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薇原本就沒怎麼生氣,白韓勝一道歉,便釋懷了。
“沒事,其實我也沒有生氣,只是說出我的想法而已。你擔心你的朋友,為你朋友著想也是對的。不過還是希你能夠把我和秦寒夜分清楚一點,我們雖然曾經是夫妻,但是屬于我們的那段已經結束了。我希可以過自己的生活,所以以后秦寒夜的事,就不要再和我牽扯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相識多久了,不過秦鳶雪你應該認識吧?如果真有什麼事,你去找吧!”
有些事,還是說清楚一點。杜薇薇實在不喜歡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就如當初,知道是秦寒夜老婆的人寥寥可數。
就是這白韓勝也不知道。
“在之前,可能白醫生也不知道我是秦寒夜的前妻,但白醫生定清楚秦鳶雪與秦寒夜的關系。只是前妻而已,并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希白醫生以后有什麼事,先找的人是秦鳶雪而不是我這個前妻。破鏡重圓不是沒有,但我和秦寒夜絕對不可能。現在我只想過一個簡單的生活,只想重新開始我自己的生活,所以麻煩白醫生以后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
白韓勝沒想到杜薇薇居然這麼想撇開和秦寒夜的關系,有些可憐地看了一眼秦寒夜。卻沒想到他居然醒來了,有些懵地看著他,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剛才為了方便,他按的是免提,現在秦寒夜醒過來了,那麼說明,剛才杜薇薇所說的他都聽到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聽去了多……
杜薇薇在手機另一邊等了許久都不見白韓勝有下文,以為他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于是松了一口氣,“謝謝你能夠理解,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秦寒夜,但既然想要斷的話,就應該斷得干干凈凈。
白韓勝一直看著秦寒夜,原本想開口替他說幾句的,可是見他失地點點頭之后,他便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嗯,麻煩了。”
秦寒夜這個表,他只在兩年前見過。那時候他像個傻子一樣,跑到米國,什麼都不說,只是拉著他去酒吧,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
白韓勝以為他是來找杜薇薇的,可是他整天都待在酒吧,什麼地方都不去,眼神里充滿失。
就在他想用自己的關系,去找杜薇薇的時候,秦寒夜突然就振作起來了。比以前更不說話,整天都埋頭苦干,再也沒有來米國了。
沒想到兩年后的今天,他再次見到他絕的眼神。原來他以為,他已經漸漸釋懷了,卻沒想到是越陷越深了。
掛掉電話之后,白韓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秦寒夜,“那個……夜你清醒了?剛才……”
支支吾吾的,白韓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到這樣的秦寒夜,他其實有些手足無措。
因為從小到大,秦寒夜就是他們這群人里最有主意的人,他們再怎麼鬧騰,他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從未有過現在,大的好困。
秦寒夜沒有回答,而是苦笑著繼續喝酒。
原來竟是如此想要與自己撇開關系。
見秦寒夜又開始喝酒了,白韓勝手足無措地坐在他邊,寬地說道:“別喝了,這世上本就沒有借酒澆愁的據。”
白韓勝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從來沒有勸解過別人。就是在米國的那幾天,也是他家親的在幫秦寒夜振作,他頂多就算是湊數的而已。
秦寒夜沒有理白韓勝,而是繼續喝悶酒。
原本還縱容的白韓勝,在這一刻也忍不住發火了。一手奪過秦寒夜手中的酒杯,加大音量吼道:“有本事你就去找人家,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算什麼本事?既然喜歡,為什麼兩年前還要放手?秦寒夜你這樣真讓人看不起!”
白韓勝覺得男人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而不是一個人懦弱地躲在酒吧里孤獨的喝酒。
如果有問題,那就應該當面解決,而不是選擇一味的逃避。
秦寒夜沒有生氣,而是放棄白韓勝手里的酒杯,轉而拿酒瓶直接喝下去。
能和別人開心的吃飯,卻要和他斷得一干二凈,他還能說什麼?
白韓勝指著秦寒夜,恨鐵不鋼地說道:“你……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秦寒夜冷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有藥可救的話,也不必兩年了還該死的在意。”
說著秦寒夜再一次兇猛地灌了一口酒。
“難道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嗎?既然有問題不是應該選擇去解決嗎?這樣懦弱地逃避,有用嗎?”
白韓勝實在不明白秦寒夜為何不愿意和杜薇薇兩個人面對面把事說清楚。
就算杜薇薇真的對他沒有,那他也可以用這個辦法讓自己死心。如果兩人有誤會的話,正好借此機會談開。
“雖然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什麼,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但是作為你的兄弟,我并不希看到你這麼頹廢的樣子,所以既然放不下,那就重新去挽回啊!既然你們能夠在一起過,就說明對你還是有意思的,破鏡重圓也是有可能的。”
秦寒夜沒有說什麼,只是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瓶,站起。
“你要去哪里?”疑地看著秦寒夜,白韓勝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名堂。
“回家!”
留下這兩個字,秦寒夜帶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
白韓勝雖然很想追上去,可是酒勁上來了,他突然之間沒辦法站起來,只能任由秦寒夜堅定地走出去。
走到外面的秦寒夜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哪里。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沒想到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居然是杜薇薇的家。
“您好,請問要去哪里?”見這個顧客愣住了,司機叔叔好意地再次詢問。
秦寒夜原本是打算回家的,可是突然又想隨心走,口而出的便是杜薇薇與杜威的家。
就算不喜歡自己,在他心深,最重要的還是。
現在也應該已經在睡覺了,這時候過去應該不會打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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