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喝點沒事,你不喝,我就不說。”
答應了一聲,我挨著坐下。
“其實,我知道你來的目的,是寧雪嫣讓你過來的吧。”
我尷尬,“嗯,但說真的,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所以,也想找到答案說服自己。”
“你倒是蠻有良心的。”
“有良心的人命不好。”
“別這麼說嘛,不經歷幾個渣男,哪能找到真正的,反之也一樣。”
我想起了王妍研,心里很不是滋味,失落和悲傷一腦的涌來。
方艷卓又道:“不過,你總算是徹底解決了,你比別人命好。”
“明明是我來安你的,怎麼像是你在安我。”
方艷卓挽起漉漉的劉海兒,嫵非常,笑道:“我有什麼需要安的,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們公司的產品質量吧,這陣子我也在徹查,其實還真的查到了,你知道袁海這個人嗎?”
我搖頭,還真的不知道,燕京市這麼大,有頭有臉的人多了,能在方艷卓里吐出來,也絕對不是普通人。
笑道:“那些出了質量問題的,是經過袁海的快遞公司送達我這里的,我查過,他與我公司下屬有聯系,我這邊已經清理了,袁海那邊,還需要寧雪嫣自己來,不過,李小山我不希你參與進來,這件事的水有多深,不是你能測出來的,當心。”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謝謝你的好意。”
離開方家后,整個人其實并未輕松,下面該怎麼做實在難?
如果把實告知給寧總,恐怕對方就會要證據,自己和方艷卓的紅口白牙一席話,就把責任統統塞到了一個袁海的人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證據……這很重要。
想到關鍵,我覺得也許可以試一試,寧總把這麼重要的事給我,對我的信任簡直無以復加,只有拿到證據才能完的了結這個任務。
打定主意,我開始搜羅這個袁海的人所有的信息,萬事開頭難,但其實仔細想想,并不難下手,首先,我有袁海的份信息……
時間已經黃昏,正是流公司準備下班的時間,我登上雅迪來到遠海流的總部。
流的工作人員此刻有些懶散,從地上堆積的郵寄品哄哄的就可以看出來,看到客戶上門,竟然沒人理會我。
“你好,我是HG公司的職工,有一批貨請求你們托運,不知道找誰來負責?”逮住個看上去臉蛋有些嬰兒的職工,我敞開來問。
姑娘抬頭看看我,穿著一綠的答應道:“那你等等吧,我給袁總打電話,這事都是他親自負責的,你們HG是大客戶。”
“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優越了,以前我們HG的配送,都是你們袁海老總親自負責嗎?”我問。
“當然了,我記得上回李貴他們還加班了呢,好像是特別檢查什麼的,說要仔細查驗一下你們貨的包裝,然后,就直接送走了,我記得裝車時……目的地好像就是咱們市區。”
“哪?”忽然間,我覺得這妹子有些可。
“是名媛,又是一家大企業,你們兩家都是大公司,這種大額的業務,我怎麼能忘呢,還有,知道你們HG為何那麼照顧我們遠海流嗎,因為我們老總袁海其實是林總的人,你們企業總裁寧總的未婚夫林延州。”鵝蛋臉妹子說道。
恍然,我懂了!
看到一臉的憧憬,我還想再問什麼,其實明知道再問已經沒意義了,只是把手下意識的放在了兜里手機上,準備錄下來拿給寧總聽,可是,后忽然多了一陌生人的氣息,冷冷的在我和鵝蛋臉妹子后。
妹子舌頭,轉回去噼里啪啦的打字去,等我回,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不也是有些皺眉。
這張臉,認識。
就在兩天前,還被這張臉的主人給了一拳,沒錯,他是陳阿強。
“你在這干什麼?想找我要場子,隨時奉陪。”
我一笑,自己的臉,假裝害怕往后退一步,“誰找你了,我來這是配送東西的,有生意不做拉倒。”
哼了一,我繞過去離開,到手了,趁著花襯衫阿強沒反應過來抓溜。
這次真幸運,直到我出門把雅迪電車開到了最高時速四十公里,倒車鏡里,依舊沒個屁跟出來。
繞了一圈后,有驚無險的回到了HG,說實話,這里真有種家的覺,甚至每一張臉,都讓我有種劫后余生想要去擁抱去親吻的覺,尤其是見到寧總助理丟丟的時候,真想抱住,讓得到我。
已經是下班時間,正在收拾文件的丟丟看到我有些驚訝,在員工閑言碎語中,肯定知道我的一些事。
“嗨,李小山,來加班的嗎?寧總特地吩咐過給你帶薪假的,怎麼這麼上進?”
我尷尬一笑,“你誤會了,我找寧總的,手機關機。”
“可能是有重要會議吧,公司元老都在會議室呢,要不,你先進去等等,快散會了。”
我應了一聲好,在職業化的微笑中走近了寧總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等。
沙發是用來休息的,真皮的沙發尤其是好,方面,別的不說,坐在上面就覺踏實,想睡覺。
于是,被凜冽的一杯水澆醒也是活該,手抹把臉,我看著林延州手里的水杯,敢確定這是加冰的。
“你干什麼?”看到他后站著的四個人,一個個表霾狠辣,但我還是喊了出來,如果連這四個字都不敢嚷嚷,就沒做男人的必要了。
“干什麼?我在這里干什麼,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林延州很不要臉的來了一句。
雖然不愿意承認他的自大,但無可否認,就連寧雪嫣都是他的人,這個總裁辦公室遲早也是他林延州的,我只是公司的小職工,如此不爭氣在總裁辦公室睡著了,實在是活該。
不過,冷水就可以了,沒必要加冰吧,太浪費。
“你……我來找寧總的。”我理直氣壯來了一句,似乎能說的,也只剩這一句了。
說到底,好人的臺詞實在是太苛刻,不像那些惡人和反面角,臺詞可以肆意而為,如果把生堵截在胡同里,其實我也想說——“哇哈哈,自己還是我幫你。”
理想如此,現實又是另外一碼事,面對我的蒼白掙扎,林延州整理一下西裝,竟然坐下了,面對著我,有些邪的角掛著笑容,輕道:“李小山,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點小心思,竟然查到了我頭上,不過,有些事還是爛在肚子里的好,別丟了小命,等到你家人為你掃墓的時候才后悔就來不及了。”
尼瑪,不得不說,他到了我的痛,說的桃花墜,我就是個普通人。
支支吾吾兩句,我閃要撤,誰知,被一左一右兩個著臉的打手給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