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這三條蛇已經死了。”
江夜乾晃了晃三條死掉的蛇,在齊青杳的臉白的跟一張紙之前,淡定的剝了蛇皮,“我把毒囊和蛇膽都取出來了,蛇膽對我的傷有益,等會放到藥鍋,蛇的話,你弄個蛇羹。大補!”
“……”
蛇,蛇羹?!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齊青杳莫名的吞吞口水。
讓江夜乾趕把蛇給拿出去,小心翼翼的起床,猛然想到昨晚暈過去前的景象,趕在炕上檢查了幾遍,又在屋神神叨叨的檢查了兩遍,確定沒有任何奇怪的蠕的,才放心下來。
等梳洗完畢後,就發現江夜乾很好心的,將蛇都給切好了。
饒是這樣。
都沒敢用手。
默默的坐在灶前燒火。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等滿鍋味飄向時,那害怕的緒早就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後鍋的稀飯熬好了。
前鍋的蛇羹也做好了。
三隻團子乖乖的端著稀飯坐在小矮桌前,等齊青杳把蛇羹端上來後,一個個睜大眼睛看著盆的羹湯!
齊青杳給每個人舀了後,看著大家吃的香噴噴。
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啊。
竟然一點都不怕。
,就算了……
江夜乾默默的給也舀了一碗,齊青杳看著麵前的小碗,角搐了一下。
吃飯吃到半截,門口傳來一陣紛遝的腳步聲。
齊青杳轉頭。
就被這一夥人給驚呆了。
不知道昨晚的事,所以還有熱的起相迎。
“吳夫人帶著全家來探我,真是讓我寵若驚啊。”
齊老頭昨天下午讓幾個兒子去抓了毒蛇,晚上讓人來放蛇,本以為今天早上過來隻需要拿拿錢,順便給齊青杳收就行了,誰知道:“你,你你你,你怎麽沒事。”
齊青杳:“……”
恩?我為什麽要有事,瞧這話給說的。
等等。
有什麽念頭鑽到大腦中。
該不會……
就說嘛。
冬天的話,蛇早都冬眠了。
怎麽可能家裏好好的跑進來幾條蛇。
齊青杳思及此,下意識的看向江夜乾,江夜乾微微一笑,笑的頗深意。
齊青杳沉默。
敢這一夥人一大早過來是要給收啊!
結果沒死……
“這是什麽味道。”吳氏鼻端嗅著強烈的味兒,皺了皺眉。
“蛇羹啊。”齊青杳不疾不徐的笑著,將湯碗給端起來,氣定神閑的問:“要不要都來一碗嚐嚐!”
老齊家:“……”
所有人都徹底傻了。
齊元承幾個人更是不知道怎麽反應才好。
他們辛辛苦苦挖了個蛇,抓了三條蛇,深更半夜給放進來,結果蛇被人給吃了!!
不,問題是,這蛇有毒啊。
他們怎麽抓到的?
齊元承他們已經無語了。
吳氏深深地吸一口氣,氣的目眥裂,胡開炮道。
“這個酸秀才為什麽一大早就在你家。”指著江夜乾。
齊青杳聳聳肩,老神自在道:“他是我下人,不在我家,要在哪裏。”
郭氏跟婆婆向來是一黨的,眼瞅著婆婆拿這個男人開刀,反應也很快,質問道:“齊青杳,他該不會昨晚就在你家吧。”
“有問題嗎?”齊青杳波瀾不驚的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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