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不太信,只覺得沈風眠在唬他。
畢竟他第一次見沈風眠就是在他們同一個朋友的酒局上。
“行,那你喝點,我就放你走。”顧離笑著了下,眼里帶著戲謔的。
沈風眠怎麼不知道顧離是故意想戲弄,于是拿起酒杯一口就喝了下去。
酒水在舌尖漾開苦與烈。
一杯酒很快見了底。
顧離有些意外,他本來只想逗逗沈風眠,哪能想到這幾十度的白蘭地一口就干了。
旁邊的二世祖看熱鬧不嫌事大,立馬就起哄了起來。
沈風眠喝了一杯接一杯,直到那一排的酒都喝完了,轉而看向顧離,“可以了?”
顧離認識沈風眠本來就是沖著第一人的這個稱號接近的,但此刻像是看了一朵烈玫瑰,他眼里的有了一轉變,隨即笑,“行了,別喝了,等會就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沈風眠虛浮地點點頭,腦子有些發暈,而這時候忽然包廂一陣敲門聲,旁邊的侍者將門打開,忽然音樂聲戛然而止,一群警察了進來。
警察語氣冰冷道,“有人舉報,你們這里有人使用違品,全部帶走。”
這劈頭蓋臉的一句話把所有人整蒙了。
“是不是弄錯了?”
“我們這可是正經的生日宴!”
一群人著急著辯解,但警察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統統圍上。
旁邊的顧離立馬上去打圓場,誰知那幾個警連一點面子也不給,直接讓下屬將所有人帶走,一群人被一通拉上了車。
沈風眠還沒徹底酒醒,人已經坐在警察局了。
違?
沒想到顧離的局這麼不靠譜。
好在沈風眠的檢查一切正常,只要等人過來贖就可以走了。
沈風眠試圖給自己的邊人打電話,得到的無一不是無人接聽,要麼就是不在本地。
沈風眠可不想被關上二十四個小時。
最終把通訊錄翻到了最底下。
那上面赫然寫著“謝郁深”三個大字的名字。
沈風眠猶豫再三,最終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沈風眠不指那邊能接通。
或許是因為在心深,認為這個電話恐怕早就已經換了,畢竟這都八年過去了,謝郁深怎麼可能還用著這個號碼。
可還沒等電話響鈴,那頭已經接通。
沈風眠瞳孔一。
握著手機的手莫名地發燙。
而那頭傳來悉低沉的男音,冷冷冰冰的,“有事?”
那聲音一下子連帶了無數的回憶。
沈風眠有那麼一陣的恍惚,但很快平復下聲音道,“謝總,我是沈風眠。”
那邊一頓,沈風眠總覺謝郁深聽到這句話會掛電話,畢竟謝郁深不是很想搭理。
但那邊沒有,只有一句,“嗯。”
沈風眠見他沒掛電話,多了一莫名的勇氣,立馬道:“謝先生,我現在在南山分局,我這里出了點意外需要有人來贖我,你看你能不能讓人來做個擔保,或者你去通知一下我的家人……”
怕謝郁深誤會,立馬又補充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是想要糾纏你,也不是故意想要算計什麼!”
那頭長久的沉寂,沉寂到沈風眠以為謝郁深把電話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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