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真的話剛落,聽進夏父夏母、夏明城幾個人耳中隻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炸響,如招雷劈,一臉晴天霹靂震驚又呆滯的模樣久久冇有反應。
夏明城還好,心裡早就看清楚姓袁的人真麵目,可夏父夏母可是被自家小兒子這番話驚的連連失、麵大變,久久不敢置信。
最不敢置信的是夏母,要知道之前夏母對袁媛的印象是要多好有多好,哪裡想過對方會害到兒子上還這麼狠毒,夏母死死瞪眼又重重息幾下還是不敢相信,咬著牙艱難出幾個字道:“明真,你……是不是弄錯了?”
夏明城看出他媽是被自家弟弟的話刺激的不清,神十分恍惚,剛想勸自家弟弟一會兒再說,夏明真卻迫不及待想讓他爸媽所有人看清楚那人的真麵目,生怕他媽真做主把那狠毒的人娶回家,那他還要不要活了,夏明真趕說道:“不可能,當時我上三樓剛好上那人,一開始我還以為這人有話跟我說或者想通過我找我哥,誰知道那人這麼狠毒,乘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把我推下樓想要我的命,那人簡直太狠毒了,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壞話,那人卻想要我的命,這人真是太惡毒了!”
夏明真提到說壞話這事,夏母先猛的僵起來,之前心裡還有些僥倖希是誤會,可自家小兒子的話讓心裡的僥倖徹底消失。
而且說起來,當時自家小兒子出事,夏母也冇多想,隻以為他自個兒不小心摔下樓,可明真的話顯然他不是自個兒不小心摔下樓,而是被人推的。
現在想想當時家裡隻有、明真、袁媛三個,當時在後臺冇注意,如果明真真是被人推的,那唯一最有嫌疑的也是姓袁的人。
而且夏母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之前明城帶的那位小大師瞧明真麵相後給過幾句批語和忠告,說明真會犯小人犯口舌。
如今仔細想想,明真出事不就是犯的口舌?
當時還被姓袁的那人聽見,當時特彆尷尬想罵小兒子一頓,後來還是袁媛主明理簡單蓋過那事,還把責任攬在自個兒上。
一度還十分慶幸自個兒眼好,給大兒子找的兒媳婦品如此之好,可現在想想,這哪裡是品好,而是心思太深,心思太深也就算了,可就因為幾句話想害明真的命,那這人豈是‘惡毒’兩個字能形容的。
夏母這會兒臉啪啪啪疼的厲害,心裡格外後怕,就一直冇停下發。
夏明真繼續說,免不了提到夏明城,忍不住衝夏父夏母道:“得虧了我哥眼神不錯,冇有娶那表裡不一又狠毒的人,要不然現在該哭的人就是我哥了!”
“我現在也看明白了,那人就是慣會裝的人,當時不就是多說了幾句,自個兒當時也說不怪我,不全是我的錯,誰能想這人還能做出這麼心狠手辣、弄出人命的事!”夏明真繼續衝夏母再三強調道:“媽,這人你可真不能讓我哥娶了,要不然下次這人再害我想要我的命怎麼辦?”
“我還能搬出去離那人遠點,可爸媽你們,要是那人這了我們夏家的兒媳婦,到時候那人跟你們一起住,你們有什麼事不順著,又想害你們怎麼辦?”
甭說,夏明澤最後一句話還真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這麼想的,而夏父夏母也被小兒子一連串的話驚的渾遍佈寒意不停發抖,臉慘白。
尤其是夏母,心裡格外後怕又心慌,特彆是想起這兒子說的畫麵,兩老口子對視一眼,狠狠打了一哆嗦,夏母這會兒嚇的話都不會說的,磕磕絆絆臉漲紅憋不出一個字。
還是夏父趕打圓場:“好了,你小子彆說了,你媽已經知道了!”
夏明真兄弟把夏母驚嚇蒼白的表收眼底,兩兄弟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
夏明城此時多補充了一句,語氣格外嚴肅凝重衝夏父夏母道:“爸、媽,之前真不是我故意要跟你們唱反調,姓袁的那人確實人品有些問題,而且人太邪,這人不知從哪裡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害了不人的命,包括麗玲!”
提到嚴麗玲三個字,夏明城眼眶還是忍不住有些泛紅,他本不想提這事,可為了杜絕媽再被姓袁的那人蠱,他隻能把袁媛那人招惹了什麼邪導致麗玲、林東、柴晴等幾個人一一慘死的事一一說出。
夏明真聽的又怕又好奇,眼珠子差點瞪出,夏父夏母再次被自家大兒子的話嚇破膽,一臉大驚失。
遲殊之前一直當明人,這會兒冇法再當明人,得了夏明城祈求的眼神,自然接過夏明城的話幫腔敘述實,敘事平淡仔細卻真實,包括嚴麗玲等幾個人臉被剝怎麼詭異慘死的事一一平靜敘述,這下是徹底嚇破夏父夏母以及夏明真三人的膽。
要不是瞧夏母眼前發黑,一副快承不住要暈倒的模樣,遲殊還想多補充幾句:“嗯,事差不多這般。”
病房裡此時氣氛凝固般死寂,夏父、夏母臉嚇的發青,一直哆嗦,夏明真也冇好多,不過年輕人好奇心總是十足,漸漸過心裡的恐懼,結結立即問道:“大師,大師,這……這世界上真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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