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夢聞言,“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公主,公主你太狠心了,去寧國寺都不帶奴婢,奴婢在宮中月月盼天天盼,就盼著公主回宮,誰知道公主這一走便是七年啊”
雲裳聞言笑了笑,開口想要說話,卻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琴依連忙上前幫著雲裳順了順氣。琴夢見狀,便更是淒淒慘慘地道,“公主你離宮的時候都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子這麼弱。公主放心,回了宮奴婢一定將你侍候得好好的,定然讓公主的子健健康康的。”
雲裳咳了半晌才稍微止住,額上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琴依連忙拿出錦帕給雲裳了,雲裳才緩緩抬起頭來道,“傻丫頭,我這不是好的嗎帶我回清心殿吧,我有些累了。”
琴依連忙將雲裳從床上扶了起來,雲裳瞧見一旁的華鏡給琴夢遞了個眼,琴夢也急忙上前挽住雲裳道,“公主,奴婢來幫你。”
華鏡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道,“妹妹,皇姐知道你今兒個回來,專程親手做了桂花糕給你送來,方纔母後也嘗了一個,說很甜呢,我記得妹妹吃的,便拿回去吃吧。”
雲裳微微笑了笑,“謝謝皇姐。”一旁的琴依連忙接了過來,遞給站在一旁跟著琴夢過來的宮後,才扶著雲裳往外走去。
寧帝早早的便派了攆在外麵候著了,雲裳便坐了攆往清心殿而去。
清心殿果真如皇後所言,人還是原來那些人,殿中的擺設也幾乎沒有變。琴依扶著雲裳走在最前麵,剛一掀開簾子走進殿,卻聽見“喵”的一聲聲,一個絨絨的東西便朝著雲裳撲了過來。
“啊”雲裳驚一聲,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公主,公主”後麵頓時作一團,琴依皺了皺眉,連忙道,“什麼,公主子需要靜養,這哪來的野貓,拿走,其他人該乾嘛乾嘛去”
那些宮太監卻紛紛向琴夢,見琴夢點了點頭才退了下去,琴依眸中閃過一抹瞭然,皺了皺眉扶著雲裳往床上走去。
將雲裳安頓好,琴依才從自己袖中拿出一個藥方遞給琴夢道,“這是公主的藥方,公主這兒離不得人,便勞煩你到太醫院給公主撿些藥吧,其他的宮人原本也不悉,我也不相信”
琴夢聞言,連忙笑嘻嘻的接了過來,“琴依姐姐放心,我這便過去。”說著便朝著雲裳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真是好大的威風,七年不見,原來這清心殿的主子變了琴夢了。”琴依哼了一聲,走到床邊。
雲裳淡淡的瞟了眼琴依,笑著道,“想必這殿中的宮人早已經被皇後收服了,這回,還得先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拔了,我才能將寧淺他們安到我邊,才方便我行事。”說著便朝著琴依笑了笑,“附耳過來。”
琴依連忙湊了上去,雲裳在耳邊說了些話,琴依角漸漸也有了笑意,“奴婢這就去辦。”說著便轉出了門。
琴依剛一出門,雲裳便聽見外麵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那就是惠國公主啊,長得倒是還不錯,可是怎麼這麼病怏怏的樣子,我記得以前不是能鬧騰的嗎”
“是啊,我記得小時候不就打罵宮太監的,那時候誰都不願意去侍候呢,真可謂是惡有惡報,你瞧,現在這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喲,簡直晦氣得很。”
“聽說是在寧國寺裡麵住了好幾年呢,怪不得跟個鄉下來的村婦一般,一點兒也沒有公主高貴的樣子,比起華鏡公主來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雲裳側耳聽著,角慢慢勾起,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宮裡的人還是一樣的無聊,嬪妃們勾心鬥角,宮們嚼舌子。
“你們瞧瞧今兒個公主帶回來那琴依的丫頭,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啊,還敢命令我們,這宮裡除了琴夢姐姐的,誰也別想著命令我們,哪怕是那個病怏怏的公主。唉,也怪我們命苦,竟然被分配來照顧,不過看那樣子哦,今兒個那貓兒就是我故意放的,沒想到竟然把嚇破了膽兒,哈哈,瞧那臉蒼白一下子就昏倒過去的樣子哦,簡直笑死我了”
“妄議主子,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一個尖尖細細,卻帶著幾分鬱的聲音傳進了雲裳耳朵裡,雲裳微微笑了笑,聽見外麵方纔還得意萬分的聲音帶了幾分惶恐,“鄭總管饒命,奴婢罪該萬死”
“還不拉下去”鄭總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著雲裳便聽見外麵傳來驚聲尖的聲音,“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拉遠些,別打擾了公主休息。”鄭總管揚聲喊了句,又微微低了聲音道,“惠國公主雖然七年未回宮,可也仍舊是這清心殿,乃至是這皇宮中的主子,不要因為七年沒有可以侍候的主子便忘記了自己是個奴才。”
鄭總管的話音一落,院中便沒有聲音再傳來,過了會兒,外殿才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到了門外便停了下來。
“是鄭總管吧,進來吧。”雲裳輕聲道。
門簾被掀了開來,進來的果然是寧帝邊侍候的宮人,“公主,剛剛有人給皇上獻了一個玉佩,說是塊難得的暖玉,對調養子有很大作用呢,皇上得了,立刻便讓奴才送了過來”說著,便遞了塊純白的玉佩過來。
雲裳笑了笑,接了過來,“有勞鄭總管了”
鄭總管點了點頭笑著道,“那公主好生將養著,奴才這便去給皇上回話去。”說完又頓了頓,才低了聲音道,“公主啊,雖然您七年沒有回宮,可是,這清心殿也依舊隻有你一個主子,這些個奴才,看不順眼的,便盡管置了便是,莫要讓們覺得,您是個好拿的”
雲裳聞言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鄭總管會與說這樣的話,半晌才笑著應道,“我也知曉,隻是我這剛回宮,子也弱,暫時也沒這神,等稍微歇個兩日再說吧。”
鄭總管“嗯”了一聲,“那奴才便先告退了”
寧雲裳八歲帝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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