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雪姐姐,你是我的姐姐?”這一波一波的炸彈,炸的小桃腦子都懵了。
“是的,你看看這個認識嗎?你的耳后是不是有顆紅痣,被你家小姐給你弄沒了是不是?”靳茉雪從上拿出玉佩,小桃瞬間淚如雨下,自己嫁無痕的時候,小桃將玉佩還給了,也口掏出,兩塊玉佩終于合為一。
“大姐,大姐。”小桃終于放聲痛哭起來,誰不不曾想到,有一天會禍從天降,一夕之間,家沒了,父親母親、哥哥弟弟都沒了,小桃幾乎不能自抑。
將小桃圈在自己的懷里,靳茉雪也是淚流滿面,不忘低聲勸道,“別哭,別哭,你還有大姐我,以后有大姐,大姐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小桃哭了很久,從來沒這麼傷心過,最后幾乎趴在了靳茉雪懷來,都噎了,靳茉雪用手在后背順著氣,讓你舒服點。
半天小桃的緒才控制一點,看著靳茉雪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忍不住心底的欣喜,又了聲,“姐。”
“哎!”靳茉雪答應一聲,兩個你看我我看你,又哭又笑的。
給小桃了臉,小桃任由靳茉雪給自己拭,覺心里暖了水。
“姐知道你親了,不知道多開心,可惜我什麼都沒有,送給你的東西太丑了?”
“才不丑呢?你不知道小桃多寶貝。”
“喜歡就好。”靳茉雪又了把眼淚,真好,終于覺對得起死去的父母了。
小桃似乎想到了什麼,咬,聲音悲戚,“姐,是老王爺殺了父親,你記得嗎?”
靳茉雪的手一頓,“姐有點印象,但是人不能鉆牛角尖,這跟王爺沒有關系,更跟無痕沒有關系,他們都死了,別想那麼多。”
小桃的角咬的更深,“不是的姐,我一想到爹爹死在老睿王爺手里,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王爺跟無痕,我總覺得哪怕我跟他們說話也覺得對不起爹娘。”
“傻瓜,你聽姐姐說,殺我們父母的是赫連明浩,他已經死了,人不能遷怒,要恩怨分明,你不能因為王爺是老王爺的兒子、無痕是他們家的暗衛你就心存怨恨,這個對他們不公平,我們要對付的人已經死了知道嗎?想想你家小姐,不是這麼為難,會不給你說嗎?有多在乎你知道嗎?還有無痕,雖然這傻小子,姐不算喜歡,但是對你是真心的,為了跟他沒有關系的事而對他產生隔閡,你說有必要嗎?人的心很小,但是卻能裝下很多的東西,人必須要豁達,活的瀟灑舒心,你看看你家小姐,大姐都羨慕,活的舒心最重要。”靳茉雪在小桃耳邊道。
“可是,這樣好嗎?”小桃嘀咕道,父母在泉下有知知道跟仇人打一伙,會不會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穩。
“傻丫頭,逝者已去,是因為他們的離開,讓大姐覺得更要珍惜邊人,更要活的好,大姐一個問宮的宮主不想為父母報仇嗎?如果赫連明浩還活著,大姐一定想方設法斬殺在我的刀下,現在仇人都死了,還要把仇恨帶到下一代嗎?你要找誰報仇,你家小姐的夫君,還是你的夫君?別自尋煩惱知道嗎?姐只有一句話給你說,跟他們沒關系,你不走出來,煩惱的是你自己。”用手著小桃的頭,靳茉雪淡笑道。
“姐,聽你的,其實小桃沒想過找們報仇,就是覺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
“該怎麼面對就怎麼面對,跟以前一樣,人在這個世上,不容易太多了,所以說要學會恩,我們活著已經很幸運了,你也幸運遇到了王妃那樣的主子,還遇到了無痕那樣的夫君,稍微考慮一下,你不是遇到他們你會變什麼樣?”靳茉雪繼續開導,這些東西不是一時半刻能接的,但是不接還得接,這些都是在乎的人,一旦小桃想不明白,傷害的人,也就是傷害自己。
小桃點頭,是的,就是因為有林緋這樣的主子,才可以比一般的丫頭幸福,可是一想起那樣慘痛的畫面,還是讓抖了,白了臉。
靳茉雪將小桃摟住,知道那樣的噩夢一時半會走不出來,“大姐知道你現在很無助,你放心你有我們,我們慢慢來。”
肖家的大小姐一直都是強悍的代名詞,更是自己的定心骨,小桃含淚點頭,“大姐,我會的,我會試著忘掉這一切。”
靳茉雪十分的欣,這個就是的妹妹,以前覺做任何事都無所顧忌,現在不會了,因為懷里是的妹妹,找了十年的妹妹,瞬間有了責任。
眼看小桃的緒穩定了一些,靳茉雪拉著小桃坐下,將的發捋到耳后,“不愧是我靳茉雪的妹妹,真好看。”
小桃輕笑,“大姐,我還沒見過你長的什麼樣子,快揭下。”小桃手去掀靳茉雪的面紗。
靳茉雪擋了一下,打趣道,“你知道的,問宮的宮規是,不能在人前揭開面紗的,會要對方負責的。”
小桃破涕為笑,“那好,一三五小桃跟無痕睡,二四六跟大姐睡。”
靳茉雪點了點小桃的鼻尖,“傻丫頭,連你大姐也敢調侃,等下我自己揭了。”
話畢,小桃被眼前風華絕代的子驚呆,“大家,你好漂亮。”
小桃滿眼都是星星,一個娘生的,大姐比自己好看,這是小桃的想法。
“傻瓜,你才好看,你像娘,大姐像爹,面部棱角過于分明,是男子就好了,子讓人覺太厲害,不溫,讓男人提不起保護,孩就該長你跟你家小姐那樣的才好。”靳茉雪低笑道。
“小桃就覺得大姐好看,英氣十足,不過我家小姐也好看。”小桃說完,那難得一見的笑臉又失去了。
“想了?”靳茉雪低聲問道。
小桃眸子又是一紅,點頭,“我從小就跟小姐,小桃長這麼大都沒跟小姐分開過,這幾天看不見,小桃特別的不舒服。”
“你家小姐很幸運,有個捧在手心的夫君,還有護在心尖的哥哥,還有你這個忠心護主的丫頭,真是幸運。”靳墨雪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