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給溫打了電話,代今天公司加班不回來吃晚飯,讓不要等,又代一個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把門反鎖。
聽著小老太太一句一句地復述出來,溫寧才放心下來,跟一眾同事一起出了公司,前往聚餐的地方。
公司團建,溫寧之前也是參加過兩次的,無非就是一邊吃飯一邊聽領導訓話,唱歌,再在ktv包廂玩點酒桌游戲就是了。
討厭這種霸占自己休息時間又毫無作用的團建。
直到飯桌上,溫寧緒都不太高。
臺上歐經理端著酒,不是高談闊論,就是拍領導馬屁。
溫寧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隨大流地跟著給肖總監敬酒。
偏偏歐經理沒停,手里酒杯更沒停,一連幾杯啤酒下肚,溫寧已經覺有些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空隙時間,找了個借口就沖去了洗手間。
等溫寧出來時,迎面撞上高泊,還幫拿了忘記的包,又說幫解釋過了,不舒服就不用繼續團建。
溫寧道了謝,結果沒說兩句高泊突然提出要請吃飯,加上剛才的事,溫寧實在不好拒絕,只能同去。
沒想到,高泊帶著去了一家檔次很高的西餐廳。
比大學時兼職端盤子的西餐廳還要高好幾個檔次的那種。
吃飯時,基本上是高泊一直在說,問了平時喜歡干什麼,喜歡些什麼東西,大學的專業等等。
是很明顯的想要和深了解的意思,溫寧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只是低頭悶聲吃飯,時不時附和一聲也算應付過去。
買完單,溫寧正和高泊往門口走。
同時,一對材頎長高大的男人走進來,說話聲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了。
察覺一道灼熱的目落在自己上,溫寧抬頭就撞進一雙幽沉的眼眸。
陸蔚然正直勾勾地看著,旁邊的男人像是看出不對,“怎麼著,認識啊?”
陸蔚然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周的氣勢比尋常凜冽了不。
溫寧心虛地咽了咽口水,也沒敢說話。
反倒是旁的高泊看出了端倪,問:“你認識嗎?”
“認識的。”溫寧點了點頭,躲開了陸蔚然的目。
陸蔚然的視線又落在高泊上,沒了笑,但依舊很有風度:“你好,陸蔚然。怎麼稱呼?”
“高泊,溫寧的…”高泊正想說朋友,但不知道為何,面前男人的目看著平靜,卻讓他倍力,他扯出笑:“溫寧的同事。”
“同事。”陸蔚然笑著看回溫寧,看起來沒什麼異樣。
“太晚了,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二位了。”溫寧笑著找借口,說完就拉著高泊走了。
看著溫寧逃跑似的背影,陸蔚然眸漸深。
一旁的顧行云瞧著,驚訝道:“視線追隨,這可不像我們陸大醫生的作風啊?剛才我可都聽出來了,你似乎對那位同事有點敵意,難道是……”
“出國一趟,你這胡說八道的功夫見長。”
扔下這句話,陸蔚然就先上了樓。
出了西餐廳,溫寧拒絕了高泊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獨自站在路邊打網約車。
想著打車到最近的地鐵口,再轉地鐵,走個幾百米就能到家了。
可一點進打車件,就提醒因為節假日,附近很是擁堵,地圖上基本上堵了紅,
打了十幾分鐘好不容易排到一輛車,還離有三千米,加上路上堵的時間怕是要等到半個多小時之后了。
換了好幾個app都沒打到車,溫寧只能抱著自己的包,蹲在路燈下等著那輛車來。
比車先來的,是飄搖而下的風雨,凍的溫寧瑟瑟發抖。
突然頭頂上的燈一暗,后有黑影籠罩下來。
扭頭一看,正是舉著傘的陸蔚然。
這回沒了別人,再不說話就說不過去了。
對視的一瞬間,溫寧只能尷尬地打招呼:“陸醫生。”
陸蔚然站在原地沒,看著被凍紅的臉頰和鼻尖無于衷:“這麼大的風雨,高泊沒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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