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說回來了嗎?”牧深正在漱口,講話有些含糊。
牧若延簡單說了下況,問牧深要不要來。
他其實就是隨口問一問,知道牧深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以前一群人約他們出去玩,牧深哪怕去了大多時候也是自己待著。
“牧若延。”秋冷小跑過來,手里抬著一串滋滋冒油的串,“哇他家燒烤好好吃,挖到寶了。”
“小心油滴在上。”牧若延提醒。
“你趕快來,看看喜歡吃什麼再點一些,老板說剩的不多了。”秋冷邊說邊迅速跑回去和白遷搶吃的了。
牧若延舉著手機笑了半天。
電話那邊頓了頓,牧深的聲音響起來:“地址發我吧。”
牧若延以為自己聽岔了:“你要來啊?”
“反正明天休息。”牧深語氣淡淡的,“我也想吃燒烤,不是說很好吃?”
“行,來吧。”牧若延說,“哥哥我給你多搶點留著。”
“……也不用。”
作者有話說:
蘭蘭:秋冷兇嗎?分明是甜妹呀!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哎呀呀”10瓶
謝謝寶~
第21章
◎見義勇為◎
牧若延掛了電話回去,秋冷面前擺著一盤串串,白遷坐在對面,手里拿著一串啃得十分珍惜。
“沒搶過啊?”他問。
“主獻上的好嗎,學霸你眼神兒不太好啊?”白遷白了他一眼,轉頭朝店里喊,“魚聽蘭,多拿三十個羊串!還有牛的也要!”
“你使喚誰呢?”秋冷瞪回去,“你怎麼不去拿。”
“我這就去。”白遷抹抹上的油,“這不是空出來吃一串嗎,老大你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這家生意實在太好,旁邊等著的全都是外賣小哥,老板娘埋頭麻利地穿簽子,白遷和彭向晨夾著魚聽蘭在旁邊等,生怕自己的串烤好讓人搶了。
“小深說過來玩。”牧若延在秋冷旁邊坐下。
“那得再多點點吧?一會兒不夠。”
“不用,他吃得。”他拿了烤串慢條斯理的吃,揶揄到,“畢竟是豌豆公主嘛。”
秋冷:“……”這茬能不能過去了?
你弟跟你不計較但是跟我特別計較啊!
沒多久白遷他們端著幾大盤滿滿的烤串出來,幾個人把桌子搬到旁邊的小巷口,這里沒有直的燈泡,人聲也比較,彭向晨拿了幾罐冰啤酒過來,秋冷上次見識到自己的酒量,一口都沒敢喝。
“我還是第一次在外面的燒烤攤上吃燒烤呢。”秋冷忍不住慨。
“以前不是吃過好幾次嗎?”彭向晨努力回想。
白遷端起啤酒罐:“那是在店里,老大說燒烤攤,攤,懂嗎?”
“哦。”彭向晨和他了一下杯,“老大你要是喜歡以后我們經常出來吃。”
馬路另一邊也是幾家燒烤攤,一張桌子就在秋冷他們對面,一大群男男差不多十多個,喝酒講話的聲音此起彼伏,滿桌都是空盤子,看樣子快散場了,喊人來結賬。
燒烤攤后面轉出一個高瘦的男生,飛快的在圍腰上了手,拿著計算和單子過來:“一共三百二十三,給三百二就好。”
“行。”一個男的掏錢結賬,指了指桌子中間的酒瓶,“我們還有一打酒沒喝完,你退一下看多錢。”
男生為看了一眼:“退不了,那幾瓶酒都已經開了。”
“又不是我們開的。”同桌另一個男的說。
“我知道,是我開的,但是當時問過你們兩次,你們說能喝完我才幫你們開的。”
“那你不會開兩瓶。”
“退錢,反正我們沒喝。”
“或者你給我們打個八折也行。”
一桌子七八個男的都站了過來,高瘦的男生有些為難:“已經開了的酒是真的退不了,打折的話我也做不了主……”
“那你你們老板出來。”結賬那個男的不耐煩道,“反正這酒是你開的吧小哥,我們也沒讓你全開。”
“不好意思真的退不了。”男生重復道。
“行行行!”另一個男的過來,使了個眼,“錢給他,不退就不退,沒見過這麼不會做生意的。”
“靠。”白遷激地站了起來,“靠靠靠,老大,是禹盛!”
