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宋詩言和霍銘莘同住酒店的事在網上傳開之后,和霍銘莘儼然已為眾多網友們眼中一對堅不可摧的CP了。
和霍銘莘組的這對CP,給宋詩言帶來了不便利之,但也給帶來了諸多不便。
以前還有不男人想要和套近乎,用盡心思追求。如今多了霍銘莘這層「關系」,那些想方設法都要追求的男人,一時間再也沒了消息,宋詩言的耳子也清凈了一些。
不過,和霍銘莘的「」曝之后,不管出現在什麼場合,都會有人打破砂鍋問到底,勢有不問出婚期、孕期決不罷休的態度。
有時候,宋詩言心里也想著,要不然趁著這次機會,和霍銘莘就這麼湊合著過吧——
畢竟,心中對霍銘莘,還是有一些的——或許真的如霍銘揚所說,一直以來,的心中都沒有放下過霍銘莘。
只是,宋詩言向來傲氣慣了,之前對霍銘莘也是諸多冷淡。如今,實在是拉不下臉面,主和霍銘莘說往的事。
至于霍銘莘,他竟然也一反常態,對「冷淡」起來。
“天葵,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啊?”
宋詩言托著腮,看著窗外的風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才幽幽地開口說道。
“什麼樣?”見宋詩言忽然這麼問,天葵一時有些不解,于是問道。
“追求的時候,倒是殷勤得很。可是,一旦生同意往,男人們就忽然冷淡了……”宋詩言的表有些頹廢,喪氣地說道。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舉個例子,你輕易就能得到的東西,你會好好珍惜嗎?”天葵哪里猜不出宋詩言的心思?于是,輕咳一聲,緩緩說道。
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只是,沉浸在愁緒中的宋詩言自然是沒有注意到。
“哎——”宋詩言又小聲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天葵看著宋詩言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笑意,言又止。
“不過什麼?”見天葵的話有轉折,宋詩言的語氣有些激,但故作鎮定地問道,倒顯得蓋彌彰了。
“不過,我覺得啊,霍銘莘他不是這樣的人。他這段時間之所以不見你,我想,可能是他也覺得尷尬——不對,準確地說,他應該是因為不知道如何面對你。”天葵搖頭晃腦地說道。
雖然并不怎麼了解霍銘莘。不過,眼中的霍銘莘,卻也不是這樣一個始終棄的男人。
見天葵這麼說,宋詩言的心里倒是舒服了些。想到那天在酒店時的霍銘莘,他明明都有些尷尬與無措,在面前,他還是強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
或許,真的如天葵所說這般。
霍銘莘不聯系自己,或許是因為尷尬,或許是擔心自己因為那晚的事怪罪他,又或許是想要避嫌——畢竟最近盯著他們倆的記者不在數……
一時間,宋詩言找出了無數個理由,而每一個理由,似乎都站在霍銘莘那邊,都在為霍銘莘辯解。
想到后面,宋詩言一拍大,而后便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窗外的,一臉堅定地說道:“既然他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他!”
見宋詩言這樣,天葵的心里也著實為高興——畢竟,宋詩言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終于要邁出那艱難的一步了。
“俗話說,趁熱打鐵,既然你決定要去了,那現在就去!”天葵看著宋詩言,在一旁說道。
之所以鼓宋詩言,是因為擔心如果不趁熱打鐵,宋詩言可能就收回自己做的這個決定了。
聞言,宋詩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己這一隨意的休閑套裝,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收拾一下——穿這服去,也實在是有些……”
“只要你去找他,就算你穿得破破爛爛的,我想,霍銘莘他也不會在意的——我想,這種時候,他的心里已經被激與喜悅占據。”天葵看著宋詩言,笑著朝眨了眨眼,打趣道,“別磨蹭了,趕出發吧——需要我開車送你嗎?”
聽了天葵的這一番話,宋詩言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借著一旁的玻璃鏡,宋詩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打扮,心中還有些糾結,究竟要不要去換一服。
“別看了,別看了——不管穿什麼服,人好看就行了。”天葵見宋詩言猶豫,還以為宋詩言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于是趕對說道,順帶把宋詩言往門外帶:“走走走,我送你!”
宋詩言被天葵推著出門,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去吧。”
天葵見宋詩言這麼說,心里也想著,自己若是真的跟著宋詩言過去了,那便妥妥是一枚電燈泡了。自己又何必這麼不識時務呢?
思及此,天葵點點頭,笑著對宋詩言說道:“行,我不跟著你去了——我看著你上車,這總行了吧?”
宋詩言心里也清楚,天葵這是在關心自己,是以,笑著點點頭,說道:“好!”
宋詩言在天葵的注視之下,緩緩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后,搖下車窗,看著車外的天葵。
天葵見宋詩言臉上的紅暈愈發的明顯,忍不住打趣道:“你這一去啊,宋詩言就回不來了——從此以后,我見到的人啊,就是霍家的媳婦了!”
“一切都還沒有定數呢,說什麼「霍家的媳婦」呢!”宋詩言的臉又紅了幾分,看著天葵,面赧地說道。
“得得得,我不和你多說了,趕出發吧!”天葵朝宋詩言揮揮手,笑著說道。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緩緩關上了車窗。
“加油,宋詩言,你——可以的!”一想到自己要去想霍銘莘表明心跡,宋詩言的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張。看著前方的道路,默默地為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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