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家人是寵狂魔
倪寶珠坐在沙發上搖頭,嗓子還是有些疼有些啞,「大哥,我醒來後,記憶就有些混,許多事都……不太記得了,所以發生了什麼,我一點兒印象都沒了。」
倪家老二倪昭昧扯了扯倪迎昧的袖子,低聲說道,「幺兒都說不記得了,你別總著讓想,不要再讓刺激了,隻要人好好的,還怕查不出真相嗎?」
倪寶珠這幾天從大家的聊天中得知,在上學路上被人綁架了,而且失蹤了三天三夜,除了之外,沒人知道這三天三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幸虧史戰南在南山腳下的深潭邊發現了你,否則你就算不被淹死,也得被凍死!」
倪家老三倪等昧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唏噓著,頓了頓,他又想起一件事來。
「哎,小幺,你真不記得史戰南了?就咱們大院裡史伯伯家的獨生子,以前你倆在一起總打架,你沒被他欺負!」
倪寶珠輕輕「嗯」了聲,眼神平靜無波,「我不是說了嘛,我現在除了認識家人外,其他人我都不太認識了,史戰南……我半點印象也沒有了。」
倪等昧「嘖嘖」兩聲,憂心忡忡看著倪寶珠,「天吶,小幺你不會是傻子了吧,哎喲喂,堂堂倪將的寶貝兒是個傻瓜,說出去多丟人!」
這話剛落,倪等昧的後腦勺被人狠狠拍了幾個掌,倪之羽微冷的聲音傳來。
「嫌丟人?嫌丟人你就自己滾出倪家,小幺別說隻是忘記了事兒,就是真傻了,倪家也一樣寵著、養著,誰敢嘲笑?哼,試試!」
倪等昧沒出息地了脖子,一臉諂笑說道,「爸爸你說得對,都對!」
倪之羽滿意點頭,他坐在沙發上,目掃過三個兒子的臉,視線最終停留在倪寶珠上。
「這次小幺能平安無事回來,是咱們倪家的幸運,你媽媽走得早,你們仨是小幺的哥哥,以後哪怕拚了自己的命,也得護著,不能讓再半點委屈,知道了嗎?」
倪寶珠在倪家的地位非常之高,倪之羽這一輩就是五兄弟,等到了倪寶珠這一輩,其他四兄弟的兒子一個接著一個出生,愣是沒生出個閨來。
倪之羽與陸明月結婚後,他們夫妻儼然為倪家最後的希。
倪家老大出生,倪之羽一看是帶把的,他想也不想就給他取了名字:倪迎昧,沒啥特別的寓意,就是字麵意思,迎接妹妹。
兩年後倪家老二又出生,結果還是個帶把的,倪之羽一臉失,大筆一揮又賜名:倪昭昧,也是字麵意思,召喚妹妹趕到來。
三年後,陸明月懷上了雙生子,倪之羽日夜盼著是一雙閨,結果生產時,老三一出來還是個帶把的,倪之羽差點兒背過氣去。
好在半個小時後小幺呱呱墜地,他這才得償所願,天天抱著掌上明珠是不釋手。
寶珠這個名字是倪家老爺子親自取的,做事低調節儉的倪家還破天荒辦了滿月酒。
據說在滿月宴上,倪之羽抱著倪寶珠滿臉喜氣,而與倪寶珠一起出生的倪等昧則淒淒慘慘冷冷清清躺在家裡啃手指,待遇可謂是雲壤之別。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