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 010 野葡萄,葡萄酒!
商量出結果之後在,三人匆匆下了山。
蘇大哥沒回家,直接往村裡走去,他得去找栓子叔借牛車,結果菜刀還是回到了蘇玉的手上,之前白遞了。
蘇玉提著籃子,籃子裡還裝了菜刀,都不重。
帶著陳三姑娘往蘇家走去,半路上,蘇玉又瞧見了蘇大妞扔下的野果,這一次蘇玉停了下來,將籃子中的菜刀拿出來放在地上,然後裝青的野果全部裝進了籃子子,陳三姑娘也幫忙撿著。
撿完之後,陳三姑娘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果子?”
蘇玉也不知道,特別從籃子裡挑了顆紅的,在上了,然後塞到裡嚐了嚐。
呸呸!
真是酸死了!蘇玉覺得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這玩意能吃嗎,真的能吃嗎?
這、好像是葡萄,野葡萄!
蘇玉怔怔的看著籃子中的野葡萄,這野葡萄長得跟普通的葡萄不太像,如果不是嚐到了葡萄的酸味,是絕對認不出這個是野葡萄的!
真是太酸了。
野葡萄,葡萄,可以製葡萄乾跟葡萄酒吧。
蘇玉不知道野葡萄可不可以製葡萄乾,但是卻知道野葡萄是可以製葡萄酒的!大妞說過,山上的野葡萄多得很,這可是無本的買賣啊!
蘇玉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回家的路上,整個人都是飄著的,連地上的菜刀都忘了拿,還好陳三姑娘將菜刀撿了起來,跟著蘇玉一起回到了蘇家。
是蘇大妞開的門,在看到陳三姑娘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將人請了進來。
陳三姑娘客氣的說道:“打擾了。”
蘇大妞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蘇大妞就是這樣的子,在家人面前還好,一旦到了外人面前,是個悶不哼聲的,啥話都不說話,只會傻站在那裡,不知道被蘇阿孃說了多次,可還是改不了這個病。
陳三姑娘一進門,就見蘇大妞盯著手中的菜刀,不好意思的遞了過去:“這是蘇姑娘借我防用的,真是麻煩了。”
蘇大妞接過菜刀,一言不發的回了廚房。
蘇玉將陳三姑娘帶到了住的屋子,順手將裝著野葡萄的籃子放到了舊桌上,將凳子了,請陳三姑娘坐下。
嗯,陳三姑娘的服要換下,這樣的服可不好去鎮上。
於是,蘇玉對陳三姑娘說道:“陳姑娘,你先在這裡休息片刻,我去問問我姐有沒有你能穿的服。”
陳三姑娘頷首一笑:“多謝。”蘇家的這份恩記下了。
——
蘇玉鑽進廚房,問道:“大姐,我們家有陳姑娘能穿的服嗎?”
蘇大妞正在用菜刀切,聽了這話,頭也沒擡:“去西屋拿大哥以前不穿的服吧,就拿那件灰的,都是洗乾淨的,可以穿。”
“爲啥啊?”蘇玉不解。
蘇大妞擡起頭,斜了蘇玉一眼:“陳三姑娘材高挑,我們兩的服可穿不了,阿孃的服又滿是補丁,而且,阿孃的服就算加上上那套也才三套,給一套一套,大哥在鎮上做工,留在家裡的服都是小了穿不了的,等我們高一點,我們把大哥的放服改改就能穿了,陳三姑娘咋不能穿?”
蘇大妞不太高興的說了一句:“咱家可沒有東西給挑。”養不起這種金貴人。
蘇玉裝作沒有聽到,轉正準備出去,蘇大妞又拉住了:“二妞,大哥呢,咋沒跟著回來?”
蘇玉答道:“去村裡借牛車去了,要裝陳家小姐送到鎮上。對了,阿孃是不是睡下了,我怎麼沒有聽到阿孃的聲音?”
蘇大妞聽到二妞說大哥還要借牛車送陳姑娘,臉一下子拉得更長了,又聽蘇玉問阿孃,便說道:“阿孃累了,你們出去後就睡下了,等飯好了我們再起來。”
這樣也好,也不用跟蘇阿孃說陳三姑娘的事了。
蘇玉去了西屋,西屋是蘇大哥的屋子,裡面的擺設極爲簡單,總共也有一個炕一箇舊櫃,蘇玉打開櫃一瞧,裡面的服真是得可憐,那件灰的服一下子就找到了。
蘇大哥這兩年長得特別快,服一下子就不能穿了,他不能穿的服就給了大妞跟二妞,家裡窮,也不講究男裝裝,能防寒就好。
蘇玉將那份灰的男裝拿給了陳三姑娘,陳三姑娘看到服的時候明顯僵住了,蘇玉直接將放服遞到了手上,叮囑道:“我家也就這服能穿了,雖說上面有幾個補丁,服也舊了些,但是服還是很乾淨的,不信你聞聞。”
陳三姑娘還真的聞了聞,服雖然舊了,但是洗得很乾淨,仔細聞的話還有的味道。
陳三姑娘深深的吸了口氣,笑得有些勉強:“謝謝蘇姑娘了,我會換下的。”同時,陳三姑娘將蘇玉借給的那件外了下來,還給了蘇玉,這件服其實是個長袖,不過穿在陳三姑娘上卻像是個五分袖,當時急著遮,也沒來得及看,現在倒是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了。
陳三姑娘要換服,蘇玉自然不會呆在裡面,出來的時候還將門好好的關上了。
蘇玉出來之後就去了廚房,準備幫忙。
蘇大妞正在洗,豆腐已經炒上了,蘇玉問蘇大妞:“姐,有啥要我幫忙的嗎?”
蘇大妞指著竈臺下面,“生火。”
蘇玉想了想,問道:“直接往裡面扔柴就行了吧。”
蘇大妞說道:“嗯。”
兩人在廚房裡忙著,蘇大妞還教了蘇玉怎麼用大鍋燒,什麼時候要大火,什麼時候要小火,都很有講究。蘇玉以前沒有用過大鍋竈,所以聽得極爲認真,可不想當廢,連飯都不會煮,會死的。
廚房裡飄著香,尤其是香味,饞得蘇玉恨不得現在就開飯,這真是太慘了,估計除了過年平常就沒吃過,嗯,就算是過年也吃得不多,往年跟著蘇老婆子一起過年,能吃上一兩塊就不錯了。
現在就等蘇大哥了,等他回來就開飯。
蘇大妞跟蘇玉都坐在廚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大多是蘇玉在問,蘇大妞在答。
“姐,山上的野果在哪採的,還有多?”
“山上,東邊那一小片,從半山腰到山頂全是野果,不過那東西酸死了,要是吃多了,牙都得酸掉,我可不了。”
“我知道,我剛剛嚐了一顆。”蘇玉笑著點頭。
心中卻想著,製作葡萄酒並不難,難的是將酒釀了出來之後,家人問怎麼知道釀酒這手藝的,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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