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嘆了口氣隻得重新又解釋了一遍,遇到清越這樣的,也隻能認命了,覺自己這天的腦細胞死亡量多的都頭皮屑往下掉了。
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蘇蘇突然想起了剛剛清越說的一句話。
「清越,你之前說你是因為在紅霧出現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砸中,醒來後特別的是嗎?」
蘇蘇特意又重複了一遍,臉有些凝重。
清越仰著頭仔細的想了想才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而且醒來後特別的,就好像再不吃飯就要死了一樣,特別的難。」
「姐,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清越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給蘇蘇帶來什麼麻煩。
蘇蘇笑著安了他,然後搖頭道:「沒有問題,對你來說是好事,不用擔心。」
「你仔細想想,有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砸中了你?」
蘇蘇也不太確定這件事對清越有沒有傷害,這才急切想要搞清楚事的真相。
可是這次清越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沒有,當時外麵一片紅霧,視線很模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東西砸中昏迷了。」
見清越實在想不起來,蘇蘇也沒有接著再問,倒是清越,了依舊沒有吃飽的肚子,有點擔憂。
「姐,我現在覺怎麼吃都吃不飽,你說我的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啪!」
蘇蘇拍了下他的頭,翻了個白眼道:「瞎想什麼呢,你現在是異能者,質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你吃普通食已經不能滿足你的所需了。」
清越看著蘇蘇清亮的眼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詢問蘇蘇為什麼會懂這麼多,他知道每個人都有,就連最親的親人之間也會有,這是人之常。
「清越,你接下來想要去哪裡?」
「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以後我就跟著姐了,反正我也沒有家人,到哪都一樣。」
蘇蘇點了點頭,在心裡輕嘆了一聲,覺自己重生以來,心態越來越老了。這樣可不行,還是祖國一朵剛剛年的小花朵,的新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想清了一些,心態也穆然一鬆,手了清越的頭髮輕聲道:「好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清越卻搖了搖頭,不肯去休息。
「姐,你去休息吧,我都睡了這麼久了,再睡都豬了。」
見他這樣,蘇蘇也沒有勉強,轉走進了帳篷裡,不一會又借著揹包從裡麵拿出了一套男裝遞給了清越。
「清越,把服換上吧,總不能一直裹著床單吧!」蘇蘇帶著些揶揄的說著。
清越這才意識到他從醒來到現在居然一直裹著床單,臉微微的紅了一下,急匆匆的接過蘇蘇手裡的服進了帳篷裡……
清晨的第一縷和的撒進了林間,蘇蘇從帳篷裡出來顯得有些睡眼惺忪。
雖然昨夜有清越在守著,但是總是不放心,畢竟清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好,所以每每睡個大半個小時總會醒來聽聽外麵的靜。
一夜過來,清越的眼睛裡還帶著欣喜,如果不是眼底的紅,就彷彿沒有一的疲憊一樣。
「早啊,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
清越見蘇蘇起來,一邊收拾著帳篷,一邊笑著詢問,談笑間大大的笑容出角的兩個小虎牙,顯得越發可。
看見這樣的場景,蘇蘇心裡的自責突然了很多,或許應該將眼放未來,而不是緬懷過去。
樂嗬嗬的和清越一起將帳篷收拾好,蘇蘇又從揹包裡拿出了幾包泡麵和兩個鐵飯盒。當然這些可不是從空間中拿出的,而是之前就裝在揹包裡的。
拿出了這些東西,的揹包快速的癟了下去,顯然已經沒有多存貨了,又拿出了兩罐牛罐頭和一些礦泉水,揹包又癟下去了一點。
蘇蘇卻毫不在意,臉上仍舊掛著開心的笑容。
將泡麵和牛罐頭一同放了鐵飯盒子裡,倒了一些礦泉水,掌心的火苗也隨之冒出。
不一會兒,兩個鐵飯盒中就冒出了熱騰騰的香氣。
這時蘇蘇和清越的肚子全都不約而同的想了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端著飯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正當蘇蘇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清越驚恐的看著。
不,正確來說是看著的後!
蘇蘇瞬間就將丟失的警惕找了回來,到自己後正有一強大的能量波朝著的後背衝過來。
的手中瞬間就發出了兩個火球,還沒來得及對著後扔過去,清越卻突然將猛推到了一旁,口中大喊著。
「姐,小心!!!」
蘇蘇被他猛推的摔倒在一旁,而他自己卻被那強大的力量給掀飛了起來。
一瞬間在蘇蘇的眼中被無限放緩,隻見清越接連撞斷了幾顆碗口的小樹,重重的摔倒在不遠,口中不斷的流出鮮紅的,夾雜著一些髒的碎塊。
「清越!!!」
蘇蘇驚駭的大聲尖著,拔就向著他摔倒的地方跑去。
這時那隻變異也急剎住衝過頭的子,一個急轉彎就又要衝著清越衝過去。
蘇蘇想都沒想,手中的火球瞬間就向著變異甩過去,火球擊中變異隻給它帶來的傷害,卻令它有了片刻的停頓。
也就是這個瞬間,才得以看清變異的全貌。
隻見這隻變異足足有年大象般大小,雙眼赤紅,長長的獠牙上沾著暗紅的跡,一口鋒利尖銳的牙齒兇狠的齜著。
鋼針般的髮豎起,鐵鞭一樣的尾輕輕一甩就將旁邊一碗口的樹攔腰折斷。
這是一隻一級的變異豬!
蘇蘇看清了變異的全貌,當即就下了判斷。
變異豬這時也被蘇蘇激怒,後退拔著泥土,轉變了攻擊方向,舉著長長的獠牙向著蘇蘇衝過來。
眼看著變異豬就要將長長的獠牙刺進蘇蘇的裡,蘇蘇的手中瞬間又發出了兩個火球,火球砸中了變異豬的眼睛,卻被它的眼簾遮擋住。
不過卻給蘇蘇帶來了些許緩衝的時間,蘇蘇再也沒有了顧慮,從戒指中將之前收好的火箭筒拿了出來。
挑釁的看著變異豬,蘇蘇勾了勾手指。
「來啊,畜生!看老孃不打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