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然都要氣瘋了,那個聶臻到底想干什麼明明喜帖已經被攔下了,難道他又給蘇暮飛送了一張?
他和顧貝貝結婚,為什麼非要讓弟弟參加,非要看到他們傷心難過的表才滿意嗎?
拿著蘇暮飛給轉給顧貝貝的結婚賀禮,蘇暮然怒氣沖沖地回家。
等譚宗揚下班后回到家看到蘇暮然生氣地臉,不詫異道:“還在生氣嗎?一天都沒讓你冷靜下來?”
“不是那件事。”蘇暮然沒好氣地道。
譚宗揚松了口氣說:“那就好。”
不過隨即又皺起眉頭問:“那是什麼事?”
蘇暮然將蘇暮飛跟說的話告訴譚宗揚,說完后生氣道:“聶臻也太過分,為什麼非要這樣刺激小弟。他跟暮飛無冤無仇,有什麼沖我來,為什麼非要刺激我弟弟。”
“別生氣,其實這件事讓小弟知道也好。反正,他早晚也會知道。”譚宗揚深了深眼眸道。
“可是。”
“暮飛的反應還算平靜,這就說明他至表面上已經將這件事放下了。還有幾天他就要出國,這幾天看著他點,不要做什麼沖的事,等將他送出國后就好了。”譚宗揚打斷的話語重心長地說。
蘇暮然皺眉,詫異地看著他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著你話里有話呢。”
“你想多了沒什麼意思,這件事我知道了。本來我就讓人盯著,生怕聶臻再給他送請帖。沒想到聶臻倒也有本事,居然躲開我的保鏢,將請帖送到小弟手里。你放心。接下來我會加強安保,一定讓他平平安安出國。”譚宗揚對保證說。
可是他越是這樣說,蘇暮然就越是不放心。
皺著眉頭看著譚宗揚嚴肅地說:“宗揚,你別有事瞞著我。有什麼話你要告訴我,被讓我被蒙在鼓里,我一點都不喜歡被善意地保護著。”
譚宗揚:“。”
嘆了口氣無奈道:“暖暖,你知不知道五年的時間你了許多,也變得更加聰明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愚蠢嗎?”蘇暮然挑眉。
譚宗揚立刻覺察到這是一個陷阱,如果說是,就代表著說以前很蠢。如果說不是,那就暗示現在也沒多聰明。
所以無論是與不是都不合適。
譚宗揚想了想只好說:“我的意思是,你以前很聰明,現在更聰明了。”
蘇暮然勾,點了點他的額頭道:“算你會說話。”
譚宗揚一把抓住的手指,放在邊蹭了蹭,低啞著聲音說:“那你打算怎麼獎勵我?”
蘇暮然挑眉。
譚宗揚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某一說:“早晨它還沒有滿足,可就被打斷了。”
“這可不是我的錯。”蘇暮然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譚宗揚又朝近,幾乎著的臉,語氣曖昧地說:“那你能不能安它?”
“那你要看你的表現了。”蘇暮然眨眨眼睛。
譚宗揚的蹭了蹭的說:“那怎麼樣才算表現好?”
