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陳安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夏之末,還真是你啊”
“是啊,是我。”們都有兩年沒有聯系了,不過這種時候,也只能厚著臉皮過來了。
陳安然張開雙手,用力抱了一下,開心的說道,“你都好久不聯系我了,我還以你把我給忘了。”
“沒有啊,你說你去外省了,我以為你還沒回來。”
“嘿嘿,也對,我才回來幾個月呢,走,先去我家。”陳安然熱的招呼著上去。
夏之末反而開始猶豫了,“你樓上不會有人吧?”
“單狗一只,我一個人住。”陳安然坦然的說道。
“沒打擾到你就好。”夏之末跟著上樓。
陳安然還在奇怪,“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
“噢,沒啥,到一個神經病,來你這躲躲。”
“哪個男人惹你生氣了。”
“……。”
陳安然見突然沉默,心下了然,也沒再問,拉著人回到自己的單公寓,“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泡杯茶。”
“嗯,謝了。”夏之末有些木然的坐在沙發上,安靜下來,理智也慢慢回歸。
莫南塵這麼做以他的立場并沒有什麼錯,反而是的反應有些小題大做。
他們兩個領證也是各取所需,如果懷孕了,最后傷的人還是。
雖然他這麼做無可厚非,可當時腦子里就是一火沖上了頭,朝著他發了一頓火,自己卻落荒而逃。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陳安然在面前放了一杯花茶,拿著自己的杯子坐到了另一邊。
夏之末回神,“你說一個男人給另一個人買避孕藥是因為什麼?”
“嗤——”
陳安然將里的茶全都噴出來,連忙從桌子上出幾張紙了,表現的很淡定,“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薄,第二種關心。”
“畢竟吃藥跟人流相比,還是不值一提的。”
夏之末不知聲了。
“你跟韓愈打算造人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小末的男朋友應該是那個學霸留學生吧。
“沒有,我們分手了。”
“咳咳,我以為你們兩個會結婚呢,啥原因就分手了?”陳安然憋不住終于咳了起來。
夏之末一臉鎮定,學著莫南塵高冷的樣,簡潔的丟出兩個字,“他票。”
“渣男。”陳安然義憤填膺的說了兩個字。
咧一笑,“的確。”
“那你跟現在這個男人?”
“火包友吧。”夏之末想了想說道,這兩個字也是莫南塵在醫院里用過的詞語。
陳安然點了點頭,對豎了一個大拇指,“有種。”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沒想到我們分開兩年,還是這麼有默契。”夏之末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嘿嘿,我們本來就很合拍啊。”
雖然兩年都沒有聯系,夏之末也沒有覺們兩個有距離,明明跟琳琳認識的更久,卻沒有跟安然那麼親近輕松。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你從外省回來,準備在哪里上班呢。”心好了許多。
“我在景泰上班。”
“有前途,不像我畢業了只能繼承家族企業。”夏之末嘆道。
陳安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是繼承家業,只能回鄉下種地了。”
“嘿嘿,開玩笑,別當真,我真覺得景泰不錯,在我們市里算數一數二了,比我們公司好多了。”夏之末說的也是事實。
“我更想不勞而獲。”的志向就是當一只米蟲,可是現實很殘酷,還是得乖乖的去上班。
兩個人正聊得開心,夏之末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拿起來看了一眼,直接掛了,“你這茶不錯。”
“嗯,還行,我媽老家給我寄的。”陳安然看到了也沒問,朋友之間的默契就這麼簡單。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打算放棄,接二連三的打,也不等接起來,響了一次自己就掛了。
夏之末臉越來越黑,這次直接就盯著手機,一響起來,就接起來,開始吼,“莫南塵,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什麼時候回來。”男人富有磁的嗓音飄了過來。
“要你管,我今天不回去了,就這樣別在打電話過來!”還在生氣當中。
“我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你家了……。”
夏之末一聽就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卻又不能拿他怎麼樣,應從牙里出幾個字,“你夠了!”
“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
莫南塵突然放了語氣,弄得很不自在,知道他肯定不罷休,不不愿的報了一個地址。
“二十分鐘以后下樓。”
回應他的是人直接了當的掛斷聲。
莫南塵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鑰匙出門。
“你火包友?”陳安然揚了揚眉。
夏之末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要吃人,“就是一只王八蛋。”
就會威脅。
陳安然不想說,但還是忍不住說道,“小末,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口味已經升級到人//了。”
“看來我們這是要割袍斷義了!”夏之末語帶威脅的說道。
陳安然知道是開玩笑,不過還是假裝害怕的手求饒,“我錯了,我不說了。”
“哼哼,你知道就好。”
過了一會兒陳安然開口問道,“你那個人帥不帥,有沒有八塊腹,有沒有電小馬達,在床上持久嗎,一夜七次郎,需不要進補?你們已經解鎖了多種姿勢?”
“問的這麼詳細,要不借你使一晚?”夏之末老臉一燥。
陳安然趕搖頭,“千萬別,我有潔癖,不想二次回收。”
“那你還問。”
靜默了不到兩秒鐘,又開口,“他帥,還是韓愈帥。”
“安然,我覺得你不應該去景泰上班,那樣埋沒了你的才能。”夏之末涼涼的說道。
陳安然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那你覺得我應該去哪里。”
“你應該去當狗仔!”這麼八卦,不去當狗仔可惜了。
“我倒是想啊,可是沒那個命。”陳安然還一臉可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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