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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骨》第170章 不幸中的萬幸

第170章不幸中的萬幸賀明鏘用筷子夾起一塊青菜,放進裡,慢慢地咀嚼起來。

吃完,他拿起一張紙巾優雅地輕了下角,說:「山珍海味吃膩了,偶爾吃點青菜也別有一番味道。」

賀明鏘這種深藏不的人,說出來的話當然不隻是字麵意思。

他看向我,意有所指地說:「寧小姐,不要把事想得太複雜了。我隻是偶然在手機上看到你的視訊,畫麵拍得漂亮。

青山綠水間,小橋花叢裡,寧小姐一襲古風麵紅,眼角略帶憂愁,一雙纖纖玉玉做著各種各樣的食。『窈窕淑,君子好逑』,賀某不自地被你吸引,難道不行嗎?」

我微彎角靜靜地聆聽著,不作任何回答。

賀明鏘頓了頓繼續說:「我承認第一眼是被寧小姐眼中的那抹憂愁打了,第二眼是那日在婚紗店被寧小姐的麗吸引。

人和人之間,明明可以很簡單地相,為什麼寧小姐非要把事往複雜裡想呢?」

看樣子,這位富家公子哥兒,是山珍海味吃膩了,想吃點青菜。

但是唐嬈嬈「最囚犯」的事,如果沒人從背後助力,就不可能得那麼詳細。

雖然賀明鏘不承認,這事跟他不了關係。

我盯著桌子上的殘羹冷炙,對賀明鏘說:「賀先生吃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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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謝謝寧小姐的盛款待。」

茶淡飯,不敬意。既然吃好了,那我們就下山吧,天不早了。」

賀明鏘抬手眉心說:「我喝了酒,沒法開車了。」

他昂起下,指了指不遠那棟小樓,「裡麵不知可有空床,讓賀某臨時休息一晚,行嗎?」

「我來開車,我沒喝酒。」我站起來,沖他微微一笑,「這山裡不太平,曾經發生過戰,賀先生要是不怕死的話,可以留下,不過我得下山。」

賀明鏘眸,跟著站起來,「沒想到寧小姐也是怕死之人,看寧小姐的視訊,以為你是個俠肝義膽的俠。」

「視訊是視訊,『寧子嫿』隻是個人設。我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怕死怕黑怕疼,更怕被辜負。走吧。」

賀明鏘站起來走出去兩步,忽然扶住涼亭柱子說道:「頭疼,眼前晃。寧小姐給我喝的酒酒度數太高了,賀某好像醉了,路都走不好了,你來扶我一把好嗎?」

我看著這個高大拔,一名牌正裝,斯文儒雅的男人,居然像個小孩子似的耍起了賴皮。

忍不住噗嗤一笑說:「得了吧賀先生,你就別開玩笑了。那是果酒和花酒,輔料是米酒,本就沒什麼度數。你是白酒洋酒都喝膩了的人,怎麼可能被一點點米酒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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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額,像是頭很疼的樣子說:「我懂了,那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貧。」我笑著嗔了句。

賀明鏘綻一笑,「寧小姐終於笑了,不再懷疑我和『最囚犯』的事了吧?」

「那個跟我沒什麼關係,我隻是隨便推理一下。」

「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太壞,比如我,雖然看外表不像個好人,其實是個頂好的人。」

我抿著笑了笑,沒說話。

世上並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不過是立場不同而已。

和賀明鏘一前一後走出寧園。

我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賀明鏘跟著也上了車。

車子後,我小心翼翼地開著。

第一次開他這種車,有點手生,再加上下山路陡,所以我開得極慢。

賀明鏘笑著說:「寧小姐,是把汽車開了拖拉機的覺。」

我雙手抱著方向盤,盯前方,「小心駛得萬年船。」

賀明鏘打趣道:「照你這個開法,我們天亮之前都回不了家。」

「過了這段山路,就可以提速了。」

開至一半時,忽然看到遠有輛車朝山上駛來。

這座山是私人的山,平時很有外人上來。

深更半夜的更是之又,會是誰的車呢?

我心裡直犯嘀咕。

對向來車忽然開了遠燈,我被耀得眼花,看不清路麵。

眼瞅著兩車越來越近,山路又窄,還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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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開始發慌,手下一打,方向打偏了些,車子猛地撞上路邊的欄桿上。

我想踩剎車,慌中卻踩到了油門上。

車子呼嘯一聲,在賀明鏘的喊聲中,沖斷欄桿,往下翻去。

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我昏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人就在醫院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目一片雪白,鼻間嗅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這是我最討厭的味道,沒有之一。

我垂下眼睛,打量上,上穿著醫院寬大的病號服。

有許多地方都疼,頭疼,手腕疼,膝蓋和腳腕都疼。

我不敢,怕加重傷勢。

好在臉上並沒有疼痛的覺,應該沒毀容。

我用不太疼的左手腕,按了按床頭鈴。

沒多久,有護士走進來。

我問:「護士,我傷到哪了?」

「輕微腦震、手腕、膝蓋和腳也傷到了,不過都是皮傷,萬幸沒傷到骨頭。」

我鬆了口氣,皮傷好得快,十天半個月差不多就能好全。

要是傷到骨頭的話,至得躺一個月,三個月也不能快走,幹活什麼的。

不幸中的萬幸吧。

命還在。

我的心稍稍安了些。

我忽然想到坐在副駕上的賀明鏘,急忙問道:「那個賀先生呢?跟我一輛車的,賀明鏘。」

護士想了片刻說:「那個賀先生啊,他傷得就嚴重了,骨折了,腳也了傷,還有臉頰,額頭,以及胳膊……」

「怎麼那麼慘?」

「你們的車子是傾斜側翻,主駕駛傷得輕些,傷害最大的是副駕駛上的人。」

我小心地問:「他沒有生命危險吧?」

「生命危險倒是沒有,就是傷得很重,需要好好治療,好好靜養,否則會留下後癥。」

要是留下後癥,那我的罪過就更大了。

我急忙問道:「他在哪個病房?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

護士幫我拔下針頭。

我撐著手臂,剛想從床上爬起來,這時門吱嘎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接著一個護士用椅推著一個額頭纏得嚴嚴實實,臉上也著白紗布,胳膊和都打著石膏的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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