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自己也很納悶,自己的畫被表到酒店大廳了。
想起那人給了自己一張天賦酒店的金卡,倒也沒啥問題。估計這酒店是他的。
聽了秦墨的回答,晨婉蹙起眉頭,沒再搭理秦墨。
剛和孩子聊天,就在這裡說大話,怎麼可能討孩子喜歡。晨婉自然也不喜歡說大話男生。
那畫說也有三四十年功力,怎麼可能是他畫的?
秦墨見晨婉又不搭理自己了,不由撓撓頭。這妹子的格可真奇怪。
許麗麗算是這四個孩中最勢利眼的了。
看到秦墨和王曉拿,穿的土裡土氣的。沒給兩人白眼,「錢笛,我好心說我們宿舍和你們宿舍聯誼。你就找這些貨?」
錢笛頓時怒了,「你什麼意思。」
王曉拿拉了拉錢笛角。示意他別說了。秦墨不由皺起眉頭,這許麗麗說話實在有些難聽。
「我什麼意思?給我舍友介紹倆窮鬼嗎?」許麗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對自己男友這些舍友,十分不冒。尤其那個秦墨,穿的土裡土氣的,一看就是個窮吊。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進來。旁邊還站著天賦酒店的大堂經理。
這群西裝革履的人,是龍市百合葯業的高管;今天公司高管聚餐,特意選了天賦酒店。
白荷葯業這些高管,一進來就趾高氣昂,傲然看著包廂裡的人,「你們趕出去!這裡我們包了。」
「這裡我們先定下了啊!」錢笛不知所措站起來。
一旁,天賦酒店大堂經理;始終保持著笑容,「錢先生,他們有天賦酒店的銀卡。」
天賦酒店一共有兩種卡。
哪怕一張銀卡,也比普通客人份尊貴的多。有銀卡的顧客,有權隨意使用包廂。
錢笛麵難堪。
就這麼走,實在沒麵子。
許麗麗不耐煩的拉著錢笛就要往出走,「帶你這些窮舍友過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趕走吧!」人家手裡有天賦銀卡,許麗麗覺得沒啥底氣再待下去了。
就在要走出去的時候,秦墨突然拿出一張金卡來。
「這張金卡,是你們這兒的嗎?」
秦墨亮出手裡的金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那些之前還趾高氣昂的高管,一個個麵如土。
天賦酒店的金卡,放眼整個龍市,能擁有的,兩隻手數的過來。
看到秦墨手裡的金卡,錢笛幾人眼睛都直了。之前笑話秦墨的許麗麗,此刻連頭也抬不起來。
大堂經理額頭上冷汗簌簌流了下來,急忙接過秦墨手中的金卡。
「這張金卡,不會是假的吧!」許麗麗小聲嘀咕,還是接不了秦墨有金卡的事實。
許麗麗的話,被這群高管聽到了。
為首高管,百合葯業副總周旺立馬冷笑起來,「我看這金卡就是假的,天賦酒店金卡,會隨便給一位大學生嗎?」
聽他們這麼一說,大堂經理也產生懷疑,「小子,你這卡哪撿的?」
許麗麗更是冷笑不已,「沒錢就沒錢,還弄張假金卡,真是丟人。」
秦墨懶得搭理他,轉準備走。
「慢著!」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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