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手機震驀然響起,是個陌生來電。
江煙瞥了眼不想要接。
可這電話大有打不通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意思,江煙只好接了起來,“哪位?”
溫辰良:“……是我,我……”
江煙聽到聲音抬手就給掛了。
“艸。”溫辰良再次撥回去,發現自己本打不通了,不由得沉的低咒一聲:“以為自己還是大小姐呢。”
陳東大刺咧咧的打著桌球,“就算是個破落戶,那也是爬上寒哥的破落戶,我說你跟一個人瞎計較什麼,怎麼,還記掛著當年暗人家,結果人家甩都不甩你的仇呢?”
溫辰良:“你他媽說這個干什麼,幾百年前的老黃歷,我是不希寒哥還被這個人耍,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是怎麼對寒哥的,跟個垃圾似的掃地出門,他媽的那麼絕,做個人就是好,耳邊風一吹,就能泯恩仇。”
陳東“咚”的一竿子進球:“你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去道歉,聽這靜,寒哥約莫是剛從的哪兒離開,這男之間不就那麼點兒事,等這大小姐哪天給寒哥哄好了,人兩個和好,有你小鞋穿的。”
溫辰良煩躁的丟了桿子:“老子下輩子也干脆投胎個人算了,兩一,要什麼有什麼。”
陳東鄙夷的看向他:“你想的話,現在可以去做個,艷宴里又不是沒有。”
溫辰良磨牙:“你丫是找死呢。”
陳東了脖子,忽的朝著他后喊了聲:“寒哥。”
沈寒初點頭,視線徐徐落在溫辰良的上。
溫辰良脊背一僵就說:“我我給江煙打電話了,給我拉黑了,我我改明兒去找道歉。”
沈寒初在一旁坐下,長撐開,上帶著酣暢淋漓之后晦迷人的荷爾蒙:“明天休班。”
溫辰良咬牙,沒憋住,終究還是問了句:“寒哥,你……是不是忘記當年對你做了什麼?不過就是當時寂寞了,就跟你玩玩,后來膩了就把你趕到了國外,連你的死活都不管,這麼多年跟那個姓晏的都不知道躺一塊幾百次,除了長的好看材不錯還有什麼,你要是單純想要玩玩,兄弟一句話都沒有,但你要是真格的,我我……”
那時候旁人是怎麼說沈寒初的?
江家養的最忠誠的一條狗。
因著慕江家的大小姐江煙,任何難聽的話都甘之如飴,明明是頭狼,卻在面前心甘愿的做一條聽話的狗。
做的打手,做的司機,做的跟班,做床上的玩伴,明明誰都看的出江煙不過就是玩玩,可沈寒初呢,就是覺得他們是兩相悅的,覺得大小姐只是驕縱不承認。
可到頭來,還不是他自己個兒剃頭挑子一頭熱,一廂愿。
坐在那里的沈寒初沉沉坐在那里,冷巍峨如高山。
“溫瘋子,別說了。”陳東見沈寒初臉不對,連忙拽住了溫辰良阻止他的話。
溫辰良掙開他的手,繼續道:“這是兄弟的真心話。”
半晌,沈寒初終是開口,他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溫辰良聞言眉頭一挑,繼而笑道:“寒哥果然是寒哥,那個人單純睡睡還不錯。”
陳東看向沈寒初,約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
男人麼,對于自己的初還是第一個的人本就難忘,再加上當年的江煙還那麼耍了他,男人的征服作祟之下,面對這麼一個狐的漂亮人,真的能而退?
“寒哥你剛才說,江煙明天休班?”
在分開之時,溫辰良忽然琢磨過味兒來,這江煙都能為了工作幾次三番的到艷宴會所作陪應酬,還能請假?
不是欠了一屁賬麼。
“江煙工作的不是通達科技麼,我前兩天見到他們老總好像是在談什麼收購合作……”陳東低低開口。
溫辰良心下一凜:“寒哥,那個破公司該不是你……”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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