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九皺了皺眉,“迎照國去年收不好,他們的王派來談減收賦稅的事。”
夕嘲諷的笑,“減收賦稅這種事,派個人來談?迎照國王是想把他的兒當賦稅替代進獻?”
權傾九眉心一蹙,“三姐,沒有這個意思。”
至於他,就更不可能有這個意思。
北狄的後宮從始至終隻有一個人,從前是、往後是,永遠都不會改變。
權夕眉一跳,真想直接拿杯盞砸他,隻是一直以來良好的教養讓忍了下來,“有沒有這個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七眼裏,你們有沒有這個意思。”
權傾九目微滯,掀眸看了一眼。
對上憤怒的視線,男人微微的瞇起眼睛,“跟你什麽了?”
權夕麵無表,“什麽都沒,但是我能覺得到。”
“………”
男人眼底幾不可察的掠過一失,暗寥寥,意味不明的哂笑,“你不知道,隻有我知道。”
怎麽可能什麽?
就算了什麽,怕是也本無所謂的態度,何況什麽都沒,一切隻是夕的猜測而已。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該好好的,都以為他們能和好如初,可是……並不這麽想。
權夕驀地蹙眉,“權傾九,你什麽意思?你還想不想跟好了?”
男人淡下眸,“三姐,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權夕,“………”
忍了忍,眼皮猛地跳了幾下,終於還是沒忍住抄起桌上的茶盞,被男人淡淡的掃了一眼,“嶽臨風到底是怎麽待你了,給他的時候好好的一個溫婉公主,現在拿杯子砸人這種事都學會了?”
權夕,“………”
驀地冷笑,“行,我不管你了。反正七病得很嚴重,你無於衷我也沒有辦法。”
男人瞳孔倏地一。
…………
三日後。
夏梵音不知怎的,明明堅持每都出去“鍛煉”,明明吃的藥越來越多、越來越苦,可是自從那一日遇到權傾九之後,的病非但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反而越來越重——果然那個男人就是的災星。
三日後,已經躺在床上本起不來,兩床被褥裹得像隻熊一樣。
偏偏這種時候,外麵的風言風語還不合時宜的傳的耳中——
都皇上跟那位迎照國公主走得很近……
都那位公主長得像從前的,格也像,所以皇上終於喜新厭舊,在年老衰之後棄了……
夏梵音神誌不清的想,已經年老衰了嗎?
門外的腳步聲緩緩靠近。
夏梵音閉著眼,輕輕的歎了口氣,“青桑,你讓然別進來了……我都這樣了,還總是氣我……”
外麵的消息是怎麽傳進來的?
當然是然同誌哭著鬧著告訴的。
“怎麽氣你了?”
低啞的嗓音忽然響起時,夏梵音愣了愣,恍惚以為自己病得出現了幻覺。
努力的撐開眼皮,可是太久沒睜眼,這麽一來,強烈的線刺眼底,什麽都沒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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