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青年竟然出來了,這才一個多星期啊!
不管是傷害罪還是搶劫罪,都不足以讓他這麼短時間就出來吧?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錄我口供的那個民警問問況,但是剛把手機拿出來又放棄了。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吳家把他給撈出來的,在我們這種執法不嚴格的小地方,有權有勢往往就能隻手遮天,吳老邪還是有這個本事的。
如果換二叔,看到黃和吳雲峰一起出現肯定會很興,順手就把兩人一起給收拾了,對他來說做一箭雙鵰。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對付吳雲峰還沒問題,對付黃就有點困難了。
之前通過李磊,我也知道了黃的份。
黃有個外號錐子,以好勇鬥狠聞名縣城,是道上近幾年來比較拔尖的年輕人,也是看守所的常客,最近跟著吳雲峰混,算是吳雲峰的保鏢。吳雲峰他爹吳老邪就是個半黑不白的人,手底下常年豢養著些無所事事的打手,吳雲峰有點要走他爹老路的意思,錐子就是被吳雲峰挖掘出來的。
聽李磊說過錐子的一些事蹟,知道他一個打五個都不是問題,我這樣的普通人本不是他的對手,手裡握著鋼管也是徒勞。
本來是來對付吳雲峰的,半路卻殺出來個錐子,這就讓我有點犯難了。
這時候,程依依也認出錐子來了,說:「哎,那不是……」
我點了點頭。
「快報警啊……」程依依趕去拿手機。
我又搖了搖頭。
程依依雖然偶爾會犯點大無腦的病,但並不真的是個傻子,這種事並不用我多說,就很快明白過來,皺著眉說:「那怎麼辦?」
也知道,有這個錐子在,我就很難下手了。
「再等等看。」我說。
錐子,總不能一直跟著吳雲峰吧?
但凡他有一丁點懈怠的時候,我就立刻出手幹掉吳雲峰!
打定這個主意,我就觀察起吳雲峰來,程依依也不敢打攪我,一樣坐在車裡靜靜等著。
李磊的訊息沒錯,吳雲峰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出來遛彎,而且一次至溜兩小時,心好了還會加長。那條白的薩耶走在最前,吳雲峰走在第二個,錐子跟在最後,看上去形了兩條穩固的隔離帶,中間的吳雲峰十分安全,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尤其錐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狠戾,渾上下散發著一生人勿進的彪悍氣息。
那條薩耶看著倒是可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太漸漸往西落下,大地灑上一片昏黃,吳雲峰已經領著一人一狗繞了小區八圈,還是沒有逮著他落單的時候。錐子就像他的影子,始終寸步不離,他快錐子就快,他慢錐子就慢,比那條薩耶還忠誠。
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否則吳雲峰那個草包怎麼征服桀驁不馴的錐子?
眼看天就快黑了,廠裡也快下班了。
按照我最初的計劃,幹掉吳雲峰後就回去跟周晴解釋清楚,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又不想離開,我打算繼續盯著吳雲峰,沒準什麼時候就有可趁之機了,所以我給周晴打了個電話,讓下班自己回家,我就不送了。
吳雲峰和錐子都在這裡,不會有危險的。
可惜,周晴沒接我的電話。
我嘆了口氣,隻好放下手機,知道周晴還在生我的氣,隻能儘快幹掉吳雲峰後再找解釋了。
與此同時,天漸漸暗了下來,不過吳雲峰並沒回家,而是和錐子在小區門口的一個燒烤攤前坐了下來,看樣子準備吃點東西了。這樣好,他在外麵的時間更多了,總能讓我找到下手的機會。
我就不信,他上廁所錐子也跟著?
