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又是怎麼破壞的這個平衡呢?」
三叔搖搖頭:「這件事看起來十分複雜,從表麵上分析,怎麼也分析不通。先把這木俑收著,進房間裡再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我點點頭,看三叔撿起那包裹著貓的紅布,看了看,發現上麵有一些黑的碎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三叔居然拿到鼻子下麵聞了聞。而後又拿過來讓我問。
我看得直噁心,趕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三叔嘆了口氣:「大侄子,你這樣可不行啊。我們修道之人,六清凈,世上萬,本無善惡汙凈之分。我讓你聞,也是想讓你跟著我學學本事,你這個樣子,什麼時候能繼承三叔的缽啊?」
我擺擺手:「你拉倒吧?我可沒想繼承你的缽,我跟著你就是跟著賺點錢,回頭娶個老婆過日子。你的缽還是找別人繼承吧。」
三叔又嘆氣道:「世道變嘍,現在的年輕人啊……唉……」
三叔一邊唉聲嘆氣,一邊把那紅布扔到地上,開啟房門,往房間裡走了進去。
我倒是知道三叔的那點小心思,隻要我肯跟他學他的那些七八糟的東西,以後他就會名正言順地支使我乾這乾哪,那些臟活累活噁心人的活,毫無疑問都會落在我的頭上,還會被他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
我太瞭解三叔了,他這人有時候還跟個小孩似的。
所以對三叔發的牢,我隻是一笑了之。
我跟著三叔走進房間,在白天走進來,給人的覺還是不太一樣的。
沒有了夜晚進來時的那種莫名的恐慌,溫度似乎也比晚上高了不。
一樓的地麵上,還胡擺放著費瑤扔出來的那些雜。
我問三叔:「當時費瑤進來要找的東西,會是那個貓和這個木俑嗎?」
三叔搖搖頭:「我覺不是。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放在這閣樓裡呢?我們再找一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樓能夠儲的地方並不多,隻有那個櫃子。櫃子上的那些屜有的開啟了,有的還關著。
我過去隨便搜了一下那些屜,裡麵都是空的。
三叔擺擺手:「東西肯定不能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如果在的話,恐怕也早就被費瑤找到了。先去二樓梳妝臺的那個房間。」
我隨著三叔,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三叔說過,每棟兇宅之所以會形兇局,就是因為房子裡有煞氣。如果不把煞氣消除,兇局就不會破。而在兇宅裡,煞氣也不是平均分佈的。有的地方強,有的地方弱。而房間裡煞氣最盛的地方,就做煞點。
如果能確定了煞點,對破解兇局就事半功倍了。
而這煞點,有的兇宅很明顯,很容易確定。但是有些兇宅,煞點通常會被藏,這就需要一定的道行和經驗來找出煞點了。
綜合這棟閣樓的況看,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有著雕花木床和梳妝臺的房間,就是這棟兇宅的煞點所在。因為無論是費瑤,還是我們,到了這閣樓之後,都是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意外。
所以上了樓之後,我們直接就來到了這個房間。
前晚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想到那張詭異的貓皮,我就渾不自在。
鑒於是大白天,我壯了壯膽子,輕輕推開那扇房門,發出吱嘎一聲響。
我站在門口,還是很謹慎。三叔卻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說道:「放心吧,再厲害的邪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作祟。」
看三叔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也不好顯得太過膽小。我知道自己缺了一盞本命燈,對於一些氣重的東西,我還是比較敏的。儘管是白天,還有照進房間,但是我走進了這間屋子,卻覺到上涼颼颼的。
特別是房間裡的那個梳妝臺,我越看越涼。
那張黑貓的貓皮依然被扔在床上,三叔檢查了一下,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不過這種東西,在沒徹底解決之前,三叔也不敢,他將那張貓皮又原封不地鋪在了床上,把床單重新蓋好。
房間裡剩下的,就是那張梳妝臺了。
而且據徐若西說,當時費瑤唯一沒有進的地方,就是這裡。所以我有N種理由說明,如果這棟宅子裡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的話,十有**就在這個房間。再確點,就在這個梳妝臺上。
我和三叔一左一右站在那張梳妝臺的前麵,正如徐若西描述的,這梳妝臺的鏡麵並不是很清晰,看起來烏烏的,就好像那鏡麵上也被蒙上了一層霧氣樣的東西一樣。
看著那烏烏的鏡麵,我鬼使神差地出手,上了那鏡麵,下意識地想把那層東西抹去。
其實那上麵並沒有東西,隻是因為年代久遠,鏡麵有了磨損而已。所以我的手上去,並沒到什麼。但是我卻電般回了手,並吸了一口涼氣。
三叔問道:「怎麼了?」
我指著鏡麵說道:「這鏡子怎麼跟冰塊似的,太涼了。」
我往手上哈了幾口氣,手才稍微緩解了一點。
三叔的關注點卻並不在鏡麵上,而是指著梳妝臺下半部分說道:「這上麵怎麼這麼多刀痕?看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梳妝臺啊。」
我苦笑了一下:「可惜它不會說話,不能把故事講給你聽。」
三叔一笑:「那也未必。隻要它有故事,我一定要讓它講出來。」
三叔一邊說,一邊把那梳妝臺上的屜都拉了出來。裡麵依然沒有放任何的東西。
那鏡麵上,也出現了我和三叔的映象,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時我有點泄氣了,便催促三叔早點離開這裡算了。
三叔盯著那張梳妝臺,沉思了一會,突然說道:「子,咱們把這個梳妝臺轉個方向。」
「轉個方向?」我瞬間明白了三叔的意思,他是懷疑這梳妝臺的後麵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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