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張子陵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楚琦問道。
“嗯,剛纔我爸打電話來了,我媽不知得了什麼病,突然就暈倒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心臟隨時都有停止跳的危險。”楚琦哭了出來。
“你先別擔心,在哪家醫院,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張子陵看著楚琦悲傷的模樣,安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母親就不會有事的。”
“即使你母親進冥土,我也能將追回來。”
“子陵……”楚琦突然想到張子陵神奇的醫,神一喜,連忙上前拉住張子陵的手,“對,以子陵你的本事,肯定能救我媽的,我們快走!”
“你別急,先平復下心,現在你著急也沒什麼用。”張子陵拍了拍楚琦的背安道,隨後又看向小兔仔說道:“小兔仔你一個人待在家裡行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不用了哥哥,你趕快和姐姐一起去吧,我一個人能行。”小兔仔乖巧地點了點頭,示意張子陵不要擔心。
“嗯,你一個人待在家吧,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張子陵點點頭,隨後看向楚琦說道:“我們走吧。”
下一刻,張子陵和楚琦周圍空間一陣扭曲,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突然消失的兩人,小兔仔驚得捂住了。
“哥哥竟然這麼厲害!”
……
南州市人民醫院,最高規格特護病房,數位醫生在圍著一位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中年子討論不休。
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中年子正是楚琦的母親,柳雲。在柳雲旁邊心電監護上的綠線時而跳時而靜止,十分奇怪。而站在柳雲旁邊滿臉焦急的中年男子正是南州的風雲人,楚琦的父親楚行!
這些醫生都是在全國範圍有名的醫生,在柳雲突然在家暈倒後,被火速送到醫院時,南州市人民醫院就立刻將最好的醫生,無論他們是否在休假,全部召集過來就診,不敢有毫怠慢。
原因無他,這中年子是楚行的妻子!
“醫生,找到辦法沒有?”楚行語氣焦急不安,拉著一個禿頂醫生問道。
“楚、楚總先彆著急,貴夫人的病很奇怪,以前本沒有相似的病例,我們正討論如何救治貴夫人!”
“討論討論!”楚行怒了,一把甩開那禿頂醫生,“你們到底討論出來什麼?一個好好的人突然就昏迷不醒,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醫連原因都找不出?”
“楚總,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貴夫人機能在急速衰退,我建議立刻做手!”這時一位中年醫生冷靜地說道。
“那快做!”
“不行!我們現在連柳夫人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胡的做手只能加重柳夫人的病。”一位醫生走出來反對道。
“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幹看著?”中年醫生冷笑道,“柳夫人的況大家都看在眼裡,如果什麼都不做就來不及了。”
“肯定能找出發病原因的,再找出發病原因之前不能隨便做手!”醫生繼續反對。
“我認爲就是柳夫人心臟出了問題,只要打開腔一看就知道了!”中年醫生繼續冷笑,堅持要做手。
中年醫生對自己的醫很自信,至在南州市是無人能夠超過自己!
“你!”醫生還要繼續辯解時,病房外突然出現一陣躁。
中年醫生皺起了眉頭,他很不喜歡有人在醫院吵鬧。
很快,一男一通過保鏢的阻攔,走進了病房。
“琦琦!”楚行看是楚琦走了進來,臉一喜,不過在他看到楚琦旁邊的張子陵時,臉又沉了下來。
“你就是張子陵吧?你來這裡幹什麼?”楚行看著張子陵低沉地問道。
“爸,子陵是我他來給媽看病的!他一定能救媽媽!”楚琦在一旁說道。
“你是醫生?”楚行狐疑地看著張子陵問道。
“不是。”張子陵淡淡地回答。
“可笑!”這時中年醫生突然開口了,雙手在白大褂的口袋裡,盯著張子陵冷笑道:“你既然不是醫生,又憑什麼敢說能救醒連我們都無法救治的柳夫人?”
“我能不能與你何干?”張子陵瞥了一眼這中年醫生,淡漠地說道。
“爸,子陵他是道長的徒弟,駐丹就是他拍賣的!”這時楚琦又再一旁說道。
“駐丹?”楚行聽到這三個字時,眼睛一亮,那次拍賣會他雖然有事沒有去,但是駐丹的功效他還是知道的!
或許這小子能行!
“真是荒謬!”中年醫生不屑地喝道,“一個道士竟然走進神聖的醫院?簡直是在侮辱這個地方。”
“那些整天說著神神鬼鬼的瘋子,怎麼可能會治病?”
“我看這人就是想要騙錢,隨隨便便做個什麼法就走,這小姑娘怕是被他哄騙了!”
“楚總,我也認爲找一個道士給柳夫人治病不對。”之前一直反對中年醫生的醫生也開口了,不相信張子陵。
“我、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楚總還是相信現代醫學吧。”一直沉默的禿頂醫生開口了。
“你們這些……”
聽到這些醫生一連串的質疑,楚琦氣得臉都紅了,想要上前去和這些人理論,卻被張子陵拉住。
楚琦轉愣愣地看著帶著微笑的張子陵。
“我來吧。”
張子陵緩緩走到中年醫生面前,輕語道:“你所認爲的醫是什麼?”
“醫?我在北華大學學醫八年,還用你一個臭道士問?”中年醫生皺起眉頭說道,他特別不喜歡這些整天神神叨叨的人。
“能救人的便是醫。”張子陵淡淡地說道:“像你這種連病人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就急忙去做手的,除了庸醫,我想不到其它詞語來形容你。”
“庸醫?”中年醫生冷笑一聲,擋在張子陵面前說道:“就算我是庸醫也不到你來評判!今天只要我在這裡,你就不可能到病人!手我做定了!”
看著眼中帶著不屑的中年醫生,張子陵角勾起奇異的弧度,輕語道:“我說,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