秋冷立刻就想起來剛穿來那天被他們堵在小巷子里的人,沒辦法,那個花腦袋讓人印象太深刻了。
禹盛現在把花里胡哨的頭發染回了黑,雖然戴著口罩,但那雙帶著煩躁的眼睛還是很好認的,彭向晨也認出他來了,跟著白遷站起來往那邊看。
那群人說說笑笑走了一半,還留下來五六個男的,看上去都是二十多歲,其中兩個等禹盛再次出來收拾桌子的時候一邊一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到桌子邊坐下。
“小哥軸的啊,哥幾個今天算是認識你了。”
他們把剩下的酒全部堆到禹盛面前:“來,你自己開的酒自己喝,一共十一瓶,一滴都不準剩。”
一直在后面烤串的老板這時候才注意到這邊的靜,趕快過來求。
“各位不好意思,這是新請的,只是個小孩,別跟他計較,酒錢我不收了,退給你們。”
“我們像是缺那點錢的人嗎?”一個男的嚷道,拎起一瓶酒懟到禹盛面前,“今天老子就要他喝。”
這幾個人本來就喝了不酒,現在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借著酒勁發瘋,說什麼都不依不饒,就是要禹盛把那十一瓶啤酒喝完,吆喝的聲音越來越大。
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請禹盛也是看他手腳麻利要的工錢還不高,眼看這群男的個個人高馬大還如此蠻橫,已經開始對禹盛手腳,他生怕鬧出什麼事來,掏出手機準備報警,一個男的看見,眼疾手快過去把電話掛了。
“老頭子你沒事吧這麼點事報什麼警?”那男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反手把手機砸進了旁邊滿是炭火的燒烤架,火星四濺,飛出來的碎炭剛好掉在男人手上,他捂著手背痛呼一聲,猛地把站在他面前的老板推了出去。
老板撞翻了燒烤攤,穿好的簽子稀里嘩啦落了一地。
那男人抬腳就往倒在地上的老板上踹。
“孟叔!”禹盛大喊一聲沖了過去。
和他一起沖過去的還有白遷。
白遷沖上去就和施暴的男人扭打在了一起,禹盛被另外幾個男人攔下,他一把扯下臉上的口罩,對著最近的一個一拳揮出去,很快就被后面的人按住,被打了的那個上去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彭向晨也沖了過去。
場面很快變得混不堪,扭在一起的人從燒烤攤打到路中間,又轉向小巷口,秋冷他們的小桌子被掀翻在地,周圍的食客躲得遠遠的。
牧若延一把拽住想去拉架的秋冷,臉上是有的嚴肅:“別添,站遠一點,報警。”
“誰敢報警!”一個男的聽到聲音,指著他們滿臉暴戾地走了過來,牧若延把秋冷和魚聽蘭讓到后,抬手架住對方揮過來的掌,秋冷還沒看清他的作,那個男人就已經被反擰著一只胳膊按在了地上。
但來不及高興,另一個人疾步奔了過來,手里一個啤酒瓶對著牧若延的后腦就砸。
“小心!”秋冷驚一聲,沖過去閉著眼擋在了牧若延后。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覺一只微涼的手按住了的頭,整個人被拖一個懷抱里,伴隨而來的還有耳邊的一聲悶哼,以及酒瓶砸在□□上的鈍響。
秋冷睜開眼睛,牧深額角流下來的就滴在了臉上。
事是怎麼結束的秋冷不記得了,好像是周圍的人看不過去,很多都上來幫忙,阻止了那幾個男的,也有人報了警,由遠而近的鳴笛聲讓人心頭安定下來,直到他們被帶到警局做筆錄,才猛地一下子覺自己能呼吸了。
“弟弟……”秋冷才發現自己死死抓著牧深的手。
“我沒事。”牧深就任由抓著手指,小聲安,“真的沒事。”
一位警察拿了棉簽和消毒水過來,大概是看秋冷臉蒼白,蹲下來安:“小妹妹別怕,你們是見義勇為,周圍的人和燒烤攤的那些老板都給你們作證了,做筆錄就是走個過程,別擔心。”
陪秋冷說了幾句話,把東西遞給:“這是你弟弟嗎?他問題不大,只是被玻璃渣劃到了額頭,不會破相,先點碘伏消毒,不過手臂要回去看一看,有可能會骨折。”
秋冷跟警道了謝,蘸了棉簽給牧深消毒,傷口在右邊額角,看上去不嚴重,確實只是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也沒有再流了。
仔仔細細了兩遍,還要第三遍的時候牧深抓住的手腕:“行了。”
“疼嗎?”張的住了手,想起警的話,反手抓著牧深的手指把他的袖子小心地捋上去,小臂上被酒瓶砸到的地方紅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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