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真的是我麼?』安雨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不可相信。鏡子裡的孩十三四歲的模樣,麵容姣好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濃得彷彿畫了眼線一般,立緻的鼻子,小巧的,整齊潔白的牙齒。雖然銅鏡看不出麵板的,但能到,原主的麵板很是細,怪不得用手著那麼、那麼。現在的年紀還有些稚,等年歲再大一些,估計會長得更加人,甚至傾國傾城。
「雨落,婆婆還真沒見過你這麼好看的姑娘。村裡都說平叔家的蓮花丫頭最好看,看了你才知道那蓮花丫頭也不過如此啊。」婆婆看著鏡子裡的雨落忍不住說道。
安雨落一時間有些接不了變了容貌的自己,便起跟婆婆說有些乏了想回去休息一會。婆婆以為起來有些時辰,有些不舒服,便讓回去好好歇著。
躺在床上,聞著上被子有些還有些皂角的味道。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原主的模樣,覺得原主的份一定很是不簡單。這樣的姑娘為何會被人在河邊救起,是否跟前世的自己一樣是被人陷害而掉落河中飄落至此被人救下,自己到底是誰,不,原主到底是誰?誰又要原主的命呢?
腦子裡很是混沌,一串問題在腦子裡盤旋。或許是剛用過午飯,又或者屋外的知了聲一聲比一聲大而使人催眠。最後安雨落迷迷糊糊得睡著了。
睡過午覺,安雨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舀了點水洗了洗臉才稍稍清醒一些,婆婆與張爺爺已經出門了,安雨落想在村裡轉一轉,便收拾一下出了門。
村子還是很大的,因為臨河,所以大家居住的地方基本是臨河而建。河真的又大又長,河對岸的山也很高,所以並不適合居住。一路能看見在田地裡幹活的人,或許是安雨落眼生,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雨落。
「姑娘是哪家的!」這時一個老太太湊上來主與說話。
「我...張爺爺家的。」安雨落說道。
「黃婆婆,你可別是把主意打到這姑娘上啊。」旁邊一個村民說到。
從他們談中安雨落得知,這黃婆婆是村裡的婆,誰家有未出閣的姑娘便天天往人家家中去說,雖然也了幾對,但是自從有一年貪了鎮上一家有錢人家老爺的錢,把一家姑娘說去做續弦。那老爺年歲也有四十多了,好在家中殷實,姑孃家也是鬼迷了心竅便同意了,結果沒兩天,人家原配夫人突然找上門來,原來是這老爺是在鎮上做生意一年也來不了兩回便想找個小媳婦養家裡,誰知這次剛了這事人家夫人聽到風聲就來了槐安縣對著那姑娘要打要殺的,最後沒辦法,明明是做續弦,愣是給人做了小妾。家裡人知道了也不樂意了要找上門討說法,那老爺給了黃婆子一些錢擺平了這件事。這事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自此之後黃婆子每次說便會被姑孃家給趕出來。平日裡誰家姑娘還沒嫁都要繞著黃婆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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