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早早驚喝一聲,猛地坐起。
做噩夢了!
夢到去年他懲罰的事!
錐心刺骨之痛,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手機鈴聲的響起,打的思緒,陸早早了一把冷汗,將電話接起。
“早早,我昨天在酒吧是不是出丑了!!我昨晚醉醺醺地回家,我爸媽剛剛給我臭罵了一頓,說有好心人給我送回來了,我一看昨天的通話記錄,肯定是你了啊!”
陸早早眸微閃,“不是我,是傅景琛的手下。”
“他……?!”安心的聲音帶著幾分疑,“他居然會送我,那你昨天大半夜去接我,天啊!他有沒有罰你?!”
“沒有。”
“那就好,今天該到我們班了,你記得早點出來。”
陸早早的面微變,吸了一口氣才忍不住輕聲開口,“安安,我可能要辜負你對我的一片心意,我不能去酒吧打工了。”
“為什麼啊?”
陸早早微微吸了一口氣,“我對不起你……”
其實安安家里是很有錢的,安安總是要給錢,但不想平白無故要安安的錢,就拜托安安幫找一份兼職,算來算去,就魅這邊的價錢要高一點。
安安甚至還陪著一起兼職,可現在說不去就不去了。
“他不讓了?!”
陸早早沒說話,算是默認。
安心的眉頭頓時皺起,“你被他欺負,他一分錢不給你,你在外面賺錢他還要攔著嗎?他是不是太過分了!當年的事本和你沒有關系好吧!他這遷怒已經快要七年了,他還想多久!”
陸早早面微變,連忙開口,“不是這樣的,他……”
安心嘆了一口氣,打斷的話,“你不用替他解釋什麼,不過早早,你現在既然很缺錢,要不……”
不等的話說完,陸早早已經打斷:“不用,他只是不讓我去酒吧而已,我換個地方打工就是。”
知道,安安下一句肯定要說給錢。
安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啊……誒?我突然想起來,你的績這麼好,要不要去給他們做家教。”
“可是我……”
“我聽班級同學說有個表妹想要補課,那次還跟我聊天,如果你能去給補課就好了,他們家有錢的,價格應該不會太差。”
陸早早心了。
但突然想起來什麼,看了一眼時間,連忙開口,“安安,我得去干活了。”
安心頓時有些心疼道:“好,那你快去吧。”
掛了電話,陸早早輕手輕腳地下樓。
周梅看到,立刻對著招了招手,“丫頭,快過來吃飯。”
陸早早走到餐桌旁坐下,四打量,周梅像是看出了什麼,笑道:“爺去A市出差了,那邊突然有急事,他要去半個多月呢,別擔心,快吃吧。”
陸早早臉上閃過一尷尬,沒有擔心其實,就是好奇傅景琛怎麼不在。
但也沒有解釋,只是很快地吃完飯,回到房間又拿出電腦。
只是不一會兒,就分了神,支著下看向窗外。
這些年傅景琛總是會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他的行蹤一直飄忽不定,而從始至終,都像個局外人……
……
第二天下午三點。
頂著大太,陸早早準時出現在了兼職的那戶人家門口,給一個初一的孩子補習英語。
站了快一分鐘,才鼓足勇氣按響了門鈴。
為開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著合襯的白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頭發梳得一不茍。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給我兒補課的家教?”
陸早早點了點頭。
男人盯著摘下口罩的那張小臉,致挑的鼻頭,怯生生地像小鹿一樣的眼睛,隨后目停在的前。
是年輕的軀散發出的氣息。
男人很紳士地讓開,“進來吧,漂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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