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磊到了飯店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在訓斥一個十八九歲的,那老人看起來不太好,一隻手拄著拐杖,一隻手被攙扶著。
吳磊見狀皺了皺眉,你要教育你孫沒問題,但是站在大師門口怎麽回事?大師昨晚作法耗了不法力,要是耽誤了大師休息你們擔得起嗎?再說了,剛才那騙子什麽的話是什麽意思?說我們家大師是騙子呢?還是在人家房門口說?
吳磊不高興了,他沉著臉走到兩人麵前冷聲道:“這位老先生,要教育你孫麻煩回家。別站在大師房門口,擾了大師清修,你擔待不起。”
那老人聞言當下也沉了臉,對著自家孫道:“怎麽?這騙子還有同夥?”
吳磊對著老人冷笑一聲:“老頭,我勸你搞搞清楚你惹的是什麽人,我吳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吳磊雖說在家裏不如弟弟得父親的寵,但終究是吳家的長子,不是唐家這種世代都是商戶的人家惹得起的。在清朝的時候商賈地位十分低下,還不如農民。雖說到了民國時期地位有所提高了,但終究不如有份的世家。
而吳磊麵前的一老一正是唐老爺子唐護和昨日裏被若水批了命的唐筱筱。唐筱筱昨天回去以後就跟自己爺爺說自己遇到了大師,算出了家裏的況,還說能幫他們家解決。
唐老爺子一聽激,他們家世代都是經商的,篤信風水玄學,隻是很遇到真正的大師,這時候聽了孫的話拄了個拐杖就跟著孫來見世外高人了。誰知到了房間門口了才聽孫說這大師隻有十五六歲,唐老爺子當下就翻了臉,自家孫腦子進水了?十五六歲能是什麽大師。
唐老爺子是個急脾氣,見不得那些騙人的東西,教訓完孫就想進去拆穿那個騙子。在他看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幹點啥不好,幹嘛不學好出來騙人?
誰知他剛教訓完孫就上吳磊了,聽吳磊的口氣還是什麽世家子弟。要是換了別人可能就知難而退了,偏唐老爺子是個不畏權貴的,否則也不會得罪了軍閥。
唐老爺子聽完吳磊的威脅哈哈大笑:“怎麽?你們能騙人,老夫還不能拆穿你們?老夫平生最是不畏權貴,大不了就是一條老命。想堵老夫的,哼,做夢!”
吳磊聽這老頭張口閉口就是騙子,氣的不輕,就想怎麽教訓教訓這老頭。
外麵的靜不小,若水早就聽到了。當時算出唐家老爺子敢不畏權貴,為國家說話的時候還覺得這老爺子有風骨。可這事兒攤自己上了就覺得有點憋屈了,這老頭本不分好歹。
若水推開門緩步而出,打量了一眼麵前的老人淡淡道:“老爺子若是不信若水,就帶著您的孫離開吧。”說罷又轉頭對吳磊說:“吳經理進來吧,不必跟他們一般計較。”
吳磊本來想給這老頭點教訓,但大師發話了,他不好不給大師麵子。當下冷著臉對著老頭哼了一聲,才邁步準備進屋。可沒想到的是他剛走到屋子門口就聽到背後響起了那個討厭老頭的聲音。
“你說你若水?”老頭疑的上下打量著若水
若水麵上依舊是一臉的淡然,見唐老爺子開口了就點了點頭,道:“鄙姓周,周若水。”
唐護聞言子一震,若水的表和說話的語氣實在是像極了那個人,就連名字都一樣。他不可思議的長大了,隔了半晌才開口道:“你……你認識周大師嗎?”
若水微微蹙眉,搖了搖頭道:“不認識。老爺子認識?”
若水記憶裏麵並不認識唐護其人,不知道唐護為什麽會問到自己。
唐護歎了口氣,說:“我平時喜歡研究玄學。曾經在一位朋友家裏偶然見過周大師一麵,雖然沒能和周大師說上話。但是周大師的仙風道骨還是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的裝扮和說話的語氣表和那位大師很像。”
若水麵無表的點了點頭,原來是自己的崇拜者?以前想見自己一麵而不得的人很多,不可能都記住。像這種在朋友家裏遇到的,一般也不敢上前跟自己搭話,否則萬一衝撞了自己,會連累他的朋友。
若水聽唐護說完話就不再搭理唐護,轉進了套間的客廳。吳磊白了唐護一眼也跟了進去。
唐護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總覺得若水上有種氣質,跟自己一直崇拜的那位大師很像,忍不住也跟了進去。
唐護一進門吳磊就不高興了:“老頭,你剛才還罵我們是騙子,現在進來是想幹嘛?跟我們一起行騙?”
唐護老臉一紅,上強撐著道:“我看小姑娘年紀輕輕,長的又漂亮,不想誤歧途。想進來勸勸。”
吳磊聞言差點氣的一口老吐出來,當下就要教訓教訓這老頭。還是若水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才又坐了下來。
若水認真的打量了一眼對麵的唐護才不不慢的開口:“唐老爺子雖說姓唐,卻並不是唐家人,我說的可對?”
唐護聞言臉上出驚異之,看向若水的眼神如同在看鬼魅一般。若水說的沒錯,他姓唐,還是唐家如今的掌門人,可實際上他並不是唐家人。這件事除了他死去的母親和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了,眼前的小姑娘本不可能打聽出來。
唐護的父親有一個十分寵的小妾,和自己母親一起懷孕,當時母親生了三個兒,沒有兒子。父親對母親十分不滿,放出話來,說是小妾這次若是給他生下兒子,就要給小妾一個平妻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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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人再次提起這件事,這小姑娘真的是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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