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口的靜,還有秦訣沉的臉。
嚴斟瞬間跟林漾拉開了距離。
嗚嗚嗚他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見了多,嫂子救命!
*
秦訣把嚴斟趕出去,鑰匙也收了回來。
往后嚴斟再也沒有可能貿然進自己家里。
嚴斟很生氣。
秦訣親自送嚴斟下去,他在半路就非常“心”的把嚴斟的助理給了過去。
車子正停在樓下。
嚴斟無比氣憤的坐在副駕駛,恨不得對秦訣比劃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開車的助理嚇得連忙把他的手給了下去。
助理已經條件反了,生怕嚴斟私下里做出什麼崩人設的行為被人拍了去。
嚴斟抓狂,站著的秦訣淡定無比。
“為什麼林漾可以在你家里當咸魚,我在你家待一會兒都不行?明明客房里還有我的東西!”
秦訣像是在認真考慮:“你說的對,我待會兒回去就把那些東西給扔出去。”
嚴斟:“......”
嚴斟深吸一口氣,這完全是秦訣能干出來的事。
他那只穿了一次的秀款襯和全球限量五十雙的鞋子。
嚴斟雙手合十,乖巧無比:“哥我錯了,我現在就找人把我的東西都清出去。”
秦訣冷笑,正轉準備回去。
嚴斟連忙把人喊住,隔著車窗小聲的問:“哥,你和林漾...和嫂子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昨天不是第一次見面嗎?怎麼今天就住一起了?嫂子長得確實漂亮的,比圈子里的大部分明星都好看,但是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小明星。跟千千關系這麼好,是不是就等著這一天勾搭上...”
嚴斟話說到一半,在秦訣變得冰寒的目里又訕訕的閉:“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我們這個圈子里吧有太多這樣的事...”
秦訣一個純老男人,嚴斟是真的怕他被騙了。
秦訣的目更加冰冷,嚴斟果斷閉:“哥你高興就行!以后林漾就是我親嫂子!就這個圈子里,誰欺負都不行!”
秦訣冷漠的掃了嚴斟一眼:“本來就是親的。”
說完,轉回去。
嚴斟:?
嚴斟:??????!
*
紀淵今天難得沒有去公司。
他從樓上的健房里出來,實的八塊腹碼在腰腹,大汗淋漓。
仿佛只有劇烈的運才能發泄他心頭的戾氣。
前些天孫云雅給他打電話,語氣又氣又急,說林漾背著家里跟公司解約了,打電話也不接,現在都找不到人影。
紀淵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林家找兒能找到他這里。
紀淵簡單的應付了幾句,像是聽出了他的漠不關心,孫云雅咬牙切齒的開口:“那丫頭上一分錢沒有,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的這麼多的違約金!”
紀淵簽字的筆尖一頓,忽然想起林漾之前住的破爛的小區。
他垂眸,不經意的開口問:“怎麼會沒錢?林漾不是大一的時候就開始演戲?”
林漾剛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出去逛街,被街頭攝影師拍到放到網上小火了一把。
孫云雅瞧準時機,把林漾簽進公司當演員。
從林漾17歲末到現在,差不多五年。
即使是這個圈子里的最低薪,也差不多有小千萬在手里。
更何況林心含之前給他抱怨過,林家一個月就給20萬的零花錢。
林漾從小習慣了節儉,不是鋪張浪費的人,即使是進了浮躁的娛樂圈里。
紀淵之前看到過娛記發過關于林漾的這方面報道,林漾那時候在西北拍戲,一件普通大能穿幾季。
能攢下解約錢很合理。
再說演了這麼些年戲都沒當上一,在紀淵看來,早應該退出圈子,然后嫁到紀......
紀淵眸冷了幾分,面郁。
孫云雅氣急口快,有些話不過腦子的就說了出來:“哪里來的錢?工資卡一直都在我手里!連個助理的工資都開不起,那可是三千萬的解約金,把賣了都還不出來,那個什麼方果天天......”
話說一半,像是被邊人打斷,猛然把話收了回去。
是林心含的聲音。
半晌,話筒里無人言語。
好一會兒孫云雅才訕訕開口:“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小淵,要是有林漾...有水水的消息了麻煩告訴云姨一聲,一個孩子自己在外面,萬一再跟上次一樣跟七八糟的男人...我實在是擔心。”
紀淵沒應,掛斷了通訊。
擔心?
這樣的話如果孫云雅沒說之前紀淵可能還會相信。
他不是傻子,聽不出孫云雅話里的含義。
孫云雅和林心含,好像,瞞著他什麼事。
紀淵沖了個澡從浴室出來,隨意把水的巾扔在客廳沙發上。
走到廚房吧臺前,為自己倒了一瓶香檳。
紀母從樓上下來,把他扔在沙發上的巾收起。
紀淵皺眉:“媽,你不用收拾這些東西,待會兒王姨...”
紀母溫的笑笑:“只是一條巾,舉手之勞,況且我天天都沒什麼事。”
紀父年紀大了,跟幾個相的老伙計們沉迷去新開發的旅游景點釣魚,紀母去了幾次,曬的沒有脾氣,索就待在家里。
紀母這樣說,紀淵也不好再說什麼,把手里的香檳一口灌了半杯下去。
“怎麼了,今天不開心?”紀母很快把巾疊好,走到紀淵邊,聲音很輕。
今天不是休息日,紀淵今天沒有去上班就已經很奇怪了。
怎麼說也是紀淵的母親,怎麼會看不出紀淵現在什麼心。
紀淵低頭看著高腳杯里的香檳氣泡,上升,破裂在杯壁。
他下頜繃:“媽,你覺得林漾...是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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