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這兩天有點心不在焉的,上課總是走神,和楚晴聊天的時候,也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用楚晴的話來說,現在這個狀態,就跟當初和姜軒分手了一樣。
白漾心里一慌。
不過是……幾天都沒有看見沈岸宇了而已。
而且,也不好意思主去找他,他那麼忙,會打擾他的。
可是又……想他。
白漾覺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種病。
“相思病!”楚晴說,“瞧你一天魂不守舍的,跟沈岸宇談了,也不至于這麼思念災吧?”
“相思病?”
“對啊,難道不是嗎?”
白漾了自己的臉,暗暗告訴自己,和沈岸宇,并沒有在談。
“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愁人。”
“你愁什麼啊?我的沈,我才愁呢!”
白漾咬著吸管看著:“怎麼了?你天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有什麼好愁的?”
楚晴問道:“白漾,你聽說過……娃娃親媽?”
白漾差點噴了:“什麼鬼?”
“娃娃親。”楚晴苦著一張臉說,“家里說,畢業就結婚。”
白漾正想刨問底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整個人就跟打了一眼,頓時原地復活了。
看了一眼楚晴,有些抱歉:“大叔的電話,我接一下哈。”
楚晴白了一眼。
“喂?大叔。”白漾聲音又又,“什麼事啊?”
“我在你學校門口,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能趕過來嗎?”
“能!”
“那好,我等你。”
說完,沈岸宇就掛斷了電話,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白漾迅速的起:“楚晴,我去見大叔了,他在等我,我先走了啊……那什麼,娃娃親什麼的,那男生我看著不錯,你們相一下……”
“白漾!你這個見忘友的!”
白漾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沈岸宇掛斷電話,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直接下了車。
本來這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停在這里,已經足夠吸引人眼球了。
他再一下車,站在車門前,完全就自一道風景線了。
豪車俊男,有錢人。
沈岸宇半靠在車門上,看了一眼手表。
說好五分鐘,白漾能不能趕到?
他還是第一次來京城的這所大學,以前都只是路過,連看都不多看一眼。
現在倒是覺得……別有一種親切。
難道是因為在這里面的緣故?
老遠,白漾就看到了沈岸宇。
就知道,大叔這種人,站在人群里,是自帶發屬的。
白漾跑得很急,生怕讓他久等了,但是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卻還放慢了腳步。
他那樣耀眼,現在卻顯得有些狼狽了。
白漾骨子里的那種自卑,又莫名的跑了出來。
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服,嗯……還好。
不管了。
沈岸宇抬頭,四張,很快也發現了白漾,目鎖定了。
“大叔……”
白漾跑了過來,看著他,頭發還是有些,跑得也有些。
沈岸宇低頭看著:“五分鐘,剛剛好。”
白漾甜甜一笑:“我說可以趕到就會趕到的啦!”
“氣勻了嗎?”
“剛剛跑太急了……”
沈岸宇出手去,拉了一下的劉海:“頭發了。”
他的指尖過的額頭,別有一種親近。
已經好幾天沒有見了,白漾現在看到他,覺得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難道自己這幾天神不佳,食不振,真的是楚晴說的……得了相思病?
“先上車吧。”沈岸宇手放在的后背上,帶著往副駕駛的方向走,“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白漾側頭看著他:“什麼事?回沈家老宅嗎?”
“不是。”
學校門口本來就人多,白漾一出現,越來越多的人都在猜測了。
沈岸宇彎腰打開車門:“上車,路上跟你說。”
白漾坐了進去。
都不知道自己在興個什麼勁兒……一下子整個人的緒就高昂起來。
沈岸宇也坐進了駕駛室,側頭看著:“這幾天有時間嗎?”
白漾想了想:“有。”
“那就好。”
“大叔,到底是要做什麼啊……這幾天?難道是需要占用我好幾天的時間嗎?”
沈岸宇點點頭:“嗯。”
這下子到白漾驚訝了:“是……要去哪里?”
“墨爾本。”
白漾指著自己:“難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怎麼?”沈岸宇挑眉,“不愿意?”
“非去不可嗎?”
“你也可以不去。選擇權在你。我不過是覺得,你和我一起去會更好。”
白漾說道:“大叔,你是想營造一種我們倆本不能分離的假象?”
“你總結得非常好。”
“去!”白漾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
沈岸宇終于笑了笑:“好。”
“那……”白漾問,“什麼時候去?”
“現在。”
“什麼?”
白漾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沈岸宇載去機場了。
“大叔,我除了隨的包包,什麼都沒帶……”
“帶了我就夠了。”
“我還沒跟家里打電話。”
“我已經讓助理幫你通知了。”
“什麼時候的飛機?”
“私人飛機。”
白漾繼續問:“要去幾天?”
“不確定。最多五天。”
“我負責去干什麼?”
“陪我。”
沈岸宇絕對是一個行派。
而白漾一直都是云里霧里的,就被帶上了去墨爾本的私人飛機。
看著沈岸宇在和其他人理工作,白漾就支著下看著他。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這幾天都失眠,在床上翻來覆去攤煎餅一樣,數了無數只羊才能睡著,現在見到大叔,一下子就夢了。
“沈總,沈總。”一邊的人提醒道,“白小姐……睡著了。”
“去拿條毯過來。”
毯拿來,沈岸宇親自接過,然后作輕的蓋在了的上。
看著白漾的睡相,沈岸宇角微揚,眼神不知道是寵溺,還是無奈。
不可否認,這次他把帶去墨爾本,也是因為……想讓在自己邊。
一來可以讓沈家老宅那邊看看,二來,他有私心。
“繼續討論剛剛的工作。”沈岸宇轉,淡淡的說道,“聲音小點。”
“是,沈總。”
這下子,飛機上的人都知道了,不能打擾白小姐睡覺,否則沈總會不高興的。
沈岸宇說,在墨爾本最多待五天。
這五天里,他一直都和白漾在一起。
白天,他在酒店房間里理工作,開會,白漾毫不避諱,就在沙發的一邊,刷手機翻雜志,戴著耳機看電視。
晚上,兩個人就去外面餐廳,吃飯,散步,聊天。
十分的和諧。
白漾還沒有來過墨爾本,這一次在沈岸宇的帶領下,算是玩得非常開心。
兩個人幾乎拋去了京城所有的事,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只顧著眼前的玩樂。
可是……
白漾一走就是五天,有人坐不住了。
楚晴上完課,收拾起書本走出教室,面前一暗,嚇了一跳,還以為……娃娃親的那個男生,來教室門口堵了。
結果楚晴抬頭一看,卻是姜軒。
“干什麼?”楚晴一看是他,頓時就沒好氣的說道,“經濟學院的院草,跑我們外語系來,是想引起轟?”
外語系本來就多男,姜軒又是長得非常出眾,很孩子喜歡的。
“小漾呢?”姜軒問道,“這幾天都沒有看到,而且也沒有和你在一起。”
“跟你有關系嗎?”
“楚晴,我只是關心。”
“喲。你是白漾的誰啊?你就關心?”
姜軒皺著眉:“到底是去哪里了?為什麼不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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