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睜著大眼看著他:“什麼甜的,我上可沒糖,要不我給你去里正家要點……唔。”
君天歌俯直接將的給攫住。
一藥味躥進月季花的檀口,嗚嗚地直皺眉:“好苦。”
“本王覺得甜。甜甜的。”
邊說又邊吻了一口。
“你吃我豆腐?我可不是你的王后了。”月季花掙扎著要起來。
“萌萌,又不是沒有親過,以前有恩怨的時候都能親,為什麼和平相反而不行了?”
君天歌一臉委屈。
“以前我也不想,那是我沒辦法反抗,現在我翻做主人了,你不許再吻我。”
月季花推開他,臉微紅,跑開了。
君天歌了自己的,確實是甜的,不許吻就不吻啊,誰會那麼聽話。
宮霆在窗下嘖嘖直嘆,大王原來也會這麼耍賴,不愧是煜王夫婦的兒子。
莫胡刀打了一只兔子回來,高高興興地殺了送去了里正家里。
月季花是個不會做飯的,他們一大群人要吃飯,只能在里正家里吃,里正叔叔因此賺了一筆不小的錢,后來這筆錢帶著春梨村致富了。
兩天之后,君天歌依照他之前所說的,把所有的人都從春梨村給撤走了,包括莫胡刀。
莫胡刀臨走前還不斷地提醒他:“把你的臉給整回來啊,你那艷驚天下的俊臉,比我的好看多了,干嘛老霸著我的。”
君天歌一腳把他踹走了。
他也想去變回來,可是現在不是離不開麼。
回到屋里,他試探著問月季花:“萌萌,你想不想去看你的父親?”
月季花搖頭:“他又不是我父親,他都沒管過我,既然他是個人,怎麼還讓自己兒做了奴婢,簡直就是個人渣父親。”
不去找他麻煩就不錯了,誰要去看他。
“其實他也是有苦衷的,唉,你知道你是怎麼出生的嗎?”君天歌拉著坐下來,打算好好給開解開解,然后才能離開這里去找崔琰琬叔叔把他的臉給變回來啊。
崔琰琬叔叔要看見自己兒才肯幫他把臉整回來,當初他是立了軍令狀的。
“怎麼出生的?”
“你爹是被你娘下藥用強的,你就是那一次中了招才有的你。”君天歌了的頭:“不是你,是你這個子。”
月季花瞪大了眼:“你說什麼?這子的娘強了爹!OHMYGOD,這是多大的怨念啊,這人也太霸氣了,在萬惡的封建社會竟然敢干出這種事!”
君天歌嗯了一聲:“你娘是個比較傲氣的人,當年看中了你爹,但是你爹早已有喜歡的人,自然是不喜歡你娘的,但你娘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兩人糾纏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你娘就用了這個直接了當的法子,讓兩人有了關系。”
“然后有了我,我爹肯定是不認啊,所以就本沒當我是他的兒,那我娘呢,和心男人生的孩子,應該很喜歡才對,怎麼也把我拋棄了。”
“你娘就是莫胡刀的師父月向宛……”
“啊!!!!是啊,莫胡刀說得很牛叉,天上有地上無的,難怪說一個人了一輩子,原來就是我娘啊。”
君天歌了微張的小:“是月氏族長,把你帶回月氏,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你和都突然下落不明,沒想到你到了國舅府里,而至今不見蹤影。”
“去哪了?”
“這要問你啊,你和是一起消失的,你應該有這子的記憶。”
月季花搖頭:“沒有,就算我去過前塵鏡,我也沒這子的記憶,從最初來時就沒有,仿佛那記憶被誰刻意抹掉了。”
“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月向宛有這本事,的邪道之比舍得還厲害,不過舍得是正道,輔佐君王的,而的卻多是害人之道。”
月季花笑了笑:“所以呀,天道回,傷天害理的人總會遭到報應,不就不到自己想的人,最后自己也落到失蹤的下場。”
君天歌嘆了口氣:“我現在這樣子大抵也是因為殺了太多的人,為了統一天下,死在我刀下的亡魂數以萬計。”
月季花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但凡平定天下之王,那都是造福其他人,得到總要付出一些,你不殺他們,又哪來平定天下。”
君天歌笑了笑:“那我是不是可以功過相比了。”
“可以啊,完全可以。”
君天歌握住的手:“我以前對你不好,如果以后我改正,是不是也能功過相比。”
月季花搖了搖頭:“你沒錯啊,上世本來就是我不對,你又不喜歡我,我還那樣強迫你。”
君天歌將帶懷里:“不許這麼說,我知道我錯了,現在你不接我是我應得的,我會等的。”
月季花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真移別了?”
君天歌地抱住:“哪來什麼移別,從前世開始,我真心過的就只有你,只是從前不知道,為什麼要傾盡江山也要追著你而來,以為是恨,實際是。”
月季花奇怪地看著他:“不是吧,前世你連看我一眼都不看,我跪著求你放過月氏一族,你還嫌我跪得不多,讓我跪到雨里,我傷,你一次也沒去看過,我都覺得你早就恨不得我死了,只是沒有辦法。”
君天歌捂住的:“別說了,那些都是我的錯,我蠢,你打我罵我都好。”
月季花揮開他的手:“你連自己誰不誰都弄不清?”
“我……”君天歌低下頭,他能說什麼,他就是有那麼蠢。
蠢了上輩了,還蠢這輩子,這種事覺得比殺了他還心塞,若不是舍不得月半萌,不舍得就這樣離開,他這次就這麼去了。
這也是花重生擔心他活不下來的原因。
但是他還是活了過來,因為他不想就這樣與月半萌斷了,怎麼能甘心就這麼斷了。
月季花呵呵地笑了:“大王,連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不過很高興你前世是喜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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