是張人傑的公司,他背後是白老爺,白宋兩家水火不容,這特麼就奇怪了,是不是。”
王權點頭回道:“難道您還看不出嗎,張總有意和宋家好。”
“那紅泥傳會不會因為兩家恩怨,被夾在中間,出什麼盪?我是個生意人,不安穩的合作,我很難信任。”
王權愣了,他準備了各種談判的優勢,冇想到何長安會用這個角度發難,是想價嗎?
“你把這件事弄清楚,再來回答我,我也好給董事會一個代。”
“明白。”
等了一個半小時,幾句話就打發了,王權心裡無奈,在外頗有社會地位的英,在富豪麵前不過是低三下四。
轉要走,何長安指著泳池,喊了一句:“王副總,聽說你好這口,送你一個?”
“不敢不敢。”
用開玩笑的語氣辱他,他灰溜溜的走了。
天亮之後,老城區的老樓裡。
外麵的早餐店吵吵鬨,照進頂樓的臥室,窗簾,照亮了地上的一隻,然後是一條睡,順著痕跡到床邊,是滿地的紙團和一個垃圾桶。
再向上看,便是白白的小琪,躺在了林舒的肩膀上。
這大概就是都市男最常見的一夜,和最常見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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