所以我還是沒走,繼續坐在車裡盯著吳雲峰。
頗有一種狩獵的覺。
燒烤攤距離我們的車大概有二三十米,能看清楚吳雲峰和錐子的一舉一,甚至能看清楚他們點了什麼東西,有羊腰、羊排、生蠔、韭菜、金針菇。不過吳雲峰並不吃,而是擼下串來喂狗,那條薩耶吃得很香。
錐子也沒有吃,他隻喝酒,超大杯的啤酒,一口氣能幹一杯。
看得出來,錐子是個很沉默的人,甚至很和吳雲峰說話,當然吳雲峰也不搭理他,就好像是吳雲峰的另一條狗。
不是好像,就是。
我很仔細地觀察著二人,琢磨著照錐子這個喝法,一會兒肯定得去上廁所,那時候就該我手了。就在這時,兩聲微弱的「咕咕」突然傳進我的耳朵,我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去,不知道聲音從哪來的。
程依依紅著臉說:「不好意思,我了……」
我:「……」
原來是程依依的肚子在。
也是,我們中午就沒吃飯,了也很正常。
我說:「旁邊有個小店,你去買點吃的,注意蔽行蹤,別讓吳雲峰發現了。」
程依依說:「我想吃羊腰、羊排、生蠔、韭菜、金針菇……」
程依依一邊說,一邊吞了幾下口水。
我:「……一條狗吃東西,也能勾起你的饞蟲?」
程依依使勁點了點頭,還真好意思承認。
我說再忍忍吧,等我幹掉了吳雲峰,咱們另外找個地方吃燒烤。
「好嘞!」程依依興起來,眼睛發亮:「上週晴,咱們一起去吃燒烤,最好再來個不醉不歸!」
對程依依來說,吃燒烤顯然比幹掉吳雲峰更重要。
我正準備奚落幾句,突然發現一個悉的人正朝吳雲峰那邊走過去。
看到這個人,我和程依依都呆住了,因為這完詮釋了什麼說曹、曹到,那個悉的人就是周晴!
周晴竟然來了,還朝著吳雲峰走過去!
看到這個景,確實把我嚇了一跳,本能地就想下車拉住周晴,免得吳雲峰或是錐子會傷了。但是已經遲了,周晴已經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吳雲峰的對麵,而吳雲峰和錐子不僅沒有對手,反而見怪不怪,彷彿早就知道會來這。
怎麼回事?
我正疑,旁邊的程依依已經大呼小起來:「張龍,快去救救周晴……」
「你安靜一點。」我無奈地說:「你沒長眼睛嗎,他們顯然是約好的。」
程依依安靜下來,也朝那邊看了過去。
一個多星期前說要教訓周晴、並且埋伏在周晴家小區門口的錐子沒有作,恨周晴恨得牙的吳雲峰也沒作,幾個人反而坐著聊起天來。準確地說,是周晴和吳雲峰兩個人聊天,錐子坐在旁邊一語不發、沉默是金。
「他們在說什麼?」程依依疑地問。
「我怎麼知道。」我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會語。」
但說實話,看著這幕我心裡有點酸,雖然見誰是周晴的自由,可吳雲峰畢竟是周晴的前男友……雖然我和周晴還沒正式在一起,可還是有種被戴綠帽子的覺……
確確實實是很不爽的。
我很擔心他們兩個會舊複發。
當然,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吳雲峰已經快結婚了,周晴不會去當他小三的。
要是會當,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果然,還沒幾分鐘,就看到周晴和吳雲峰的神都有點激起來,兩人彷彿是在吵架。吳雲峰氣得把幾串燒烤都丟到了地上,錐子也殺氣騰騰地盯著對麵的周晴,彷彿隨時都要手。
顯然是談崩了。
難道吳雲峰還想和周晴搞地下,結果周晴拒絕了他?
按照吳雲峰的尿,這個可能很大!
我怕吳雲峰和錐子會對周晴手,連忙去車座底下鋼管,哪怕我打不過錐子,也不會讓他周晴的。程依依和我一樣激,也要去救周晴,但手裡沒有傢夥,順手從手套箱裡了兩條巾出來。
我:「你拿巾幹嘛?」
程依依:「蒙上臉,顯得有氣勢點!」
我:「……」
但還不等我們下車,周晴已經站起來走了。
錐子還真想追上去的,但是被吳雲峰攔住了,吳雲峰盯著周晴的背影,眼神狠得像要吃人。顯然,吳雲峰還是不會放過周晴,這就更堅定了我一定要幹掉他的想法。
周晴走了以後,吳雲峰一腳踢翻麵前的桌子,氣勢洶洶地牽著狗走了,錐子也跟了上去,還真是寸步不離。
當然沒有給錢。
燒烤攤老闆也不敢說什麼,默默地把桌子扶了起來。
上這樣的惡霸,誰有辦法?
吳雲峰迴家了,我就徹底沒機會了。
「怎麼辦?」程依依問我。
「明天再說。」我說:「你先回家。」
「那周晴怎麼辦,讓傷心一晚上嗎?」
「這你不用管了,我會理好的。」
「行。」程依依下了車,朝著小區門口走去,家也在這住。
我也發車子,但我沒回廠裡,而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剛開車走掉,程依依就返了回來,迅速跳進一輛計程車裡,指著我的車說:「師傅,快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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