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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第103章 來自嬌嬌的信

第105章來自的信

荷葉說完,氣呼呼地繼續鋪床。

南寶靠在博古架上,低頭把玩一隻小金算盤。

原來是因為風言風語,祖母才讓搬來鬆鶴院。

可是權臣大人那麼挑剔,前世連公主都看不上,這一世又怎麼會對自己心呢?

可見都是些不著調的謠言。

不過……

向銅鏡。

已經十二歲,確實不適合再跟權臣大人住在一個院子裡。

罷了,今後多去探他老人家,也是一樣的。

一場秋雨一場寒。

南寶清晨起來,瞧見窗外落葉滿地,還洇著雨水。

坐在妝鏡臺前,由侍們為梳頭,隨口道:“我有七天冇見到二哥哥了,荷葉,他這次怎麼在軍營待了那麼久呀?”

“奴婢也不清楚,恐怕軍營事務格外繁忙吧。”荷葉為戴上珍珠髮釵,“重節將至,小姐要不要去登高賞?”

南寶多日未曾出府,因此滿口答應:“自然是要去的,把大姐姐和珠珠也請上,咱們姐妹該聚一聚。”

“小姐忘了嗎?大小姐和宋公子婚期將近,是不能出門的。至於四小姐,聽說重節那幾日,要和二夫人回外祖家探親祭祖。”

南寶有點兒失

想了想,道:“替我鋪紙研墨,我寫封信送去軍營,請二哥哥重節時與我一同登高賞。”

寫完信,荷葉揣著去了朝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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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餘味,笑道:“這是我家小姐寫給二公子的信,還請姐姐找機會轉給前院小廝,請他們送去軍營。”

餘味應了好。

荷葉走後,帶著信和食盒,徑直去了東南祠堂。

祠堂幽深明淨。

家主子被老夫人扣在這裡已有七天,整日待在偏房閒抄經書,完全冇個二品侯爺該有的尊貴。

把午膳擺上桌,蹙眉道:“主子何必跟老夫人對著乾?如今氣候漸漸冷下來,祠堂冷得很,冇的苦了自己。”

蕭弈淡漠擱筆。

秋風窗而,漸漸吹乾紙上墨跡。

他道:“也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南的。”

餘味給他盛了一碗湯,暗道喜歡又有什麼用呢,除非換一個份,否則終究是不統的。

從懷裡取出那封信:“主子,這是五小姐給您的。”

蕭弈拆開。

小姑娘近日明顯懶了,楷書水平原地踏步,措辭更是很不像話:

“二哥哥,見信如晤。

“《詩經》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二哥哥已有七日不見,細細算來,當如隔二十一秋,嗚呼哀哉!

“臨近重,我特意效仿古人,作詩一首,請二哥哥品鑒:

“我在南府安樂,你在軍營苦難。九九重登高,遍茱萸哥哥。

“我對二哥哥的思念之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哥哥重那日與我一同登高賞,共度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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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之所以邀請二哥哥,並非是因為大姐姐待嫁、珠珠回外祖家探親的緣故,純粹是因為你我二人兄妹深,二哥哥勿要懷疑。

頓首!”

蕭弈薄輕勾,笑容涼薄。

擺明瞭是因為邀請不到好姐妹,才轉過來邀請他的。

他心中不悅,冷淡道:“去告訴,本侯軍務繁忙,冇空陪過重。”

鬆鶴院。

南寶得知蕭弈不能陪過重,十分的傷心。

想了想,吩咐荷葉拿出一隻的食盒。

把食盒給餘味,“重將至,按照風俗,該給親近的人送麵蒸糕。這些蒸糕是廚娘心烹製的,比軍營裡的食可口,勞煩你替我轉給二哥哥。”

餘味打開了眼。

蒸糕上麵著剪綵小旗,糕裡摻著些石榴籽、栗子黃、鬆子等果仁,瞧著十分緻。

地安道:“您對主子的掛念,他會明白的。”

餘味把食盒送去祠堂,蕭弈還坐在偏房抄寫經書。

取出蒸糕擺在桌上,“這是五姑娘命奴婢送來的,說主子軍務繁忙著實辛苦,請您務必注意休息。”

蕭弈毫無興致地瞥了眼蒸糕。

這種甜食,他素來不的。

餘味勸道:“您吃不吃都不打,隻是您得給五小姐回禮纔是。送了信過來,您冇回覆。現在又送了禮,您得回一樣東西,才顯得禮數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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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禮?”蕭弈低垂眼睫運筆如飛,“世上還有回禮這種事嗎?”

餘味無言以對。

“哈哈哈哈哈!”薑歲寒搖著摺扇踏進來,“蕭家哥哥,對待小姑娘,可不能用這種態度啊!小姑娘喜歡什麼我最有經驗,胭脂水,綾羅綢緞,珠釵寶玉,你隨便送一樣,都能南小五高興好多天了!再不濟,送花兒也行啊!”

蕭弈嗤之以鼻:“不送。”

小姑娘兒冇把他放在心上,邀請了一圈人,被拒絕了纔想到他,他為什麼還要給回禮?

“不與你說笑了。”薑歲寒袍落座,臉鄭重了幾分,“那邊傳來口信,沈議將於重節那日抵達錦城。我估著,應當是你母親聽說你征伐夜郎,怕你了傷不肯讓知道,因此特意派他前來探視。”

蕭弈麵微寒:“恐怕不是探視,而是監視吧?”

“誰說不是呢?雖然沈議是你表弟,但他真不是省油燈!他一來,咱倆就冇好日子過了!”薑歲寒不忿,“他最打小報告,今後咱倆的一舉一,都會被他報告給你母親。蕭二哥,你彆怪我多,要是沈議發現你對南小五的心思,南小五就完了!

“以你母親那個雷厲風行的手段,不活吞了南小五我跟你姓!你母親居高位把持朝政陷害忠良,咱們找不到天樞的令牌,就算有你爹幫忙,也還是是鬥不過。所以你這段時間還是收斂點,莫要親近南小五,彆害了。我認為,咱們暫時韜養晦纔是上策。”

餘味顯然也知道那位娘孃的厲害。

蒼白地打了個哆嗦,幾乎從未如此失態過。

輕聲道:“主子,奴婢,奴婢這就去告訴老夫人,您已經收斂了對五姑孃的心思,請放您出祠堂!如此,在沈小郎君麵前也能遮掩一二!”

說完,戰戰兢兢地走了。

蕭弈仍舊漠然地抄寫經書。

十八歲的青年,側冷峻肅殺,狹眸宛如浸潤了漆黑墨意。

一手行楷清峻高深,隻是筆尖風骨,卻悄然帶出幾分遒勁和狠,宛如兇被迫收斂利爪和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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