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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種田手冊》第19章 龍牙兵

十顆增炁丹已經被消耗完了。

自從照神以后,運行的炁就在晝夜不停的運轉、壯大,加上增炁丹的催化和填充,如今陸淵的炁已經快達到滿而不溢的狀態,這也就意味著筑基將近。

在和唐荼的切磋中,陸淵看得出自己的炁量應該比他大很多。在那場切磋快要結束的時候,唐荼的炁已經所剩無幾,難以施展法,而自己的炁消耗還不到一半。

這應當是質的原因,畢竟資質和靈是沒有辦法決定一個人的炁量的。

在煉氣期,人的相當于容質就是一種評判容容積大小的標準。

測出來的質數值高,意味著容的容積大,行于河車的炁便愈發飽滿,能支撐的消耗便愈多,反之也是相同的道理。

在青玉葫蘆劃定的界限、以及修真界的共識里,采用如今使用的標準單位,煉氣期質的滿值就應該是1。

這大抵就是質在這個境界的上限,在陸淵讀過的記載里,在煉氣期質滿值的人雖然十分稀,和麟角有的一拼,可卻是真正存在的。

但達到這個界限以后,除非突破境界,否則不管用怎樣的手段,也無法讓質再提升毫。

就連靈、悟也是如此,似乎有一把無形無質的大鎖,抵在每個境界的上限那里,對質、靈、和悟進行絕對的限制,只有突破,才能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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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導致了,大部分低境界的同境修真者之間雖有差距,但從實力上來講,卻也差不了太多。

起碼沒有那種,不依靠外力就能打十個的。

所以在任何境界,除非積累上的差距過大,否則取得的優勢十分困難。

畢竟修真者是有極限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要靠外力了,陸淵就是這麼打算的。

縱然陸某人三項全滿,如今更是抵近筑基,只等炁再滿一些,達到有飽脹的覺,便可以凝聚真元,進筑基境界,可要是空手和別人帶裝備的打,也未必討的了好。

這就像師中,帶魂和不帶魂的區別。

“符箓、法,還有什麼呢?”

陸淵把自己已經擁有和有能力得到的東西,把其中能和外兩個字搭得上邊的篩選了下,發現除了上述兩種,只剩下一種符合條件的品。

那就是龍牙兵。

龍牙兵的由來是有淵源可循的,相傳在上古時期,有孽龍作祟,掀起腥風雨,后來這條為禍世間的孽龍被殺掉了,其口中的牙齒,被埋進土地里,不久后長出許多全副武裝的戰士。

記載中,這些土地中生長出來的戰士因為自相殘殺滅絕了,但他們的故事卻保存下來。

于是有修真界的大佬據這個故事,采用了靈植、煉等方面的知識與能力,功培育出類似的東西,形了現在的龍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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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看起來沒啥用啊,聽說培養出來的龍牙兵沒一個能打的。”

陸淵手里住一顆白生生的骨質事,約有兩指寬,樣子和斷裂的牙并無二致。

看著像牙,實際卻是顆種子,等階為二品。

把它種在靈田中,便會生長出一名貌似人類,能接簡單指令的木人,只是這木人的能力不強,故而不能當做戰斗兵來用。

研究意義重大,但實際應用能力堪憂。

這也是導致這種奇特的靈植一直坐冷板凳的原因,加上培育所需本不高,以至于區區五顆一品靈石,就能將這種堪稱神異的造囊中。

但陸淵覺得,這玩意或許大有可為。

然后就是目前還尚在構思的法

煉氣期的炁同真元比起來,較為薄弱,所發揮的能量也較低,使不了什麼像樣的東西。

所以若不是手中武,甲胄之類能手持披的件,便只能擺弄些輕便的東西。

飛劍是搞不了,飛針倒是勉強行得通。

陸淵心中思索,已經有了決斷。

他跑去外門執事房,發布了任務。

“將冰蠶編制甲,尺碼與價格面議。”

不是把原材料一放,用火烤烤就能的,以這件甲為例,它需要專人將冰蠶編織,直到為甲的形狀,才算是合格的胚子。

再然后,用特殊手段理,使其在保留原本韌的同時,有對抗銳度,接下來才是銘刻符紋,增幅屬,添加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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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不會織甲,只能請人來做。

任務掛出去了,不知多久才會有回信,趁這段時間做點別的事兒。

“徐師,這里有關于靈石力的和符紋圖嗎?”

徐師,就是外門執事房的老冊策,陸淵曾上這兒來問了許多問題,老冊策也很仗義的幫忙了,所以尊稱為師。

平時外門弟子需用的書冊都存放在老冊策這,也算是盡了所屬部門--藏經閣的本職。

只是這回見了陸淵,UU看書 www.uukanshu.com老冊策卻報以苦笑。

“小家伙,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陸淵一向與人為善,因為友善的人確實不,要說得上得罪,近期就只有一個了。

那個自稱有黃長老背景的路人臉,黃松。

這麼一想也就順暢了,黃長老乃是藏經閣的實權人,位列主職功行,而老冊策剛好隸屬藏經閣,被人家管著。

原因捋清,那老冊策面上的苦笑也可以猜得出緣由了。

“行吧,惹了個有點權勢的,徐師不必為難,我走了。”

想要學習符紋,鍛造自己的法,并不是只有這一條道路,條條大路通羅馬,辦法總比困難多。

不管是頭師兄那,還是坊市間,都能有解決辦法。

作了揖,陸淵正要往外走,卻聽得老冊策講道,

“別走別走,到外門已經是頂差的差事了,再沒有比這更不待見的工作。再說不管什麼人,表面上都得遵循宗門法規,所以就算你得罪的人遷怒,也沒法把我怎麼樣了。”

“這樣,你趕挑兩本走,這次我不留你的借閱記錄,兩本書也會記到與我識的人名下。”

陸淵對老冊策鞠了一躬,別的場面話一句也沒說,挑了自己想要的書,藏好,出了執事房。

疾風知勁草,板識誠臣。

即便自于逆境,還仍然愿意對你出援助之手的,都是好人。

值得一

同時,陸淵心里盤算著,怎麼在擂臺上,把那張路人臉給打的更讓自己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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