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份?”
“老包是個殺手!是十幾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玄武令殺手。”說著陸笙從懷中掏出昨天畫的那張紙遞給錢知府。
“這是下在老包的上看到的紋,經提刑司辨認,這是玄武令。”
錢知府盯著手中的標記,眼神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來人,捕頭立刻過來。”
沒過一會兒,捕頭飛奔著跑來。
“屬下參見大人,見過陸大人。”捕頭抱拳行禮。
“捕頭,你看看這個標記,你可認得?”
捕頭接過紙,僅僅看了一眼便臉大變,“玄武令!大人,蘇州府出現了玄武令?難道玄武殺手又開始作案了?”
“捕頭,城東老包棺材鋪的老板老包,就是當年的玄武殺手。本現在命你即刻將玄武殺手緝拿歸案!”錢知府厲聲喝道。
“當真!這太好了!屬下即刻去!”捕頭非但沒有半點凝重,反而滿臉的振。
玄武殺手啊!那可是犯下累累罪行,雙手沾滿鮮的窮兇極惡。
要是能被自己抓住,功績簿上面那可是濃濃的一筆。
捕快系統和提刑司一樣,雖然掛在各地府旗下,但卻也有自己的升遷系。唯一不同的是,提刑司是朝廷有品級的,捕快是吏。
但是,要是捕快功績突出,能力優秀,就有可能被六扇門看中。只要加六扇門,捕快就不是吏,而是真正的踏場。
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捕頭當然興。
“捕頭,本有個提醒。玄武殺手是當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其武功可能非常高深莫測,抓捕之中一定要小心!”陸笙鄭重的提醒了一句。
“陸大人放心,下明白的。而且,當年的四大殺手武功未必有多麼高,因為自始至終從未有人見過他們,而且也從未有人和他們手過。
他們的可怕在于沒人知道他們的份,一旦知道了,他們也沒什麼可怕的。”
捕頭高興的轉離去,很快帶著一票人出發了。
而陸笙則留在衙門等候消息,錢知府擔心陸笙無聊,給陸笙拿來了一大疊公文讓陸笙消磨時間。
看著這堆積如山的公文,陸笙表示力很大。難怪錢知府一直很忙,麻麻的,這麼多事要理麼?
原本這些都是錢知府的活,陸笙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但從上次談之后,陸笙的對治理一方的看法意見卻能往往直擊要害,一語說中關鍵。
錢知府雖然面上沒有表態,但心底對陸笙的評價已經節節拔高。而現在,將自己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公文給陸笙,這是一種對心腹的培養。
陸笙批閱著公文,遇到不懂的疑難的就向錢知府請教。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儼然了一副師徒授的畫面。
恍然不覺,突然間外面傳來了喧囂之聲。
陸笙手中的筆一頓,臉上出一驚慌。
倒是錢知府卻能沉住氣,安靜的寫完手中的最后一個字,這才放下筆緩緩的抬起頭。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捕頭他們回來了……卻了重傷!”
錢知府站起開門出去,陸笙連忙跟上。
在府衙的后院,被捕頭帶出去的捕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臉上掛滿了憤怒和哀傷。地上的擔架之上,直直的躺著七尸。
“怎麼回事?”錢知府語含怒氣的問道。
“回稟大人,我們在捕頭的帶領下,從四面對老包棺材鋪進行包抄。強弓弩箭,直指老包棺材鋪。
大人,我們已經非常小心了。沒有貿然進攻,先是放箭,而后捕頭親自帶著弟兄們進,我們幾十個弟兄在外面守著。
很快,里面傳來了打斗聲,我們正要支援的時候,突然間從四面八方聚集來無數毒蛇。麻麻無窮無盡,在毒蛇的攻勢下,我們的包圍圈破了。
而后被老包突圍而出,這七個弟兄全部中毒而亡,捕頭也中了毒,現在正在被大夫救治!”
雖然早就提醒過他們要小心,但是結果卻依舊如此。玄武殺手,終究是玄武殺手,詭異的手段也不是這些捕快所能對付的。
“傳本命令,立刻封閉蘇州城門,給本全城去搜!”
“大人,下以為已經晚了!”陸笙臉變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老包棺材鋪位于城東,如果老包突圍出去,第一時間會出城。現在的老包,怕是早已離開了蘇州城。
殺手這種份見不得,份一旦被識破立刻遠遁。”
“跑了?跑了也不能任由他跑,立刻發布通緝令發放全國,我就不信,舉國之力,還抓不到一個殺手!”