“告訴我剛才那些話的意思。”蘇暮然含著笑道。
譚宗揚嘆了口氣,退后一步和蘇暮然分開說:“暖暖,你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
“所以,就不要想著故意瞞我。”蘇暮然嘟。
譚宗揚解釋道:“我不是想故意瞞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蘇暮然立刻瞪了瞪眼睛。
譚宗揚連忙舉起手道:“好吧,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自以為是地覺得為你好,就對你瞞。有些事應該你自己判斷,而不是我對你做出決定。”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坦白從寬還是值得原諒。我現在原諒你,告訴我原因。”蘇暮然給予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譚宗揚說:“我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可以肯定了。聶臻給你我送請帖的原因顯而易見,讓我們愧疚難過。可是愧疚難過的前提是什麼?自然是因為小弟和顧貝貝的。可是已定局,我們就算去參加婚宴也不一定就能生出愧疚難過的心。這時候他就需要小弟做出一些沖的行為,或者大鬧婚禮,或者是攜新娘私奔。可是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有理由開槍擊。就算自己不手,也大有人愿意為他做這些事。到時候,不管小弟或死或傷,你都會難過吧!繼而后悔離開他,才造現在的局面。”
“聶臻他。”
蘇暮然驚訝地睜大眼睛,聽到譚宗揚分析的況,整個人都驚呆了。似乎沒想到,聶臻居然會有這樣的打算。
譚宗揚看到傷心的樣子,有些不忍。
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開始沒有告訴的原因,和聶臻之間的恩恩怨怨,實在是牽扯不清。若是真的要論個長短,也本論不出來的。
讓知道這些,只會讓難過痛苦。
果然。
聽到這些就難過了吧!的難過讓他心疼。
“你也不用太難過,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譚宗揚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聶臻的想法,但是為了讓蘇暮然沒那麼傷心,只好又為聶臻洗嫌疑。
可是聽到這里蘇暮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說是猜測,其實已經確定了吧!
要不然,他也不會又提出讓小弟出國的事。安排他出國,恐怕就是為了躲開這場婚宴,讓聶臻的謀落空。
“我明白了,這幾天我也會好好看著小弟。不讓他隨便出去。更不會讓他做出沖的事,只要能安排他出國,應該就沒事了。”蘇暮然嘆息說。
譚宗揚卻皺眉道:“嗯,我也會加派人手的。不過小弟出國的事也不知道聶臻知道多,我就怕他會提前行。反正我們盯點,這幾天不要讓小弟隨便赴約。”
不過他們的想法是很好,可是蘇暮飛既然決定要出國。而且時間還這麼迫,他自然要跟在容城的朋友同學告別才行。
所以這幾天他的行程非但沒有減,反而一下子增多起來。
但是譚宗揚特意叮囑蘇暮然,這件事還是不要跟蘇暮飛說明白。否則,只會讓他更加傷心。
但是蘇暮然又不能阻止他跟朋友告別,只能一會一個電話地追其行蹤。甚至有一些他們共同認識的朋友,蘇暮然還要求一起參與。
“姐,你說我要見朋友,你非要跟著。你要是我妹也就算了,可你是我姐,這樣都不嫌丟臉嗎?”蘇暮飛一路走一路抱怨。
蘇暮然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跟你出來吃個飯,還要被你不斷地抱怨。大不了等一會我買單,不花你錢還不行嘛。”
“這不是誰買單的問題,我見我朋友啊!你又不悉。”蘇暮飛不高興地道。
蘇暮然微微一笑說:“我怎麼不悉,以前小黑還經常到我們家玩,我還給他吃過糖呢。算起來,也有好久沒見了,不知道現在長什麼樣,正好見見。”
蘇暮飛:“。”
“你這樣迫切地想見一個男人,姐夫知道嗎?”
“放心,你姐夫大度著呢。”蘇暮然笑了笑道。
蘇暮飛翻翻白眼,騙小孩呢,就譚宗揚那個氣量還大度。
上次他們一起出來,有個男人不停地盯著看。當場不就暴走了,差點將人報道一頓,連譚家給他的教養都忘了。
不過來都來了,蘇暮飛也趕不走,只好帶著一起進去。
果然,小黑和另外一個朋友看到蘇暮飛帶著一個人,先是一愣,隨后訕笑著調侃問:“怎麼著?新朋友啊!沒想到你小子可以,臨出國前還要談場。”
“什麼呀,這是我姐,你忘了。小時候你去我家,我姐還給你糖吃了。”蘇暮飛沒好氣地道。
蘇暮然沖小黑眨眨眼睛,還手沖他揮揮手。
小黑和另外一個人都石化了,無語地看著蘇暮飛。
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丫的出來跟朋友聚會帶什麼姐姐,又不是出來相親。
“怎麼?小黑,你不歡迎我嗎?”蘇暮然問。
小黑連忙搖頭,旁邊那個朋友也連忙搖頭。
他們哪敢說不歡迎,人來都來了。最重要的是,聽說蘇暮飛的姐姐可是譚氏集團總裁夫人。
雖然看上去有些意外,覺還沒他們大呢。
可是這個世界不總是有奇跡發生嘛,做人謹小慎微些總歸沒錯的。
“呵呵,當然不會,姐姐坐,姐姐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客氣。”小黑連忙訕笑著請蘇暮然坐下,還主遞給菜單。
蘇暮然將菜單接過去,得意地朝蘇暮飛看了一眼。
蘇暮飛無語,不知道在得意什麼。
被他的朋友尊敬,難道是一件很得意地事嗎?
