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爺就這樣走了,這讓我到非常奇怪,他竟然就這樣放過了我們?
我詫異的道:“他就這樣走了?”
瞎子道:“看看你懷里的帖子。”
我好奇的翻開來,寫的容跟葉二爺剛才說的一樣,農歷十月十三,葉家敲鐘震鬼,下面署面是一葉。
林東問道:“敲鐘震鬼是什麼意思?”
瞎子道:“民間養鬼妾是因為窮苦單漢娶不起老婆,養鬼仔是因為沒有兒子,可師養鬼,那是為了斗鬼。”
我驚訝道:“斗鬼?”
瞎子道:“沒錯,就是斗鬼。敲鐘震鬼,就像擂臺簽生死狀,不死不休。”
我暗糟糕,一定是葉家知道了破他們的是一只鬼。
可他們誤會了,那不是我養的鬼啊。
我道:“我又沒養鬼。”
瞎子道:“昨天救你的是一只鬼,這對葉家而言是奇恥大辱,他們肯定要找回場子,要麼你死,要麼那只鬼死。”
我怒道:“他們太不講理了吧。”
瞎子道:“師家族從來不講道理,他們信奉的是自己那一套,連鬼神都不敬的人,能跟他們講道理?”
就因為這樣師才上不了臺面,只能在背后裝神弄鬼。
農歷十月十三。
現在馬上就八月份了,也就是說二個半個月后。
瞎子道:“你也不用太擔心,讓昨天救你的那只鬼出來,既然能贏第一次,就能贏第二次,未必會輸的。”
這老小子真不安好心。
竟然在試探我鬼妾的事。
我道:“可我真不知道昨天誰救了我,上哪兒找那只鬼去。”
瞎子臉上浮現怒氣道:“名瞳,你太讓我失,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跟我說實話,救你的那只鬼是不是三寸小鞋里的鬼妾,傻小子,你被騙了。”
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瞎子怎麼知道救我的是三寸小鞋里的鬼妾的。
瞎子激的道:“在迷你。”
我怒道:“是在救我,要不是救了我,我已經死了。”
加上這一次,已經救了我兩次了。
瞎子道:“名瞳,你怎麼轉不過彎啊,你接我們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麼還是不明白,死亡并不是終點。”
我整個人呆住了。
對于師來說,死亡真的不是終點。
瞎子道:“在騙你啊傻小子,你別忘了,你師傅是誰殺的,倩倩又是誰殺的……”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瞎子道:“我對你太失了……”說完瞎子氣沖沖的走向候車室。
我道:“發什麼脾氣啊。”
說起來鬼妾確實更加可疑,各方面的證據都是指向的。
可又救了我兩次!
我覺自己被這些人牽著鼻子繞來繞去,深陷在一個謎團里。
林東道:“名瞳,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問道:“林東,我是不是笨的,好騙的。”
林東搖頭道:“這種事都是相對的,如果你想要騙我的話,我還不被你忽悠傻子,說我中邪了,讓我怎麼樣我就得怎麼樣,只能聽你的,反正我又不懂。”
我眼睛一亮道:“對啊!”
說白了,還是我實力太弱。
只能選擇相信他們。
我道:“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決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危險,最后萬劫不復。”
林東提醒了我,我不能再相信他們任何一個人,我要盡快的長起來,去印證他們每一句話的真假。
證實不了的就拖著。
誰忽悠誰還不一定呢?
我打算先穩住瞎子,不管他是忠還是,我都先穩住他。
我找到了他跟他道了歉。
瞎子見我態度不錯,也表示理解,畢竟,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誰都會相信的。
回西川最早的一班車要到九點半。
還有一個多小時。
我跟林東去買了東西回來,瞎子不在位置了,估著去那里溜達又或者買東西去了。
我就讓林東等著去趟洗手間。
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看到瞎子在小賣部打電話。
他的臉上掛著笑。
我從來沒見他笑過,那張森森的臉竟然還會笑,而且還他笑的很親切,竟然有一種慈的覺。
他在跟誰通電話?
奇怪!
瞎子說過,他孤苦伶仃一個人,既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那他在跟誰打電話。
他笑的很開懷,不舍的才掛掉了電話。
我趕躲藏在人群中,其實,我不用躲,他又看不到我,可能窺心虛吧,我還是躲了起來。
他走后,我來到小賣部,拿起瞎子剛才用過的電話。
我拿起電話摁了一個重播。
電話里傳來滴滴的按鍵聲,隨即傳來一聲長鳴,人工聲音提示: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怎麼可能是空號。
我摁的是重播。
我又重新摁了一次,又是一樣,按鍵聲結束后就人孔聲音提示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我聞到香的味,發現在電話邊掉落了一點香灰。
難道……
這電話不是打給人的!!
瞬時間,我全的骨悚然,拿著電話的手都在抖。
突然后轉來瞎子的聲音。
我嚇魂都快飛出去了,憋住氣息,一聲不吭。
瞎子道:“老板,忘記給錢了。”
老板道:“一塊。”
瞎子掏了錢出來,遞給老板后轉走了。
我也不敢再打,繞別的路搶先他一步回到剛才等候的坐位上。
回來后瞎子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回復了往昔木吶冰冷的樣子,坐下后我遞了個橘子給他,也沒要。
這一路上還算順利,晚上五點多我們回到了西川。
下了車后,瞎子就要回城西的殯儀館,說有事就給他打電話,還囑咐我一定不能相信三寸小鞋里的鬼妾,要想辦法證實到底是不是葉小晴。
這些他不說我也會調查的。
不僅要證實到底是不是葉小晴,還要從那里追查張老漢的下落,讓他給我師傅償命。
我對林東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瞎子那兒看看。”
林東這個警察一聽就知道我想干什麼:“你想跟蹤他?”
我點了點頭。
林東囑咐我小心一點。
我一路尾隨著瞎子,跟了四五百米,他突然停了下來。
我頓時張了起來,難道被發現了,因為我知道瞎子的耳朵特別靈,所以不敢靠近,已經保持在極遠的距離了。
他停下來后,走到馬路邊花壇的角落。
解下隨的包,從里面拿出了兩白的蠟燭,像上次一樣,左右各點了一,燒了一張加強威力的黃符,再畫下一條線。
他還在防著那只強大的鬼!
這次省城之行,從出發開始,他就一只在防備那只強大的鬼,我一直以為是沖著我來的。
看來并不是!
他做好這些,重新背上書包,拿著導盲棒往前走。
這一路上他都很小心。
但凡到了一個重要的拐角口,他都會施一次法。
而且他還不坐車,一路上都是步行。
在到達城西殯儀館路口的時,我本以為他會進去,沒想到,他卻走了過去。
他竟然不住在殯儀館里。
他為什麼要騙我說自己住在殯儀館呢?
又走了一里路,他拐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子,一直到小巷子的盡頭,推門進了一間小木屋。
沒多久他又從木屋里出來。
他手里拿了一紅蠟燭,放在門口邊的地上。
做完就又回屋了。
這算什麼?
我想起昨天晚上潛葉家莊園時,那個大媽也是這麼做的,在門口一紅蠟燭。
這代表了什麼。
不知道瞎子的書上有沒有對此做出注解。
在家門口點一盞紅蠟燭表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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