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鵬不愧是t市舉足輕重的大佬,他安排了一輛火葬場的靈車來,準備把所有的都拉去火化掉。不過在t市要想瞞過警方的視線,悄無聲息的理這麼多,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看許大鵬一臉痛的表,就知道他在這次的事當中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
所有的都裝好運走,一路上接應的人手也早已經安排好,許大鵬此時方有閑暇上一煙。他看著正在仔細翻看卷宗的劉雨生問道:“雨生,看出什麼來了?”
劉雨生頭也不抬的說:“這位老兄真是一位奇葩,我從未見過這麼極品的綠帽子王!”
許大鵬聞言不莞爾,他已經看過所有的資料,自然明白劉雨生所說的意思。
纏住許靈雪的惡鬼,名於景輝,生前是一個理學教授,死於一場車禍。他父母早亡,無兒無,和親戚朋友很來往,只有一個人和他一起生活。這個人就是他的媳婦兒,名張文芝。張文芝模樣俊俏,表面文靜裡卻十分風,和許多男人都有著說不清楚的關系。
於景輝今年四十歲,張文芝卻只有二十八歲,四十歲的漢子娶了個二十八歲的媳婦兒,自然是一直把媳婦當做心肝寶貝供著。他到底有多寵媳婦兒?舉個例子就知道了,他曾經在寒冷的冬夜驅車數百裡趕到b市,只因張文芝說想吃一碗b市的鹵煮燒餅。他還曾通宵排隊為張文芝購買演唱會的門票,只因張文芝說過喜歡聽那個歌星唱歌。
其他種種諸如此類,數不勝數,總之於景輝做到了一個模範丈夫所有能做的一切,他們所有的財產都是寫的張文芝的名字,包括房產、汽車等等。這樣一個好好丈夫,卻沒能留住妻子的心,張文芝被知知底的人稱為公共汽車,不知道被多人上過。也不知是天生還是寂寞空虛,只要有一張足夠英俊的臉蛋,隨便誰都能和上床。
於景輝的單位同事、鄰居、學生朋友等等,只要是個雄生,幾乎全都和張文芝上過床,他也因此被人稱為“綠帽子王”。於景輝不是沒有聽說過這些風言風語,但是他從來不在乎,他覺得能擁有張文芝這樣的妻子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無論張文芝怎樣,都得好好珍惜。
劉雨生看著這個綠帽子王的資料,不犯了愁,這樣一個人,他臨死之前的牽掛究竟會是什麼呢?他對張文芝的一切是否真的了解?如果他本不知道張文芝的一切,牽掛的肯定是張文芝,但如果他知道了張文芝所有的背叛,那麼他的願會是什麼?
對於於景輝生前願的猜測,不能有一點差錯,不然的話許靈雪就危險了。可是劉雨生還是一個男,他對男之事的了解僅僅停留在理論階段,對於這樣的夫妻關系實在是無從下手。他愁眉苦臉的對許大鵬說:“叔叔,分析這樣的事,我不拿手啊。”
許大鵬哈哈一笑,拿過卷宗來說:“小子,總算有你不會的東西了。你等著,我找人來分析分析。”
他轉對著門外喊道:“進來。”
隨著許大鵬的話音落下,門外走進來一個帶眼睛的男人,看上去弱不風的材以及那梳的整整齊齊的分頭,似乎在時刻告訴人們――這是一個文化人。文化人走到許大鵬面前,有些拘謹的說:“許老板,您我?”
“雨生,來認識一下,這位是本市著名的心理學研究專家王教授,”許大鵬指著瘦弱的眼鏡男說,“王博士,這位是劉雨生,我的……嗯,雨生是我的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王博士有些疑的看了劉雨生一眼,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夥子,有什麼資格讓許大鵬如此尊重。不過他並不是許大鵬的親信,只不過是拿人錢財來替人消災,所以他把話都憋在肚子裡,友好的對劉雨生笑了笑。劉雨生聽聞這個眼睛男竟然是個教授,立刻肅然起敬,莊重的握了握他的手,認真的說:“王博士您好,我最敬佩的就是你們這些文化人,聽說你們玩大學生不用花錢,是真的嗎?”