這場飯吃的相當詭異,不過還算融洽。蘇暮然點了不菜,所以沒等吃完就主去買單。
怎麼說自己也是大的,怎麼好意思讓這些小孩買單。
不過等過去買單后,正準備再回包間時,卻被從另一個包間出來的人撞了一下。
“哎呀。”
蘇暮然了一聲,連忙往后倒退兩步。
聽到那人也停下腳步。不過卻沒有道歉。
蘇暮然了自己的肩膀,有些不悅地朝那人看去。
撞到人了總歸要說一聲對不起,居然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這人可真是太過分。
但是,當看過去后,看到那人帽子下的臉。就被嚇得一,又踉蹌地倒退幾步。
“才多久沒見,看到我就這麼害怕嗎?”男人勾著,笑的諷刺地道。
蘇暮然白了白臉,好一會才喃喃地出這人的名字:“聶聶臻。”
聶臻冷笑,諷刺道:“才分開多久,就連我的名字都這麼生疏了嗎?還是說恢復記憶的蘇暮然,連當鄭南笙那幾年的生活也忘記了。所以選擇地,將我的存在也給抹殺掉。”
“聶臻。”蘇暮然嘆息說:“你不要這樣說,我從沒有忘記和你生活的那幾年。可是對我而言,你就像是我的一個弟弟,一個親人。我很激你在我差點就死掉的時候救了我,但是也僅限于此。”
“是嘛,僅限于此。很好,很好。”聶臻連著說了兩個很好。
不過蘇暮然卻聽得出來,他一點都不好,反倒因為這番話很憤怒生氣。
可是也沒辦法。不是一加一,沒辦法對他的做出任何回應。
于是只好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你在這里做什麼?很快就要和顧貝貝結婚了吧!是個不錯的孩,好還對,你們會幸福的。”
“我們會不會幸福不需要你知道,不過你倒是問了個好問題,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但是,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這麼跟著蘇暮飛,就是因為知道呢。”聶臻挑著眉說。
蘇暮然臉刷的一下白了,表驚恐地問:“你來找我弟弟?你對他做了什麼?”
說著就想要回到包間去,聶臻將攔在這里難保不是為了拖延時間。
不過聶臻卻出手臂,攔住的去路道:“你不用這麼張,我什麼都沒做。譚宗揚將他保護的那麼不風,我又能做什麼。所以臨走前,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敘敘舊而已。聶凡還好吧!對了,我差點忘了,譚宗揚應該給他改名字了吧!什麼名字,方便告訴我嗎?”
“他小名還是凡凡,你可以他凡凡。”蘇暮然道。
聶臻失笑:“凡凡?他還記得我嗎?我養育了他那麼長時間,應該不會像你這麼沒良心這麼快就將我忘了吧!”
蘇暮然尷尬,訕訕道:“我沒忘記你,凡凡也沒忘記你。雖然他已經開始認宗揚做爸爸,但是還是會經常提起你。他很想你。不過很抱歉,我現在不能讓你見他。對他來說,忘記以前的生活是對他最好的長。我只希他能做個普普通通的孩子,你和顧貝貝也會有孩子,你的孩子才會是你真正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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