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中標為了實現這個計劃,接下來我加工作進度和強度,視訊鑼鼓地拍。
以往每天拍一至三個視訊的,現在每天拍三至五個。
為了拍出質量更好,更有容的視訊,我甚至報了個烹飪班和工班。
白天工作,一三晚上去學烹飪,二四晚上去學習做手工。
週末兩天去江家老宅陪麟麟。
把時間排得滿滿當當的。
我比之前更用心,更刻苦,想用最短的時間,讓自己變得更優秀。
工作累點倒不要,關鍵是心塞。
賀娉娉不知是太閑,還是發覺了什麼,隔三差五就會來我們公司一趟。
說是來看我,實則是故意秀恩給我看。
想刺激我。
時不時地秀一下和江鶴棣結婚時,江鶴棣送的將近二十克拉的大鑽戒。
要麼就不經意地秀一下脖子裡戴的超大鑽石項鏈,說是江鶴棣不久前在蘇富位元意為拍的絕版藍鑽,價值千萬,世上絕無僅有,名字作「之心」。
說江鶴棣希他們倆的婚姻,像這顆絕世藍鑽一樣持久。
說著說著,還矯地嘆口氣,捶捶自己的後腰,說要回家補一覺去,昨晚被江鶴棣折騰得一宿沒睡好,腰好酸。
我表麵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嫉妒得要死。
隨手得來的東西,我努力了很久纔得到,剛得到還沒新鮮夠,又失去了。
為了平衡心理,我把工作強度又加大。
累到回家倒頭就睡,什麼都不用想。
可就是這樣,賀娉娉還是不肯放過我。
後來為了躲避賀娉娉,我乾脆不去公司了,直接開車去寧山上班。
讓團隊的人也直接去寧山。
我們在寧園開會、拍攝,後期視訊也在寧園剪輯。
公司那邊我每隔一段時間去一、兩次,開個週末月末總結會什麼的,或者發工資時去簽個字。
賀娉娉去公司找了幾次沒遇上我,消停了一段時間。
可是沒消停多久,又趕來寧山。
每週來個那麼一、兩次,每次都趕在我們拍攝的時候來。
其名曰,江鶴棣說這邊環境好,讓過來放鬆放鬆心,有利於備孕。
備孕。
聽到這兩個字,我心裡難了那麼一下子。
之前打麟麟的主意,被我嚴辭拒絕後,死心了,現在又開始著手備孕。
一想到和江鶴棣白天出雙對,夜晚同床共枕。
我就妒嫉得要命。
江鶴棣曾經對我說過的甜言語,也會再對說一遍,說不定比說給我的更麻,更深。
江鶴棣對我做過的親事,也會同樣對賀娉娉做,甚至更激烈,更纏綿。
每每想到這些,腦子裡就會不自地腦補出一幅幅香艷的畫麵。
我不知自己還能忍多久。
每當無法忍時,我就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再忍忍,再忍一段時間就解了。
賀娉娉每次來寧山,都趕在攝影師給我拍攝的時候,就雙臂環抱在前,站在一旁目冷冷地看著我。
像個監工似的。
我要有很強的心理素質,才能進拍攝之中去,不的影響。
我記得賀娉娉之前說過,的職業是珠寶設計師。
珠寶設計師的工作都這麼閑的嗎?好像不用上班一樣。
團隊的同事們,雖然表麵上不說,估計私下裡沒猜疑。
唐圓更是詢問了我無數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問我是不是得罪了?
我隻能一笑了之。
賀娉娉頻繁來寧山給我找堵時,江鶴棣不知怎麼的,來花漾城找我的次數也比平常多了起來。
他以前一兩個月都不會見我一次的,最近每隔一週或者十天就來那麼一次。
他有花漾城的鑰匙,每次都是不打招呼,直接登門。
我之前曾經給江翎一把,那把鑰匙到了江鶴棣的手上。
每次江鶴棣來,都會強迫我跟他做那種事,不停地挑戰我的道德底線。
如果我反抗,他就會大為不悅,懷疑我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我明明記得賀娉娉說江鶴棣晚上老是纏著,折騰得腰疼。
二人還要備孕什麼的。
他哪來那麼多力呢?
就這樣在江鶴棣和賀娉娉的雙重夾擊下,我幾近崩潰。
還要麵對高強度的工作,不知自己還能忍多久。
直到有一天,吃午飯時,我對著一份紅燒,忽然出現噁心嘔吐的覺。
那種覺太悉了。
我暗道一聲不好。
下班後匆匆趕去藥店買了早孕試紙,回家驗過尿,看到兩道杠時我懵了。
居然中標了。
腦子懵懵的。
一團漿糊。
不知是哪次中的標。
因為最近幾個月,江鶴棣來找我找得太頻繁了。
大多時候他都會採取措施,偶爾會選在我的安全期。
之前化療放療結束後,有那麼幾個月,我的月經來得很,經期也不準。
後來吃藥調節好後,就比較準了。
覺得安全期比較保險,加上怕吃急避孕藥,對不好,就沒吃。
沒想到這樣都能懷孕,看樣子安全期並不安全。
可我這,能留住這個孩子嗎?
短暫的慌之後,我考慮再三,權衡利弊,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大不了一直做檢查,做各種排畸檢查,萬一有什麼不合適,再手解決掉。
但是這個孩子,萬萬不能讓江鶴棣知道。
如果知道的話,生下後,會和麟麟一樣,被送往江家老宅,由江老太養,那我又了一個「代孕」媽媽。
這是我的孩子,我一個人的孩子,我要留在邊,誰也不許奪走。
至在我活著的時候,他()是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
最好是個孩,我一個小棉襖樣的兒,能陪著我度過這孤獨的一生。
不僅不能讓江鶴棣知道,就連江家所有人包括賀娉娉、賀明鏘都不能知道。
如果被他們知道,說不定我肚中的孩子,活不到出生。
怎樣才能保護好這個孩子呢?
我思來想去,想了大半夜,最後想出一個法子。
第二天一早我給楚煙洲打電話,想見他一麵,說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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