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按,才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沒電自關機了。
床頭倒是放著充電線,可是型號卻不一樣。
季弦星心底竟然莫名的涌出了“剛好,就這樣吧”的心理,真的懶得折騰了。這麼些年,對于“”這個東西,是真的懶得要了,覺得麻煩。
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把東西全部歸位。把吃剩下的垃圾也全部收好,關上門后,想了想還是將鑰匙放回了原。
就讓一切,還都是記憶里的樣子吧。
季弦星原本以為這件事,不會給自己造什麼影響的,至回來的一路上都沒想這個事。甚至還看了一路風景,覺得沒拿著相機出來有些可惜。
回到住,電梯門剛打開,便被濃烈的煙味嚇了一跳。
這他媽是有人縱火吧?
在包里找鑰匙,一邊想著進房間充電,手機開機的第一件事,就要給業打電話問問這是什麼況。
但是抬起頭,在看到靠坐在門外的人時,愣住了。
鐘熠垂著頭,碎發擋到了眼睛,看不出他的神。修長筆直的此時被隨意支在地上,手搭在上面,指尖輕垂著。全都散發出一種厭棄、頹然、無力等全部用來形容失意的名詞。
季弦星有些吃驚,更讓不自覺瞪大眼睛的是,滿地的煙頭就那樣排開在鐘熠邊。
記得他其實是有一點點潔癖的。
原來這就是那個“縱火者”。
“鐘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會讓他變這樣。走過去,輕聲問,“你怎麼了?”
地上的人聽到聲音,驟然抬起頭。他的眼底一片猩紅,像是困一般,滿是燥郁的戾氣。
季弦星嚇了一跳,卻沒躲開,剛想說點什麼,人便被大力的拉進一個懷抱里。
他的很繃,季弦星被他抱的覺腰快被勒斷了,簡直難以呼吸。終于意識到鐘熠狀態很不對,在徹底被勒死前,大力的推鐘熠。
一時間沒推,也發了狠,狠狠的踩著鐘熠的腳,冷聲道:“放開!”
鐘熠沒松手,反而抱得越來越。
季弦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艱難道:“放手,你要謀殺麼,你是不是有——”
的話沒說完,卻說不下去了。
因為到,鐘熠的在微微發抖,尤其是抱著的胳膊,此時在不斷的發又不控制的輕著。
下一秒,便聽到他嘶啞著嗓子,帶著音的問,“你去哪了?”
他的聲音的很低很沉,像是有著說不出的張,極力抑著自己的緒一樣。
鐘熠抱著,頭埋進的脖頸間,過了很久人像是力一樣,低聲說:“我以為你又一聲不響的走了。”
忽然,脖頸間有些溫熱的潤,在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季弦星全一震,心臟像是被人用什麼敲了一下似的。
鐘熠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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