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約戰
“星辰種子?這名字倒是有些太不符合你的份。”連城喃喃自語道。
他的意念從星辰種子中出來之後,紫府之的星辰種子竟然破殼,化作一棵不足拇指大小的芽,散發著生機。
自此,他也正式踏命星境,隻不過他的本命星辰卻是與他人完全不同。
連城在星辰種子部,親經曆了那些幻象,心中已然明白,他的並不是星辰種子,至於應該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有一點他明白,真正的星辰種子乃是那顆巨樹孕育出來,尚未長的主星,散落在無儘星海之中;星辰種子離了母,有一些自行衍化,繁衍出無數次一級的星辰;還有一些未型的星辰種子,則是被修煉者得到,孕育一顆真正的主星。
他這顆應該是星辰樹毀滅之後,所留下來的本命元,或者說是星辰樹最初的形態。
“若是星辰巨樹孕育諸星,那麼諸星崩毀,星辰樹也已毀滅。”連城眉頭皺,自語道:“可是我的這顆種子,定然是巨樹無疑,那現在的星海卻依然存在,這又作何解釋?”
他想了許久,卻依然冇有毫頭緒,搖了搖頭,自嘲道:“想那麼多乾什麼,即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以我現在的修為又能做什麼?”
此時,天已大亮,連城站起,著澎湃的星力,滿意地點了點頭。
“以後就你星辰樹吧。”連城臉上出了笑意。
自種子破殼之後,他便發現,自己吸納的星力,大部分都被星辰樹的芽所吸收掉。不過,若是他星力匱乏,急需星力之時,星辰樹的芽也會反哺於他,使得他的星力瞬間充盈。
這也就是說,連城現在就好比是隨攜帶一個巨大星力儲存室,若是需要,隨時都可以汲取,這對他以後的戰鬥,無疑是一巨大的助力。
踏命星境,連城冇有在此地再做逗留,轉便向著部落而去。
“城哥,城哥,你怎麼現在纔回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未到部落的大門,便看見連河臉焦急地跑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隻是出去修煉了一夜而已。”連城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修煉了一夜?你都消失五天了!”連河眼睛一瞪,急忙拉著他往部落裡走,“今天可是景天和你約戰的日子,諸多部落都前來觀看,你卻遲遲不來,你知道部落裡的人……”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連城連忙打斷了他,問道:“你說我消失了五天?”
“冇錯,是五天啊,族長還派人前去尋你呢。”連河理所當然道。
“嗖!”
連城影一,便急忙向著演武場奔去,他心中卻是驚駭無比,自己隻是在種子部呆了一會,怎麼就過去了五天?
“哎……城哥,你等等我,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後響起了連河不滿的聲音。
……
連氏部落演武場,人頭攢,附近幾個部落的弟子,乃至各個部落的一些高層,聽說景天與連城的約戰,紛紛前來觀看。
吸引他們前來的,當然不止是兩人的約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初連氏的人大禮上,連城突然發,爭得第一的訊息也傳了出去。
連城的再次崛起,自然會給引得許多部落注意,隻因他當初太過耀眼;一名天才弟子的誕生,甚至會決定一個部落的前程,因此,附近一些部落的高層親自前來,就是為了一探虛實。
此時,觀禮臺上,族長連天明麵帶笑容,正與各個部落的高層談笑風生,隻是他眼底卻是有著一焦急。
如今各個部落之人儘皆彙聚與此,就是為了觀看連城與景天的比鬥,然而連城卻已經消失五天,到了這個時候還未出現;連天明看著下方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眾人,心中也是頗為無奈。
“連城那小子怎麼還不出來,莫不是怕了,不敢來了吧?”一名弟子不滿道,他們一大早就趕來,足足等了大半天,卻依然冇有見到連城的影子。
“就是,景天現在可是命星境修為,又被月宗收為弟子,我看他定然是怕了。”又有人嚷道。
“聽說他修為三年不進,卻在不久前連氏的人大禮上奪得第一,現在竟然連應戰都不敢,我看那些傳言多半是假的。”一名弟子搖頭晃腦,自以為是地說著:“依我看啊,連氏的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比武臺上,景天傲然而立,上散發著一強大的氣息。
下方觀戰的眾多年輕一輩弟子,都用羨慕的眼看著他;踏了命星境,實力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境界。
“連族長,我已等候三個時辰,連城若是再不出現的話,那可就當做他自認輸了。”他的目落向了看臺上的連天明。
連天明也是一臉無奈,連城自人大禮之後,便神出鬼冇,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這一次更是直接消失五天不見蹤影。
“再等等吧,畢竟這一天還冇有過去呢。”無奈之下,他也隻能這樣敷衍著。
“莫不是他怕了,故意躲著不敢出來?”景天角勾起一冷笑,他每次一想到那日發生之事,心中便倍恥辱。
因此,他便刻意將他挑戰連城的事散播出去,就是為了在眾多部落弟子麵前,徹底將連城擊敗。若是連城今天始終不出現的話,那連氏部落丟臉可就丟大了。
連天明臉上出了怒,即便是景氏部落強大,但景天作為一名小輩,如此當眾辱連氏,他心中也是憤怒不已。
“連族長莫怪,天兒他年輕氣盛,你就莫要和他一般見識。”景家的一名長老笑道,語氣之中卻是冇有毫責備景天的意思。
“哼,膽小鼠輩,莫不是整個連氏部落儘皆如此?”景天冷笑道。
在場的連氏弟子聽他這麼一說,一個個臉上充滿怒意,不過卻是冇有人開口說話,畢竟景天乃是命星境的修為。不過,他們心中卻是對連城很是不滿,竟然避而不戰,使得部落蒙辱。
“真是晦氣,剛一回來就聽見一條瘋狗在。”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眾人愣了一下,不扭頭去,發現一名麵容俊朗的年,正不不慢地向著比武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