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姜澤言已經不在了。
突然想起大學時候的校服還落在這,打開柜想把服找出來就走。
不料撲面而來的香水味將怔愣在原地。
柜正中間是一排未穿過的睡,但正中間的三條視蕾卻沒有吊牌。
這說明它們被穿過。
姜酒抿了抿,指尖劃過那輕薄的布料,確定那蘭花香味就是從這三條子上散發出來的。
蘭花,是辛然最喜歡的花種,還夾雜淡淡的烏木沉香。
一瞬間,姜酒像被人扇了個巨大的掌,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擰痛了。
知道姜澤言過分,但沒想過他居然會帶那個人到他們的房子里來!
那他還強迫回來做什麼!
一想到姜澤言和別的人在這里做過的畫面,姜酒就覺得一陣惡心。
跑到臺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后,給閨秦歡打電話。
二十分鐘后秦歡帶著服出現在門口,姜酒換好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寓。
這個鬼地方,這輩子都不要再來了!
“酒兒,你真決定斷了?”
秦歡握著方向盤,有些不敢思議地問道,是姜酒邊唯一一個知道和姜澤言關系的朋友。
“辛然是回來了,但我從我哥那聽說好像得了很嚴重的病,不好治的那種,一個病秧子你怕啥?你那麼喜歡姜澤言…”
“我不喜歡他了。”
姜酒出聲打斷,突然哽咽住,“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秦歡出紙巾,“好,好,不喜歡就不喜歡,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就當他死了,埋了,我不提他了,酒兒你別哭啊。”
;姜酒捂著臉,本抑制不住啜泣。
那是在心尖上住了十幾年的男人,可他心里從來沒有的位置,姜酒不想再等了,也不想繼續犯傻了。
秦歡心里也不好,“不舒服就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當給那狗男人哭喪了!”
姜酒沒有回自己的地盤,而是去了秦歡家。
陳洋當晚就加了的微信,姜酒覺得擅自離場確實很不禮貌,接了好友請求,也主表達了歉意。
姜以蓮也在微信上長篇大論地敘述是如何幫圓場的,再三強調陳洋可遇不可求,周末一定要好好跟他去約會。
只是姜酒實在沒心思,而且脖頸和手腕上都被姜澤言惡意弄出很明顯的紅痕。
不能帶著別的男人的印記去跟陳洋培養一段新的,這樣對他們兩個都不負責。
對于姜酒的婉拒,陳洋也沒有生氣,只是詢問下周一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吃頓飯,因為周二他要飛一趟國外,想在走之前跟姜酒見一面。
姜酒想了一會,沒再拒絕。
整個周末姜澤言也沒有再找,姜酒不覺得意外,畢竟辛然才是他心里真正在乎的人。
只希這個男人永遠都不要再主出現在面前。
時間很快到了周一的下午,姜酒在辦公室畫設計圖,突然接到客戶臨時改稿的要求,對方將地點約在了茶館,想面談。
姜酒收拾好資料去赴約。
只是當將車停在茶館的地下車庫的時候,又看到了那輛悉的邁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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