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齋有三個兒子:老槍、炮子、小刀。
巫婆有兩個兒子,大吆子、二吆子。
1998年6月16日,他們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大吆子:“看在馬叔的面子上。”
二吆子:“再說,我們幾個從小一塊長大。”
老槍:“你跟著我們,是害了你。”
小刀:“這是要掉腦袋的。”
炮子:“你們倆敢殺人嗎?”
1998年6月19日,一個老頭,拿著一張報紙進了公共廁所,十分鐘後,老頭出來,我們進去,如果凝視那張沾有大便的報紙,就會看到下面這條新聞:
6月16日晚9時30分左右,兩名男子在惠發百貨商場外的天放映投影電視的公共場所持尖刀瘋狂砍殺,造3死10餘人傷的慘案。兩男子隨後駕駛托車向東山方向逃竄,目前仍在逃。
當晚記者聞訊趕到現場時,警方已將惠發百貨周圍路段全部封鎖,20餘輛警車和數十名警察在現場查訪。
附近居民告訴記者,只要天氣好,惠發百貨每晚都在商場外播放天投影電視,有時會放一些影片,以積聚人氣。6月16日晚9時許,約有200人在此看電視,不久後,此就發生了恐怖的一幕。
來自黑龍江的傷者郭先生說,他在一家工廠打工,當晚正在惠發百貨前看投影的節目,突然人羣大,聽到有人喊:“打架了,快跑。”他來不及多想趕就跑,可能跑得較慢,被人追上在腰部捅了一刀。他當時覺一陣刺痛,還以爲被電擊了,跑遠後才發現腰部的傷口流出來。還好刀口不深,沒有刺中臟。
郭先生給記者展示工作服上的一個,說這就是刀刺的口子。纖維制布
料上留下的刀口長約兩釐米,切口非常整齊,像用剪刀剪過的一樣。
聽說有三人亡,郭先生稱:“當時若跑慢半秒鐘,可能……”
據記者瞭解,現場的一名29歲婦和一名20多歲的青年男子被刺後當即亡,記者在商場前的一張桌球檯前看到一,被紙板覆蓋著,附近地面上有大量跡。其他十餘名傷者分別被送往東山區人民醫院、市人民醫院和中醫院,其中一人送市人民醫院不久後即傷重不治。
警方以正在張破案爲由,拒絕案。至記者發稿時止,警方尚未發佈捕獲兇手的消息。
當時有數百人目擊慘劇,兩名持刀者殺人羣,兇手似乎沒有特定作案目標。
在惠發百貨旁邊開茶店的一位中年婦看到了案發過程,據描述,當時人們正安靜地看著電視上播放的電影,突然出現兩名黑男子,一個長髮長鬚,另一個是平頭。兩人各持一把尺餘長的尖刀,向觀者背後猛刺,被刺者尖呼痛。現場大,人羣四散奔逃,但兇手似乎沒有作案目標。看到一名兇手先刺中了一名抱小孩的婦,又刺向旁邊的一名男子。人們四散奔跑,兇手持刀追,追上一個就向其背後猛刺,然後追其他人,刺了十餘人後才罷手。隨後兩名兇手跑到路邊,駕上托車向東山方向逃走。(《都市早報》記者:林慧。)
專案組請教了一位退休的刑偵老專家,老專家看完案卷後分析,破案線索應在當地黑社會,這兩名兇手在練膽攢積分,憑著這起“案底”,他們便通過考驗可以夥了。
在暴力型犯罪中,常常有犯罪分子濫殺無辜,以此提高心理素質。海南人劉津殺害一個賣風箏的老人,命令其同夥分,鍛鍊膽量;西安人江校軍計劃引刑警上門,手搶槍,爲了練手練
膽,先殺害了一名上門送煤氣的工。
那兩名兇手,長髮長鬚的是大吆子,留板寸平頭的是二吆子。
東北黑社會以心狠手辣著稱,轟全國的大案要案中,有不東北人的影。“刀槍炮”即東北黑社會的統稱,從一個桃核,可以看到一片桃園,馬有齋給自己的三個兒子取名爲刀槍炮也許有著深遠的寄託。
販毒帶來了巨大暴利,然而他們並不滿足,老槍利用毒資開了幾賭場,小刀開設了多家提供服務的夜總會和洗浴中心,從1998年開始,逐漸形了一個以家族爲背景、以黃賭毒爲產業的犯罪集團。
大吆子和二吆子很快取得了刀槍炮兄弟的信任,他們招募打手,糾集地流氓,在幾次黑幫火併之後,漸漸吞併了其他黑勢力的地盤。這期間也落下了不仇人,其中一個花虎的包工頭多次揚言要廢了他們。他們兄弟倆帶上槍去找花虎,當時花虎正和一羣人在喝酒,二吆子用槍著他們不許,大吆子對花虎說:“你不是想殺我嗎?給你槍。”
大吆子把手裡的長槍遞到花虎手裡,花虎不敢接。
大吆子又把槍對著自己腦袋,抓著花虎的手指放在扳機上。
大吆子說:“你只要一開槍,我就死了,我給你一個機會,給你個殺我的機會。我數三下,你就開槍,一、二、三……”
花虎沒敢扣扳機,他不知道槍裡有沒有子彈,即使他敢開槍,二吆子也不會放過他。
大吆子把槍從他手裡拿過來說:“花虎,你是不是以爲槍裡沒子彈啊?”
大吆子對著花虎腦袋上空開了一槍,乓——花虎嚇得跪在了地上,一惡臭蔓延開來。二吆子問:“那是什麼?”
大吆子回答:“大便,這傢伙嚇得屙子了。”
(本章完)
老話說:寧惹閻王,不惹木匠’,木匠不是拉個木板做個門,搭個桌子,那叫木工!通陰陽,懂風水,能使家宅興旺,亦能讓暴斃橫死,這纔是木匠!原本我或許一生都是個普通的木工,直到奶奶給我一本神秘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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