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雨和這些下人都是不該出現在清淵房間的,可偏偏今晚這些人都齊聚房,而卻本沒在房間里,這讓他不得不思考,今夜是不是清淵故意為之。
清淵一頭霧水,皺起眉眼眸一冷,“王爺這是審犯人呢?”
見狀,月盈趕上前拉住了的手臂,故意用小聲但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說:“姐姐,不可這樣與王爺說話,你今晚做了什麼,實話與王爺代,有我在,王爺不會為難你的。”
月盈這一舉,倒是顯得今晚之事真是清淵做的。
清淵眼底泛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芒,故意心虛的垂下眼眸,小聲說:“我承認,我今晚的確是做了些上不得臺面的事……”
聽到這里,月盈故作震驚,抬高了聲音:“什麼?姐姐你怎麼能這麼糊涂呢!”
月盈拉著清淵上前,神凝重的對說:“姐姐,你跟王爺認錯吧,有我在呢,不會有事的!”
月盈瞧見清淵的神,看著跟以前一樣蠢,趁此機會讓自己代,最好是激怒了王爺,讓王爺下令杖斃!
傅塵寰也皺起了眉,臉有些沉。
周圍靜悄悄,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清淵上,等著聽代自己的罪行。
這孟錦雨可是孟管事的親兒,在這攝政王府里可是一等丫鬟,多也算王爺半個親信,清淵算計到孟錦雨頭上,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清淵低著頭,抬手了自己癟癟的肚子,緩緩開口:“我今晚是去后廚吃的了,但是那鍋里一粒米都沒剩,我本什麼都沒著啊!”
“就這,也值得這麼興師眾質問我嗎?”抬起頭,語氣不滿的反質問回了傅塵寰。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臉吃驚,面面相覷。
月盈更是直接整個人僵住了。
傅塵寰眉頭擰,眸深邃的打量著清淵,說謊說得如此自然,臉都不紅一下!這個人還真是說謊了!
偏這時,清淵的肚子很配合的發出了腸轆轆的聲音。
在這寂靜的夜里,讓氣氛變得更加沉重了……
傅塵寰額間青筋跳了跳。
看著清淵那一臉又忍著的模樣,忍不住想,府里的人一定沒讓好過,吃口飯,對來說或許的確難的。
“王爺~~王爺,我好熱……”地上裹著被子的孟錦雨還意識不清的扭.著,極其曖.昧的嗓音喊著王爺,令傅塵寰臉郁。
“蕭疏,把弄醒!”傅塵寰冷聲下令。
隨之一抹黑影翻飛落院中,在此人出現之前,幾乎沒有任何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渾氣勢凌厲,形步伐都看得出來是個高手。
蕭疏上前,沒有毫的憐香惜玉,強行抓過孟錦雨的手腕搭脈,隨即從懷里取出了什麼藥丸,給孟錦雨喂下了一顆。
應該就是解極樂散的藥了。
蕭疏應是傅塵寰邊的侍衛,他竟然備著這種解藥,傅塵寰是有多怕清淵再給他下藥?
隨后,孟錦雨就醒來了。
當睜開眼看到這場面的時候,嚇得花容失,察覺自己衫不整時,更是尖連連。
“我……我……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孟錦雨簡直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但是此刻卻真實的并不是在做夢,慌不已。
傅塵寰神冰寒,冷聲開口:“今晚發生了什麼,如實道來。”
他還是不相信這一切都跟清淵沒有關系。
若真與無關,怎麼會發生在的房間里?
孟錦雨還沒有從這樣的打擊中回過神來,愣愣的看向了月盈,眼神詢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躺在這里的人是,不應該是清淵嗎!
月盈暗暗的給使了個眼,示意將事引向清淵。
此刻清淵不聲,卻將二人的眼神流盡收眼底,倒要看看,這群人還想怎麼攀誣。
孟錦雨一度崩潰,想到自己失去清白還出如此大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可即便死,也要拉清淵這個賤人墊背!
怒指著清淵,“是!王爺,是害我!”
“我娘都已經給我訂好婚事了,可如今,我還怎麼嫁人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孟錦雨哭天喊地了起來。
孟錦雨剛說完,月盈便一臉驚訝的看著清淵,“姐姐,你何時……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看著月盈那一臉小.白.兔驚過度的模樣。
清淵心中冷笑,才懶得與解釋,直接看向了孟錦雨,“你說是我害你,拿出證據!”
孟錦雨立刻看向那跪了一地的下人,喊道:“你們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傅塵寰也投去目。
幾個下人瑟瑟發抖的開口道:“是……是王妃。”
此話一出,孟錦雨就像是拿到了天大的證據一樣,猛地撲到了傅塵寰腳邊,痛哭流涕:“王爺!王爺,你聽見了嗎!是害我!害得我好慘啊……就因為我說了句癩蛤蟆想吃天鵝,就對我懷恨在心,毀我一輩子啊!”
院中下人都聽過清淵的名聲,加上替嫁,所有人都看不上,此刻看孟錦雨這麼慘的樣子,也可憐起來。
“堂堂王妃,竟這般狠辣下作,本不配當王妃!”
“本來就是個假貨,誰承認是王妃了?簡直卑鄙無恥!”
院子里一些年長的嬤嬤那咬牙切齒的語氣,恨不得把清淵給發賣了。
聽著眾人對清淵的指摘,月盈心頭得意,這整個攝政王府,包括王爺,沒有一個人會站在清淵那邊,今晚即便什麼都沒做,也是百口莫辯,背上這口黑鍋去死吧!
便冷眼看著接下來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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