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目不停的在秦雅上和櫃中的上來回移,急不可耐的著雙手,翕,很想問一問怎麼收費。
秦雅似乎覺察到陳的誤會,並沒有給陳任何說話的機會,「你千萬別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我是兼職做主播……」
做主播?
就是對著攝像頭跳舞的那種?
「沒辦法,家裡窮,又急用錢,隻能這樣了。」
丟下這句話後,秦雅深吸一口氣,推開陳,直接把櫃的抱在懷中,大步離開陳房間。
陳並沒有多想,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拿出長命鎖和子彈殼,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不知不覺便進了夢鄉。
第二天,陳習慣的早起,距離上班時間還早,他便換上運服,繞著小區晨跑。
半個多小時後,陳一邊汗,一邊往單元樓走。
可剛到樓下,便看到兩個穿著西裝,戴著黑墨鏡的壯漢,分別走在秦雅兩側,氣勢洶洶的朝著路邊那輛黑賓士E300轎車走去。
走在中間的秦雅穿著一條黑雪紡連短,化著還算緻的妝容,可臉上卻滿是不樂意,而且東張西,眼神中充滿了慌張和害怕。
當看到陳以後,就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隻見先是站在原地,兩個壯漢眉頭鎖,不耐煩的咂吧著,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秦雅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陳旁。
雙手直接挽著陳的手臂,小腦袋著陳的肩膀,小鳥依人。
「我都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有男朋友,不要再纏著我,你們現在總該相信了吧!」
秦雅見識過陳的手,所以說話底氣十足,而且字裡行間還充滿挑釁的味道。
恩?
滿臉橫的兩個壯漢,臉別提有多難看,龍行虎步般走到陳麵前,用浮誇的作挽著袖子,不屑的打量著陳。
「小子,你是男朋友?」其中一個左臉有一道明顯疤痕的壯漢,故意提高聲音,大聲問道。
秦雅雙手更加用力的握住陳手臂,眼神中滿是懇求。
陳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瞇著雙眼,歪著腦袋,鏗鏘有力的回應著,「我就是,你們想幹什麼?」
「想替我們老闆來挖你牆角,識相的,馬上滾蛋,為了一個人,惹火燒不值得!」
另外一個壯漢那雙眼就跟金魚眼一樣,鼓得老大,看起來格外嚇人。
「我要是不呢?」
不?
兩個壯漢對視一眼,冷笑著聳肩,「你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嗎?堂堂智誠集團的總經理,你沒有說不的資格!」
「當然如果你非要這麼固執,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兩個壯漢很有默契的按著手指,讓手指發出咯嘣咯嘣的懾人聲響。
「你說吧,想死在誰的手上?」刀疤男雙手握拳,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撞擊著雙拳。
「就憑你們倆也想要我的命?」
陳笑了,笑的是那麼的不屑,就算是國外那些橫行霸道的組織老大,也不敢在自己麵前說出如此囂張的話!
當然,以前也有人說過,但說過的那些人,現在已經都死了。
「如果你們非要手的話,我勸你們一起上,不然的話,我怕傳出去,別人說我欺負你們!」陳一邊說話,一邊搖晃著腦袋。
我們一起上?
怕被別人說你欺負我們?
兩個壯漢氣得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這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他們可都是退伍老兵,平時都是以一敵眾的主,在林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什麼時候到被這小子瞧不起了?
刀疤男咬牙切齒,全青筋暴起,握著拳頭就朝著陳衝去。
陳就跟路人甲似的,那種從容淡定,若無其事,就彷彿眼前這一切跟他無關。
看到陳沒有任何反應,刀疤男更加囂張,以為陳被他嚇傻了,氣勢如虹的衝來。
陳的確沒有躲閃,而是抬起右腳,比刀疤男拳頭更快一點,結結實實踹在他肚子上。
嘔……
伴隨著刀疤男一聲慘,隻見他那龐大軀倒飛而出,重重摔倒在幾米開外的地上。
看似普通的一腳,可隻有刀疤男知道,這有多麼難。
一陣翻江倒海,五臟六腑彷彿都被震碎,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嘗試幾次,別說站起來了,就連翻滾,都有撕心裂肺的劇痛。
什麼?
另外一人,完全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刀疤男的實力,他很清楚,刀疤男可是老闆手下最能打的人。
他都這麼不堪一擊,眼前這小子,未免也太強了吧!
就在這人愣神時,陳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他麵前,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錚錚鐵拳,直接打在這人的臉上。
陳已經手下留了,基本上隻用了一力,沒想到壯漢的還是被他打錯位了,而且牙齒都打掉了好幾顆。
眨眼功夫,兇神惡煞,不可一世的兩個壯漢,全都倒地不起。
陳撅了撅,「就你們這水平,也想挖我牆角?」
此時,那輛黑賓士後車門開啟,穿著一筆西裝的黃秋波,麵鐵青的走了過來。
他正是智誠集團的總經理,也是秦雅的追求者。
「我的人,是你打的?」黃秋波板著臉,聲音低沉的問道。
對於這種腦殘的問題,陳是真的很無語,用看白癡一樣的目著黃秋波,「我說是他們倆互相殘殺,你會相信嗎?」
聽到回答,黃秋波的臉更加難看,角不停搐,「你真的以為這樣魯莽就能解決問題?年輕人,以後多腦子!現在辦事,要靠這裡!」
黃秋波說話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原本鬆了一口氣的秦雅,此刻莫名一,早就聽說黃秋波很無恥,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陳雖然很厲害,但卻沒有黃秋波認識的人多,現在本來就是人社會,擔心陳會被他陷害……
果不其然,秦雅還沒來得及提醒陳,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車子剛停穩,三個警察便跳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警,我們跟這小子無冤無仇,他卻把我的人打重傷。」
黃秋波裝出一副很無助的樣子,大聲說著。
「把他帶走!」滿臉瘦,顴骨凸出的警直接命令道。
「事都沒調查清楚,你們怎麼能隨便抓人呢?」秦雅麵鐵青,大聲質問著。
「請你後退,不要妨礙公事,這件事該怎麼理,我們心裡有數!」瘦的警,推了推帽簷,厲聲回應著。
倒是雙手被拷住的陳,無比淡定,臉上掛著淺笑,「你先去上班吧,我沒事的,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
陳自然知道,警和黃秋波是一夥的,他們在自己麵前,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既然他們想玩,那自己就讓他們刻骨銘心!
警沒好氣的翻著白眼,不敢把你怎樣?
嗬嗬……你想多了,我保證,你不層皮,就別想出來!
陳就這樣被帶上了車,警在上車之前,小聲對著黃秋波耳語道:「黃總,你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上,這種事,我在行!」
黃秋波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簡單通兩句,警便上了車,直接把陳帶回公安局的一個審訊室裡。
審訊室中,隻有陳和那個警兩個人。
「把手銬給我解開!」陳用不置可否的聲音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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