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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骨》第207章 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第207章終究還是不一樣的楚煙洲原本正同我通著話呢,聽到賀青裴的聲音,頓時停住了。

過很久,他幽幽地說:「你和賀先生的關係,進展得比我想象得快啊。」

語氣裡帶著淡淡的醋意。

我知道他誤會了,急忙解釋道:「昨晚從江都回來後,天已經快亮了,青裴太累了就在沙發上躺了會兒,剛睡醒。」

我刻意咬重「沙發」二字,間接告訴楚煙洲我並不是那種輕浮的人。

賀青裴聽我這樣說,環在我腰上的手故意,湊到我耳邊,低沉聲音說:「鳶鳶,你一會兒想吃什麼,我去做。」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用這種方式宣示主權,告訴楚煙洲,他和我的關係。

間接告訴楚煙洲,不要再給我電話訴說我前夫的事,來搖我的心了。

楚煙洲聽賀青裴這樣說,頓時沒心跟我說話了,有些敷衍地說:「那你去吃飯吧,回聊。」

「好。」

結束通話後,賀青裴還用那種曖昧的姿勢,環抱著我的腰。

我輕輕掰開他的手,聲音調對他說:「你想吃什麼?我去做吧,我做得快。」

賀青裴角噙著笑,有些乖地說道:「隻要是你做的,什麼我都吃。」

「那我看著隨便做點了啊?」

「好。」

我走進廚房,把米飯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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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中午了,所以我又很快地炒了兩道菜,一道辣椒炒,一道清炒甘藍,又搞了個西紅柿蛋湯,涼拌了個黃瓜。

米飯蒸好後,菜和湯也做好了。

盯著炒好的菜,我有片刻恍惚。

和江鶴棣婚姻裡的那兩年,我曾經那麼用心地去學做江鶴棣吃的菜。

做每道菜時,都像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選菜、洗菜、切菜、炒菜,甚至擺盤,都力求完

看江鶴棣吃我做的菜,也是一種

雖然他大多時候都沉著一張臉,可我依然對他滿懷意。

仔細觀察他哪道菜多吃了一口,吃哪道菜時眉頭輕微皺了一下。

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我都一一記在心裡。

賀青裴幫我把飯菜端上桌。

迎迎還沒有醒,我來吳嫂一起吃飯。

賀青裴吃飯不怎麼挑,吃什麼都很香。

我卻沒心觀察他了。

因為擔憂著江鶴棣的病,我吃起飯來也不覺得香,興緻缺缺的,匆匆了幾口米飯,喝了點湯就飽了。

原來,熱烈純粹的,真的隻能給一個人。

江鶴棣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熱,遇到賀青裴後,我卻沒有了最初的那種濃烈的意。

哪怕他比江鶴棣更我,也更適合我。

吃罷飯後,吳嫂去洗碗。

賀青裴看向我,黑眸灼灼,滿懷深,「明天是人節,我們去民政局登記怎麼樣?人節登記,有紀念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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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在喝茶,聽賀青裴忽然這樣說,差點把茶水吐出來。

我扯過紙巾角,問:「為什麼這麼著急?」

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昨晚楚先生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的時候,我就打算等到人節跟你去領證了。」

「你不用再考慮考慮了?」我盯著他的眼睛,微彎角略帶抱歉地說:「我好像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結婚件。」

賀青裴手把我的手指拉過去,握在手心裡說:「我是就可以了。我健康,有固定工作,收穩定,緒穩定,有房有車,有責任心,還有一顆默默了你九年的心,且無不良嗜好。」

的確是個很適合結婚的人呢。

同他結婚,也不會有人跳出來反對,更不用理那些複雜的家族關係。

著賀青裴充滿期待的眼睛說:「讓我再考慮考慮好嗎?」

賀青裴眼裡掠過一,不過他還是笑著說道:「好。反正我已經等了九年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說到這裡,他開玩笑似的說:「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就像楚先生說的,你的餘生隻有喪偶,沒有離婚。跟我結婚,是不可以離婚的。」

「好,我會好好考慮的。」

賀青裴站起來,故作輕鬆地說:「我今天正好沒有課,不用去學校,你還要拍攝嗎?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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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不用了。」

江鶴棣發著高燒,我做什麼都沒心

賀青裴看我沒打採的樣子說:「要不帶你去個地方,散散心?」

「不用了。」

「去吧。」賀青裴走過來,不由分說拉起我的手說:「你肯定會喜歡的,趁迎迎還沒醒,我們快去快回。」

他拉著我的手就走。

駕車去了南城郊外,來到一類似於寧園那樣的房子。

硃紅雕花大門徐徐開啟,賀青裴把車開進去。

下車後,我四下打量了一遍。

院子很大,和寧園差不多大,裡麵種滿果樹和鮮花,還有菜園,池塘和涼亭,唯獨缺一個溫泉。

最中間有個三層的小洋樓,淡米素凈的牆麵,上層帶著尖尖的頂。

房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雖然有點舊,卻打理很乾凈,看樣子平時經常有人來收拾。

賀青裴問我:「喜歡嗎?」

我點點頭,「喜歡。」

「我看過你之前的視訊,都是在這樣一個園子裡拍的,以後你可以在這裡拍視訊了。」

我下意識地問:「這是……」

「這是我媽以前買下來送給我外公外婆住的。外公外婆相繼去世後,這房子就空下來了,沒人住,正好可以給你拍視訊用。」

這房子雖然在南城郊外,但因為麵積足夠大,價格肯定不菲。

賀青裴的媽媽一個獨人獨自把賀青裴養長大,居然還能買得起這麼大的一棟園子,肯定是個不簡單的人。

我心底裡熱乎乎的,不自地泛起一暖流,仰起頭對賀青裴說:「謝謝你啊,青裴。租金多,我回去轉給你,不過我手頭沒那麼多餘錢了,可以先一個季度的嗎?」

賀青裴臉上出一傷的表,「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還對我這麼見外?」

我也不知怎麼了。

和江鶴棣哪怕是離婚了,用他的錢,我都心安理得。

可是賀青裴的,我卻不好意思用。

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哪怕他說他有多我。

我和他之間,始終隔著一個江鶴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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