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5....230...235....
周圍人見傅司言已經堅持到260秒,簡直比自己在做運還興,傅司言看著很輕松,目一直著黎歌這邊。
400...410....419....
等秒數到420后,傅司言還沒掉下下來,周圍人都說好厲害之類的,傅司言瞥了眼計時,然后松開手落地。
黎歌趕過去,拉著他的手看,掌心紅紅的,“沒事吧?”
“沒事,輕松的。”
老板將攤位后的大鯨魚拿給傅司言,夸道:“靚仔可以!我擺攤這麼多年,除了四年前那對,你是第二個堅持下來的。”
傅司言接過大鯨魚,微微一笑:“我家夫人喜歡,所以我就試試。”
黎歌耳朵有點發燙。
這藍大鯨魚真的有將近三米,巨大,傅司言怕鯨魚把黎歌著,就扛肩上,一手牽著,走哪都是風景線,格外引人注目。
“夫人,還有什麼想玩的嗎?”
“沒了,咱們回去吧。”
說是傅司言過生日,不過在游樂園好像都是黎歌在玩,黎歌也不好意思,開車載傅司言去黎母家,大鯨魚把整個車后座都填滿了。
這個點黎母正要睡,開門見黎歌還愣了愣,“怎麼又過來了?”扭頭又看到后的傅司言,樣貌出眾,更愣了。
“他今天過生日,我帶他過來吃碗打鹵面。”黎歌說,又跟傅司言介紹,“傅總這是我媽媽。”
傅司言禮貌鞠躬,低沉道:“媽,打擾您了。”
黎歌囧了。
關鍵黎母呆了一下后,還哎了聲,打開門讓黎歌和傅司言進來,悄悄和說,“這個婿看著比允之好,我喜歡的。”
“這是我老板,媽你別。”
“那他為什麼喊我媽?”
黎歌總不能說“他喝醉了,有點傻”,說了黎母也不信,跳了這個話題,推著黎母去廚房,“媽你做的打鹵面最好吃了,我來幫你。”
傅司言規規矩矩在客廳坐著。
兜里的手機震了兩下,有人發來了微信視頻,他想了想,接通了,下一秒一個綁著小馬尾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鏡頭前。
“二哥,生日快樂!”陸文殊笑嘻嘻地說,瞥見傅司言所在環境后,挑眉道:“二哥你這是在哪呢,房子好舊。”
傅司言微微一笑,“我媽家。”
“噗,二哥你媽是誰?”陸文殊被嚇得不輕。
而且傅司言這表他看著不對勁,看著就好欺負,不像那個傅司言,他急忙把燕景年喊了過來。
“老三,你看二哥是不是不對勁?”
燕景年把鏡頭挪到自己這邊,盯著視頻那邊的傅司言仔細看了幾眼,問道:“二哥你晚上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點白蘭地。”
“白蘭地酒濃度高,二哥會這樣應該的。”燕景年和陸文殊說,也關心起傅司言所在的地方,“二哥你現在在哪?”
“不是說了我媽家嗎?”傅司言擰起眉頭,看著不悅,脾氣還是很好,“媽跟夫人在給我做打鹵面。”
陸文殊快道:“二哥你萬年單,哪有什麼......”
他還沒說完就被燕景年甩了一掌。
燕景年不讓陸文殊出鏡了,對傅司言笑道:“我經常聽你說二嫂忙的,還能空給你過生日,真是有心了。我能跟二嫂打個招呼嗎?”
這話傅司言聽著舒心,讓他等等,拿著手機去廚房。
“夫人。”
“干,干嘛?”黎歌冷不丁被嚇一跳,就兩個人的話,他這麼還好,關鍵黎母也在,聽著就心虛。
傅司言把手機遞給,“我三弟想跟你打聲招呼。”
三弟?
黎歌還在想傅司言哪個三弟,猝不及防的闖視頻里,視頻那端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溫文儒雅。
燕景年只打量了黎歌兩眼,友好的打招呼:“你好,我是燕景年。”
黎歌點了點頭,解釋道:“那什麼,傅總喝了不不該喝的酒,所以......”
“我知道。”燕景年輕笑,對沒任何敵意,“所以我要謝謝你,照顧我二哥,還給他過生日。”
“你客氣了。”這男人態度太好了,讓黎歌到很舒服。
聊了沒幾句,燕景年就掛了電話。
等陸文殊從地毯里爬起來時,就見燕景年收了手機,咋呼起來,“靠靠,就這麼掛電話了?我還沒跟二哥說上幾句呢!”
又問:“剛剛說話的人誰啊,二哥真找朋友了?”
“二哥邊的人吧。”燕景年道,“我對第一印象不錯,是個好相的人。”
“你要不掛那麼早,我也能瞅上兩眼了。”
“下周五就回國了,到時候看真人不是更好?”燕景年把手機扔給他,轉往外走去,“趕把手上的事坐完吧,我可不幫你。”
“別這樣嘛,大家親兄弟。”陸文殊嘿嘿著,蹭過去攬著他的肩,“一回國就有玩的,想想就興,紐約再呆兩年,我真就退休養老了。”
“打賭嗎?”
“好啊,這次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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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碗熱氣騰騰的打鹵面就出鍋了。
黎歌找了一支小蠟燭上面,讓傅司言許個愿。
如果是平常的傅司言,這麼稚的把戲他肯定不瞧第二眼,現在的傅司言不同,閉眼許了個愿,吹了蠟燭。
傅司言把一碗打鹵面吃了個,夸贊道:“媽廚藝真好,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打鹵面了,無人能及。”
黎母被夸的合不攏,“以后想吃就來,我給你做!”
黎歌只是微笑。
當然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等黎歌開車送傅司言回到他住的別墅區時,已經夜里十一點多。
傅司言遲遲沒有下車,又問黎歌:“夫人你真不住這?”
“咱們之前說好了,各住各的,乖,回去吧。”黎歌現在應付起這個傅司言,簡直得心應手,“洗了澡就睡覺。”
傅司言彈開上的安全帶,打開車門要下去時,又忽然轉,靠近黎歌在上親親一吻,黎歌猝不及防。
“夫人,路上開車小心點。”
低沉的嗓音仿佛還在耳邊,但是傅司言已經下了車,只站在那,黎歌回神就趕開車離開,男人這才上了樓梯進屋。
回家的路上,黎歌用手著瓣,心臟砰砰跳。
怎麼就又被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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