“大人,蛇有蛇道,鼠有鼠窩,江湖中人要避開府的搜捕并非難事。我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將老包是玄武殺手的份公布江湖武林,他做殺手這麼多年,仇家定然不。讓江湖武林追殺他,比我們緝拿他要簡單的多。”
聽了陸笙的話,錢知府默默的點了點頭就,“這樣也好,你們隨本來,本要親自看看這個什麼玄武殺手!”
錢知府親自去,陸笙阿貍還有兩個手下也跟著。之前捕頭去緝拿,陸笙沒有去,雖然有緝拿抓捕不是提刑司職責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
而現在,跟著錢知府就不一樣了。錢知府乃大同錢家的人,雖然是文,一武功修為深不可測。要說蘇州府的頂尖高手,錢知府絕對能排進前五。
罰惡獎勵固然人,但陸笙絕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來到老包棺材鋪,戰的慘烈痕跡還在殘留在現場。
老包棺材鋪的周圍,麻麻猙獰恐怖的蛇群還在徘徊不去。就眼前的場景,別說其他人,就是陸笙這個看過那麼多兇案現場的都覺頭皮發麻。
陸笙放慢了腳步,但錢知府卻依舊大步的靠近,隨著步伐的靠近,一陣瀲漓從錢知府的周漾開去。
眼可見的瀲漓,仿佛水中的波紋一般。寬松的服,為催的隨風漾。
隨著錢知府的靠近,周圍的毒蛇也發現了侵者紛紛向錢知府襲來。
但錢知府的周仿佛有一堵看不見的墻一般,近三尺,再難寸進。
突然,錢知府腳下一踏,一道氣波從腳下橫掃開去,仿佛海灘的波浪一般。
而氣浪所到之,所有的毒蛇都仿佛被人抹去了一般飛灰湮滅。那景象,看的陸笙渾栗振。
穿服的錢知府,風采在陸笙心中比那些白大俠高大的多。畢竟江湖太虛假,但眼前的卻是實實在在的。
僅僅一跺腳,棺材鋪門口的毒蛇就被清理干凈了。陸笙等人連忙跟上,踏棺材鋪之中,場景依舊如陸笙之前看到的那樣。
但唯一不同的是,這里的每一寸地方,每一個角落都反著一種綠油油的芒。
“大家注意,不要任何東西!兇手將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涂上了劇毒!”陸笙說到,捕快們也連忙的收。
錢知府突然耳朵一,冷冷的盯著邊的一個棺材,袖一揮,棺材蓋騰空而起。
數道黑影激而出直直的撲向錢知府。
但在距離錢知府三尺左右的時候,卻又仿佛時空凝固一般生生定格。
原來棺材里被藏了五條毒蛇,而且都是能讓人瞬間斃命的劇毒毒蛇。
“好毒辣的心思,這個老包必須除掉,這等人活在世上,不知要害死多人。”錢知府第一次的說到。走近棺材,發現了一金條被整齊的排在棺材底,整整一棺材。
“大人,這算是意外之喜。兇手急于逃竄,沒能將這些年的家當帶走。這麼多黃金,也能緩解一下百姓的負擔,至蘇州府挖渠引水是夠了!”
“大家都帶上厚手套,穿上皮之后再來搜查,給我把老包棺材鋪里里外外都搜查一遍。”
“是,屬下領命!”
剩下的事就給捕快們做了,陸笙跟著錢知府回到府衙。
“大人,既然真兇已經找到,那李廂……能不能放了?”
錢知府臉微紅,李廂在牢里關了一個多月,甚至還判秋后問斬,這都是錢知府誤判的結果。
要不是當時馬上要來風暴,而且朝廷運來的庫銀被劫,錢知府也不至于這麼暴跳如雷而忽略了一些細節。
錢知府是好,但同樣也是個臉皮夠厚夠無恥的好。
把李廂從牢里提了出來,又命人將李廂之父來。說什麼抱著嚴謹的態度,慎重的心思,讓陸笙重新徹查了此案發現李廂作案疑點甚多。
什麼通過蛛馬跡,終于證得李廂無罪,所以宣布李廂無罪釋放。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似乎這案子是錢知府重新查的一樣。白白的把人家關了一個多月,冤枉了人家不賠償也就算了,還讓人恩戴德?
這也是奇葩了。
至,李廂此刻腦袋磕的跟搗蒜似的,激的泣不聲。而李父,更是五投地的直呼青天大老爺。這是把當初誰把李廂關進去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這個時代的百姓太好忽悠,這個時代的也太好當了……陸笙暗地里發出一聲嘆。
等理完李廂的事,天已經黑了下來。
陸笙回到提刑司的時候,天上已經是滿天星斗。
“老邢,天黑了怎麼不掌燈啊?”老魏踏進提刑司,看著眼前漆黑一片頓時不爽的到。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歲,是東寧府“鏡湖道院”的當代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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