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蘇苒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像是小學生告狀，恐怕現在小學都不時興這一套了。

不過，溫曄對自己的印象如何又有什麼關係，而且溫曄還為了外人來……興師問罪，蘇苒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溫曄低低地笑了兩聲，聲音裡因為有了笑意，很好聽，就像大提琴般的低沉的養耳，「蘇苒，我很高興，你並不是不知道反抗，而且還知道在什麼時候反抗，這代表你至知道保護自己，我希你以後也能這樣子。」這番話，溫曄說的很認真。

在他麵前，他會護著，哪怕為非作歹。但是他不在的時候，希能夠先保護自己，等著他來再為非作歹。

在他麵前做自己的就好，因為無論怎樣，他都會喜歡。

這一句，溫曄沒有說出口。

蘇苒的耳子有點燒，沒有想到自己魯的行為到了溫曄裡就變了機智的表現，雖然……自己也覺得自己機智。

蘇苒將腦袋扭回來，沖著溫曄彎了彎眉笑了下。

溫曄將老宅帶過來的五穀雜糧粥拿出來，放在蘇苒麵前小桌子上，滿滿的一大份。

蓋子一開啟，冒著裊裊的熱氣。

蘇苒看著麵前滿到要溢位來的粥，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５年多前，那次似乎溫曄也是同樣給了一份滿到要溢位來的菠菜豬肝粥。

裡嚥下一口粥，似乎整顆心都暖了起來。

溫曄也不急，坐在窗前的亮裡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蘇苒慢慢地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粥，心裡複雜，不知不覺倒是把最初以為過多的粥喝了個乾淨。

蘇苒不自覺地打了個嗝，溫曄抬頭看過來，蘇苒有些愧，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然後蘇苒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溫曄，我能不能今天出院？」

怕溫曄不同意，蘇苒又補充說道：「我住在醫院也沒有什麼用，在醫院和回去都是一樣的，可不可以出院？」

蘇苒雖然是在詢問溫曄，但是著一子的堅決。

真的隻是這個原因嗎？

溫曄想起站在門外聽到的話，「暮寒守了你一晚上，你是不是很得意？」

溫曄專註地凝視著，蘇苒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手在臉上了下，溫曄的目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沒有過多的表，蘇苒卻有種被灼燒的覺。

溫曄的表在一瞬間有些……一言難盡，但是很快又是一派清風朗月的樣子，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不管蘇苒是因為什麼原因，但是結果——對於自己來說是好的。

那樣就好！

蘇苒低下頭，有些不敢看溫曄的目。蘇苒心裡清楚，真的隻是因為許澄的那句話纔想要回去，還沒有準備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顧暮寒。

有些人，不是想不想見的問題，而是能不能見的問題。

蘇苒心裡有些就像是打翻了四味瓶，四味雜陳，酸、苦、辣、，獨獨的沒有甜，眼睛裡似乎有要落下。

蘇苒微微地仰了頭，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現在的這個決定對誰都好，不見纔是最好的答案。

溫曄出去辦出院手續。

護士清點著賬單，看向麵前男人，熱心地問道：「溫先生，請問是否需要借用椅？」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