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低沉的與平日裏似乎沒什麽不同,可又好像是不同的。
夏梵音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
“我都讓你放我下來,誰你非要看看看!”
惱怒的捂住臉,想也不想的道,“我知道男人到這種東西肯定覺得很汙穢,但是明明你自己……你自己要的不能怪我!”
著就要再次從他上跳下去。
雖然很疼,但是忽然覺得跟這個男人比起來,好像大姨媽那點痛本沒那麽可怕。
古代男人見到人那個跟見鬼一樣,何況這還不是正常男人,萬一他更忌諱這些怎麽辦?
嗷嗷嗷好可怕。
可的剛了,又再次被按住。
大約是覺得這幅急迫窘的樣子有些好笑,權傾九勾了勾,剛才的尷尬好像不存在。
“公主殿下。”
他取下的手不讓繼續擋著眼睛,沉著臉故作不悅的道,“本尊剛才問了你好幾次,誰你支支吾吾一直不吭聲,不怪你難道怪本尊?”
“……”
夏梵音委屈的直撇,“那你現在知道了還不趕放開我?”
權傾九看著不知是因為張的還是疼的泛紅的眼睛,幾不可察的歎息,“好了,本尊是醫者,不避諱這些東西。”他就著這個姿勢重新抱起,“從前也這麽疼嗎?”
“……我失憶了,不記得。”不過這種生理的問題,估計從前也是疼的吧。
“……太醫肯定給你開過調理方子,本尊待會兒差人去宮裏問問,一會兒回房先給你紮針。”
的眼睛驀地瞪大,“什,什麽?”
權傾九皺眉,“哪裏沒懂?”
夏梵音震驚的話都不利索,“你要給我紮……紮針?”
“嗯,止疼的。”
“還是……不要了吧?”
“你不是很疼?”
夏梵音苦著臉連連搖頭,滿臉真誠的道:“好像已經沒那麽疼了。”
紮針止疼,這男人簡直就是來搞笑的。
雖然以前也跟師父學過紮針,但是一直覺得這種丟了西瓜揀芝麻的事太不劃算了!
那些針多啊,紮進皮裏多疼啊,那還止個球的疼啊!
權傾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別怕,本尊會挑幾細點的金針伺候公主。”
“……”
這男人真不是故意的嗎?
完全沒有放心,反而更張了好嗎?!
夏梵音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拒絕他的,可是當男人抱著回到房裏把放在榻上,剛要開口就驀然注意到他絳紫的袍上染著的一抹鮮紅,明晃晃的刺激著的眼球。
夏梵音倒一口冷氣。
忽然覺得,姨媽疼算什麽!
從前廳回到後院,簡直全程驚心魄好嗎?
猛地抬頭看向他,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爺……”
那一聲造作上下起伏千般音調旖旎流轉的聲音便從裏冒出來,夏梵音幾乎是用盡全力將他扯到自己麵前,撲在他上蓋住那跡,“我真的好疼啊,快要把我疼死了呀~~~!!”
權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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