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說的是。”梓銳先是應了一聲,然後才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開口問道:“公主為何要栽贓韓君?若城主知曉此事誤會您又當如何?”
陳小千哼笑一聲,得意的說道:“母親寵我,不會怪罪我的!韓爍疑心病太重,我這是替他治病。”
兩人正說著,江麵上陳楚楚帶了一眾侍衛乘船將玄虎城探的小船團團圍住。
陳楚楚威風凜凜地站在一艘船的船頭,直視著探小船,眼神中滿是殺氣。
陳小千見狀,連忙拉了一把梓銳,說道:“時機到了,走!”
說完,陳小千和梓銳登船,兩人努力劃船,朝玄虎城探小船劃去。
河麵上,陳楚楚等人的船將玄虎城探的船團團圍住,陳楚楚眾人迅速悄聲登船,氣氛一時張起來。
陳楚楚衝一個侍衛點頭示意,侍衛點頭,瞬間用力踹開船門。
眾人持刀跑進船艙,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梓竹愣了片刻,隨後轉頭對一眾侍衛說道:“怎麽沒有人?難道走了風聲?”
就在陳楚楚正疑的時候,未免突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
陳楚楚示意,眾人連忙悄聲的躲在門的一側,等待著來人進來。
片刻之後,陳小千大搖大擺地就進來了,並且旁若無人一般的大喊了一句,“我來了——”
陳小千還未說完,一把刀便悄無聲息的架在了陳小千脖子上,陳小千當即汗倒豎,嚇得連忙閉上了。
刀,緩緩的在陳小千的脖頸之上劃出了一跡。
陳楚楚從暗走出來,一看是陳小千,瞬間懵了,將刀放下,“芊芊?怎麽是你?”
“二姐,疼。”陳小千捂住脖子,一臉慘兮兮的說道。
陳楚楚皺眉問道:“你在此約了和人見麵?”
陳小千一時之間沒有多想,當即便開口說道:“對啊!”
聞言,陳楚楚眉頭皺的更,“那約的人呢?”
陳小千愣了一下,隨即環顧四周,詫異的自顧自的說道:“人……人呢?”說著,陳小千便彎腰看了看桌子底下,疑的喃喃道:“人沒來?”
“公主……”梓銳不像陳小千那樣遲鈍,眼看著氣氛不對,當即便扯了扯陳小千的袖。
偏偏陳小千還對目前的況恍然未覺,依舊小聲地問梓銳,“韓爍呢?”
梓銳自然也不知道為什麽,瘋狂搖頭。
見狀,一旁的梓竹怪氣的說道:“三公主,您約了什麽人在此等候?可想好了再說。”
陳小千想也不想的便開口,“約了——”
話說到一半,陳小千立刻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向陳楚楚,著急忙慌的說道:“等一下,二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我!怎麽會這樣?
韓爍為什麽不在這裏?
梓竹惡意的看著陳小千,揚聲說道:“原來約了玄虎城探的人是三公主,這可是私通敵城的死罪!”
陳小千懵了,愣愣的說道:“私通敵城?!我?!你可別瞎說!”
此時此刻,陳小千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明明是自己挖的坑,最後被坑進去的竟然是自己,真是……
屋裏的侍衛紛紛手按劍柄,對著陳小千,嚴陣以待。
陳小千一拍腦袋,這才回過神來,“我被韓爍反套路了!”
陳楚楚看著陳小千,無奈的歎氣道:“芊芊,茲事大,我做不了主。我會替你在母親麵前求的。”
梓竹連忙點頭,“是啊,城主疼三公主,即便是私通敵城,最多不過廢為庶人,幽起來。”
眾侍衛見狀,立刻就要上前抓捕陳小千,陳小千連忙抬手止住。
“等等!”在這火電石之間,陳小千急中生智,連忙說道:“其實——我收到了報,說這裏有人和玄虎城勾結,我是來抓人的!”
聞言,陳楚楚往陳小千的後看,隻有梓銳一人,梓銳眨著眼很無辜。
陳楚楚緩緩的瞇起了眼睛,意味深沉的說道:“帶著梓銳?”
陳小千連忙點頭,“對啊!”
梓竹不懷好意的看著陳小千,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三公主全憑一張,說什麽就是什麽?”
陳小千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便反咬一口,指著梓竹說道:“那你指認我私通敵城,人證證何在?我大小也算是花垣城的郡主,城主的親生兒,你可不能紅口白牙的汙蔑我啊!”
聽到陳小千的話,陳楚楚和梓竹看向空空的桌子和空空的船。
陳小千笑起來,說道:“二姐,我就是來河邊看月亮的,沒想到上你了。我也乏了,回了!”
說完,便扭頭手去拉梓銳,急切的說道:“ 溜了溜了……”
話音一落,兩人便當即跑了出去。
陳楚楚見狀,一臉的無奈。
梓竹恨恨的看了陳小千和梓銳的背影一眼,開口抱怨道:“郡主,您就這麽放三公主走?城主平時偏寵,忽視您,多好的機會……”
陳楚楚再次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芊芊平時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膽子最小,通敵這種事不敢做。我猜……若真有玄虎探一事,定與韓爍有關,也許是芊芊被他利用。”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陳楚楚表卻極為嚴肅,出幾分不甘。
過了許久,陳楚楚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早晚要抓到韓爍的把柄!”
河邊暗,韓爍和白芨看著江麵,看見探小船上陳小千和梓銳灰頭土臉跑出來,韓爍的笑了一聲。
“君?”白芨看向韓爍。
韓爍輕蔑的笑了一聲,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咱們也回去吧。”
“是,君。”
陳小千垂頭喪氣地回到府裏,梓銳跟在後。
剛剛走進庭院,陳小千便一眼看見韓爍正在庭院飲茶,白芨站在一旁。
見狀,梓銳扯了扯陳小千的服,一臉委屈。
陳小千拍拍梓銳,氣哼哼的說道:“我就說他有疑心病!沒事兒,看我怎麽把劇翻過來!”
“公主!”梓銳被嚇了一跳,還沒等他手去拉陳小千,陳小千就已經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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