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眉頭皺,下意識拒絕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父親的死因……”
“是疼死的!”
羅素打斷韋斯利,拍了拍自己的肘子:“過程太過腥,我就不細說了。雖然我不知道斯隆是怎麼對你說的,但我敢肯定,你沒有調查過這件事。”
韋斯利沉默,他的確沒調查過。
事實上,他正準備去調查的時候,被斯隆阻止了,理由是怕他遭遇十字架的埋伏。
羅素繼續道:“驗證我殺死大背頭的證據有很多,如果你真的調查過,就能發現我的通緝令還在警局掛著。或許斯隆可以刪改警局的檔案,但那些人證的記憶無法刪改,拿槍指著他們的腦袋,你就會知道實。”
韋斯利被說得啞口無言,強自辯解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是真是假有誰知道,除非你放我離開,調查出真相才能相信你。”
“小子,別在我面前耍花招,你那一套太稚了。”
“就算你說得是真的,那又能證明什麼?”韋斯利看了眼十字架,繼續道:“他好幾次都想殺了我,這又怎麼解釋?”
羅素一掌拍在韋斯利腦門上:“笨蛋,他是為了救你,讓你遠離兄弟會的殺手。而且,如果他真要殺你,為什麼你現在還活著?”
“他想利用我,冒充我的父親,讓我和兄弟會自相殘殺!”
韋斯利腦補出一個靠譜的理由,不管羅素信不信,他自己信了。
羅素嗤笑:“你就沒有想過,利用你的人是兄弟會,他們讓你和親生父親自相殘殺?”
“……”
韋斯利沉默,渾渾噩噩活了二十多年,他不是個有主見的人,眼下不知道該相信誰。
羅素深深看了眼韋斯利,向十字架遞了個眼:“你手里就沒有能證明自己是韋斯利親生父親的證據嗎?”
十字架恍然大悟:“有,有很多,韋斯利從小到大的照片我都有,在我臥室里放著。”
羅素以手覆面:“那就拿過來,早拿出來什麼事都沒了!”
十字架飛快跑出廠房,就在這時,韋斯利聽到悉的輕軌聲,因為隔音效果的緣故,聲音很微弱,但韋斯利太悉了,他意識到自己的位置離家不遠。
五分鐘之后,十字架便著氣跑了回來,懷里抱著十幾個相冊,韋斯利的臉一白,他開始相信了。
原因很簡單,十字架一直住在他家附近,否則不會這麼快返回。
十字架攤開相冊,如數家珍指著照片上的嬰兒:“韋斯利,這張是你出生時的照片……”
“這張是你小學時候在足球隊的照片,我以為你會為一名運員……”
“這是你小學的畢業典禮,我躲在角落里拍的……”
“這是……”
“……”
“還有這個,這是你的出生證明,我一直珍藏著!”
看著如同咸大叔般滔滔不絕的十字架,韋斯利的淚水浸眼眶,十字架眼中的慈,他只在別人父母眼中看見過,自從母親死后,他就一直這種眼神。
韋斯利低頭哽咽,想到自己險些殺掉父親,心復雜淚流不止。十字架又展現了他手忙腳的一面,相冊從手中掉落,他手想要抱住韋斯利,又猶豫著收了回來,傻夫夫站著跟著流淚。
羅素眼神黯淡,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撇撇來到火狐邊,扯住的頭發仰起頭。
“別裝睡了,你的呼吸聲已經出賣了你,既然你醒了,那就告訴韋斯利,誰才是他真正的父親。”
火狐睫輕輕,睜開殺意滿滿的眼睛,一口帶的唾沫吐向羅素。
羅素偏頭閃了過去,按住火狐的腦袋,讓看向韋斯利。
面對韋斯利不可置信的眼神,火狐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韋斯利,算是默認了這一切。
這時十字架已經解開了韋斯利上的繩子,父子倆抱著怕打對方的后背,讓羅素趕到糟心的是,頂級殺手十字架從口袋里出一張手帕,哼哧擤了下鼻涕。
韋斯利帶著淚水未干的眼睛來到火狐面前,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無法相信心的神會唆使他殺掉生父。
“你明明知道這一切,為什麼還要騙我?你知道我有多麼信任你……喜歡你嗎?”
韋斯利的聲音有些發,但火狐卻十分果斷,睜開眼睛冷冷說道:“因為只有你能殺死十字架!”
“就是這種屎一樣的理由?”
“十字架背叛了兄弟會,他的名字出現在織布機上,哪怕是用最卑劣的方法,也一定要將他殺死。”
韋斯利愕然無語,兄弟會的準則他是知道的,殺一人救一千人,起初他并不理解,后來才知道其中的深意。出現在命運織布機上的名字,必將會為罪大惡極之人,他又開始了糾結,原來自己的親爹不是好人。
“斯隆欺騙了你們!”
十字架拍了拍韋斯利的肩膀,又看了眼火狐:“包括你在,他欺騙了所有人……”
說著,十字架講述了他叛出兄弟會的前因后果。
斯隆為了一己之私偽造刺殺名單,十字架發現斯隆的名字出現在織布機上,調查后發現了其中的謀。斯隆害怕被揭穿,搶先一步將偽造了十字架的名單,發布指令對其的進行追殺,這才引發了一系列的事件。
韋斯利果斷選擇相信十字架,火狐則嗤之以鼻,以冷哼表示這都是詭辯。十字架為了證明自己,將隨攜帶的一小塊布料拿了出來,上面是需要放大鏡才能看到的二進制代碼,破譯之后便是刺殺人的姓名。
韋斯利接過放大鏡,一點點將二進制碼破解,最終得出了斯隆的名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斯隆一直在偽造名單,那他之前殺掉的幾個人,是否存在無辜者?
火狐有點慌,不知道十字架是否偽造了刺殺名單,事關信仰由不得繼續冷靜下去。
羅素搶過韋斯利破譯出的名字,在火狐面前晃了晃,刺激敏的神經:“假設斯隆才是背叛兄弟會的那個人,那麼你就是助紂為的劊子手,這些年來你殺了不人,這其中有多冤魂呢?”
火狐怒吼一聲,掙扎著就要站起來,繩子被掙得吱吱作響,羅素抄起一塊沾著黑油漬的抹布塞在了里。
火狐怒目而視,雙眼中燃燒著沸騰的火焰,羅素被看得下一涼,吹著口哨看向別。
韋斯利于心不忍:“等等,也是害者,一直被斯隆蒙在鼓里,或許我們可以拉攏……”
羅素眉頭一挑:“小子,我知道你喜歡,但不適合你。如果我沒猜錯,斯隆肯定給下了命令,在你干掉十字架之后,由執行對你的刺殺任務。”
韋斯利點點頭表示知道:“這不重要,那時并不知,現在肯定不會了。”
說著,韋斯利就要解開綁住火狐上的繩子,結果剛解開右腳,就被火狐一個腳擊中要害,臉蒼白跪倒在地。
羅素看得好笑:“我說過的,不適合你!”
雖然車前燈和尾燈大氣磅礴,S型車外觀流暢,符合空氣力學原理,但能野、底盤高、力足、噪音強,排氣管太,駕駛難度系數大,不建議初學者手。
韋斯利趴在地上,都在發抖,仍舊死不悔改:“我……我覺得還……不錯,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習慣。”
面對神,狗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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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街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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