“……”王教授一臉尷尬的無語了。
“好了,客套話就不要說了。王教授,請你看看這份卷宗,幫我分析一下這個男人是個什麼心理?如果他死了,那麼臨死前最想做的是什麼事呢?”許大鵬不客氣的把卷宗遞給王教授說。
“誰客套了?是哪個混蛋小子胡說八道好不好?”王教授一邊心中腹誹,一邊接過了卷宗。當然,抱怨也只敢在心裡抱怨,上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許大鵬是什麼人?那可是t市響當當的大人,跺跺腳t市的天都要塌下半截來!他看重的朋友豈是好相與的?別說劉雨生開他幾句玩笑,就算一口吐沫吐到他臉上,他也只能陪著笑臉忍著。
王教授專心研究起資料來,劉雨生在一旁神嚴肅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只有許大鵬無所事事,不多時就無聊起來。他在一邊耐心等了一會兒,見王教授的神越來越古怪,忍不住開口問道:“王教授,您覺得這個綠帽子王是個什麼心理?聽說他也是個教授啊,你們是不是很有共同語言?”
“這個……教授和教授之間也有不同的,他是研究理學的,而我是研究心理學的。再說,我也不認識這個人。”王教授尷尬的說。
“認不認識的有什麼關系,”許大鵬不依不饒的說,“我是說你們都是教授,怎麼差距這麼大呢?一般的教授都是玩別人的人,這個綠帽子王專門讓別人玩他的人,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麼道理?”
“噓……”劉雨生把手指在上說,“叔叔,您說話別這麼難聽,它會聽見的。”
“啊!”許大鵬被嚇了一大跳,急忙扭著腦袋左顧右盼,“它在這兒嗎?在這兒嗎?”
劉雨生一臉苦笑的看著張的許大鵬說:“叔叔,人死為大,您還是說點這樣的話吧,咱們耐心等王教授分析。雖然它現在附在小雪上了,可是誰也不說不準它會不會又跑出來啊。”
“對對對,雨生你說的對,是我孟浪了,”許大鵬心有餘悸的說,“王教授,你作快點,我的二十萬不是這麼好掙的,多想想你家裡的老婆孩子!”
許大鵬轉向王教授說話的時候,聲俱厲威嚴盡顯,一點也看不出來在劉雨生面前好脾氣的樣子。王教授被嚇的臉發白,翻看卷宗的作不加快了一些。劉雨生皺了皺眉對許大鵬說:“叔叔,王教授只要盡力就好,還請你不要為難他。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誰也說不好別人心裡在想什麼,要是王教授的力太大判斷錯了,那不是對大家都不好嗎?”
王教授見劉雨生替他說話,不投去了激的一瞥。許大鵬聽了劉雨生的話臉上神數變,最後豪放的大笑兩聲:“說的對!雨生你年老,心思縝,說的有道理。看在你的面子上,無論王教授這次事做的如何,我都不會為難他的家人。”
“但是!”許大鵬話鋒一轉疾言厲的說,“如果我的寶貝兒有了什麼不測,王教授你就得給我陪葬!”
劉雨生還要舉手說點什麼,許大鵬打斷了他說:“任何收獲都有代價!王教授既然收了我的錢,就得做好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王教授,你覺得呢?”
許大鵬說到最後的時候,雖然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那平靜之後藏了絕大的威嚴。
“這個……許老板說的是,我……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王教授了臉上的冷汗說。
一個著名的教授瞬間就被定了生死,可他竟然連反抗的話都不敢說。許大鵬在t市的勢力之大由此可見一斑,劉雨生見王教授這樣唯唯諾諾,方才到了許大鵬的威嚴,想起自己在許大鵬面前諸多的不敬,不搖頭苦笑起來。
王教授被許大鵬刺激了一下,明顯的更加賣力了,畢竟只為錢賣力和為自己的命賣力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他合上卷宗,抬頭閉上了眼睛。許大鵬見狀正要開口說話,劉雨生手阻止了他,示意他稍微等一等。
王教授臉上神變換了幾次,睜開眼睛說:“許老板,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調查這個人,但是,我用各種方法嘗試過了,都不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從這些現象能得到的結論是,這個人是一個神病患者,他的思維與眾不同。但是從其他方面來看,他又是正常的,所以,您一定是掉了一些資料,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怎麼可能?”許大鵬不滿的說,“我許大鵬想要調查一個人的資料,誰敢瞞我?你是不是分析不出來又怕我怪罪你才這麼說的?”
“許叔叔,也許不是有人想要瞞你,而是有些事你找的人也本不知道。”劉雨生若有所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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