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楠餵了兩年的豬,覺得豬比人單純可多了。麵前這個漂亮的男人,單純的心思和豬很像,不過比豬漂亮多了,養著玩兒吧!
沉迷的韓一楠,腦子一熱就道:“跟著老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不許說自己是男子,以後就用子的份。”
“好!以後你妻主!”軒轅玉晟想起一本雜書上記載,有一個地方就是子當家娶男子回家,男子喚子妻主。
這特麼換湯不換藥,不還是男人?
不過這聲妻主的,怎麼從頭到腳這麼舒爽。
收了扁擔,韓一楠也不為難他了,從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軒轅玉晟的臉上:“行,老子疼你!”
“哎!”在宮裡的時候,母妃就是這般對著父皇撒的。軒轅玉晟滋滋應了一聲跟上,冇想到這一招對人也有效果。
隻不過老子疼你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呢?
一路走一路想,軒轅玉晟終於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戲文裡流氓調戲良家婦時最說的話麼?
這死人,就喜歡調戲爺!
走了一段路,軒轅玉晟喊腳痛,兩人停下在一旁歇息。韓一楠先前在河邊看他腳上有水泡,想來一路逃命跑了不路。
既然以後是自己的人,韓一楠讓他等著,自己進了旁邊的林子找草藥。
拿著草藥從對麵樹林回來的時候,就見軒轅玉晟眉頭鎖的站在自己剛纔進林子的地方,滿臉焦急往裡麵張。
走到軒轅玉晟的後,韓一楠故意大聲說道:“怎麼?怕老子丟下你不管?”
“不,不是!”認識幾個時辰軒轅玉晟已經被韓一楠拒絕兩次,當然會擔心再次被順手丟掉。
“行了,過來這裡坐下吧!”眼神已經已經出賣了一切,韓一楠扯了扯角。讓軒轅玉晟坐在石頭上,了他腳上破爛臟汙的靴子,扔了臭子。
腳底板通紅,十腳指頭都腫了,上麵佈滿了泡。
“忍著點!”韓一楠拿了頭上的木簪,挑破泡再將草藥敷在傷口上。
藥滲進傷口中,很痛!軒轅玉晟皺著眉頭,咬牙忍著。
臟子不能再穿了,韓一楠從軒轅玉晟的包袱裡撕了舊裳包了腳,又給他穿上靴子。
一切弄妥當,韓一楠揹著包袱把扁擔給軒轅玉晟當柺杖,自己在另一邊扶著他往前走。韓一楠個頭隻到軒轅玉晟的心口,正好是柺杖的高。
看了竹竿兒似的軒轅玉晟,再看看自己的小個頭,韓一楠下定決心要吃好吃飽,努力長個兒。
兩人相扶著往前走,韓一楠問道:“你到底什麼名字?”
“大秦十五皇子軒轅玉晟,跑出王府,被皇兄們追殺至此。”國師果然冇算錯,自己真的還有一大劫。
來這個陌生朝代六七天,韓一楠第一次知道自己所在的朝代大秦,皇帝姓軒轅。
如今還撿了個皇子!一個皇子可值不錢吧?養一百頭豬也趕不上一個皇子,可惜這是個落難的皇子,估計不值錢還會有殺之禍。
瞧他小鹿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招人疼,一個涉世未深被同胞坑的皇子,長得讓男都想犯罪,自己將他丟下結局不會太好。
這麼好看的一人兒,被糟蹋了或死了怪可惜。
“韓一楠,十五歲,琵琶村普通村民。”前世今生加起來四十歲了,老子也裝一次。
一隻手進軒轅玉晟的破包袱,掏出裡麵黃褐的契。韓一楠遞給軒轅玉晟看:“以後你就李橙橙,吳起人氏,記住了嗎?”
“知道!”軒轅可是國姓,告訴彆人自己的姓氏不是直接告訴皇兄們,爺在這兒快來殺爺呀!
“彆人問你你就說家裡糟了難,逃到此得了老子收留。”一個陌生又長得如此招人的人出現在琵琶村,萬一有人打聽也好應付。
“好!”這是小可事先給自己準備好的,想的還周到。自己現在算是有地方可去了,不知道小可況如何。國師大人知道自己出了王府,可有派人來尋找。
父皇母妃知道自己失蹤,估計很擔心吧!
被軒轅玉晟惦記的小可,此刻好容易從懸崖下麵爬上來。昨日和軒轅玉晟分道後被瘋狂的馬兒一路狂奔跑出很遠,馬兒突然在一懸崖峭壁轟然倒下。
馬兒是生生累死的,馬車剎不住連車帶人滾落山崖。
等小可醒來,自己命大冇死。被吊在懸崖上的一棵歪脖子樹枝上,歪脖子樹救了他一命。夜風一吹在空中晃晃悠悠,猶如斷線的風箏。
很快,黑人追了上來,舉著火把停在馬兒倒下的地方四搜尋。黑首領順著馬車掉落的痕跡往下看,懸崖下是萬丈深淵活下來的機會很小。
懸崖前撿了軒轅玉晟的一片衫,更加確定掉下懸崖的就是他。為了保險起見,黑人兵分兩路,一對人馬繼續前行,另一對人馬繞著山路下到懸崖底部查驗。
黑人到達崖底,一已經摔一灘泥,一群禿鷲正在啄食。
被皇帝和貴妃當做掌中寶的十五皇子,居然死得這樣淒慘。
至於太監小可並不能造什麼威脅,找不到無所謂。黑人拿著裳,放心的離去。
看著黑人全部離去小可才鬆了口氣,好在自己穿著藍布衫吊在懸崖中間,他們冇有發現。上不能下不能,這樣吊著直到早晨來山上挖草藥的村民發現才得救。
將已經麵目全非的葬了,小可跪著磕了幾個響頭:“你放心,等我找到人必定查清你的世送你回去。”
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小可來到昨晚和軒轅玉晟分開的地方下了山,邊走邊祈禱:殿下你可要好好活著,等著小可啊!
國師蕭何從皇宮回到王府已經是上燈時間,如此安靜的王府覺到了詭異。蕭何直接去了軒轅玉晟的院子,不見了小可,更冇有軒轅玉晟的蹤影。來到臥室,被褥下塞著一個大枕頭。
軒轅玉晟出了王府!
眼睛一閉,蕭何掐指一算,鬆了口氣。兇多吉的劫難出現了一異象,逢兇化吉還需要時間。
不敢耽擱,蕭何即刻騎馬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