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你的師父還就罷了。”西門慶輕輕搖著紙扇,“提到你的師父。”
“今天還真得讓你長點教訓!”
手中紙扇一指,“扭斷他的雙手。”
劉唐聞言,一個箭步上去,他雙手抓住花五的臂膀,雙手同時用力。
咔嚓!
兩聲清脆的響聲。
花五瞪大了雙眼,仰天大了起來。
鉆心的疼痛,讓他差點沒有疼暈過去。
花家其他兄弟見狀,全都傻了眼。
花五是他們兄弟中,功夫最好的一個,他輕易就被制服了,其他人全都嚇破了膽。
“剛剛你們說什麼來著。”西門慶角出一冷笑,“哦,對了,說要讓我跪地下喊爺爺!”
“現在,我讓你們跪下喊爺爺。”
他說著,將兩條分開,叉開站穩,“并且,從我下,像狗一樣爬過去,我就不再與你們計較。”
“否則。”
他一指花五,“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爬,我爬!”花大第一個表了態。
他跪倒在地,大聲喊了一句,“爺爺!”
然后像狗一樣快速鉆過西門慶的。
當爬過去之后,花大宛如重獲新生一般,他扭頭看了一眼那些兄弟們,又看了看西門慶和劉唐,然后一陣風一樣逃出了花子虛的家。
站在院中角落的李瓶兒,見到這一幕,心中暗生歡喜,這群混蛋,終于被制服了。
西門大人,不僅人長得風流倜儻,還有一副俠肝義膽的熱心腸。
比起自己床上的病癆一般的丈夫,簡直判若云泥。
可惜啊,我李瓶兒命不好,居然嫁給了這麼一個百無一用的鬼!
如果能和他過上一日的夫妻,就是死了也值……。
正暗暗嘆息的時候,花家其他兄弟們,見花大跑了,也都爭先恐后地跪倒磕頭。
“爺爺。”
“爺爺。”
“……。”
“……。”
接著,也一個個魚貫地鉆過西門慶的,全都逃掉了。
兩條胳膊已經骨折的花五見狀,心中暗恨,這些兄弟平日里吹噓自己如何義氣。
在關鍵的時候,全都跑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管他!
噗通。
他也跪在了地上,忍著鉆心的疼痛喊道,“爺爺。”
“罷了。”西門慶收起雙,面肅然,“你就不用鉆了,滾吧。”
花五連聲道謝,急急忙忙地追趕自己兄弟去了。
出了門之后才發現,那些兄弟們早就逃得一個都不剩了。
李瓶兒走上前來,對西門慶謝了又謝。
看向西門慶的眼睛里,翻著華。
西門慶一怔,他豈能不明白這眼神中的含義?
于是連忙擺手說道,“不用謝,我去看看花賢弟。”
他邁步走進了房間。
臥室,花子虛躺在床上,見西門慶進來,掙扎著站起來。
噗通。
跪倒在床邊,激地說道,“多謝西門大哥仗義出手。”
他本來樣貌出眾,康健,只是整天逛青樓,早已經掏空了,臉蠟黃,一副弱不風的樣子。
“自己兄弟,不同客氣。”西門慶手將他扶了起來。
“娘子,快擺酒,我要和西門大哥痛飲幾杯。”花子虛吩咐道。
西門慶推辭了幾番,花子虛執意要留他和劉唐喝酒。
無奈,只能坐了下來。
李瓶兒也跟著坐在席間,給眾人倒了一杯酒。
掃過一桌三個男人,越發覺得西門慶英俊瀟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花子虛忍著疼痛,舉杯說道,“多謝兩個大哥出手相助,我先干了。”
西門慶和劉唐兩個人,也連忙舉杯。
李瓶兒起倒酒之后,也端起面前的涼茶,“多謝西門大哥。”
的眼神中的忐忑與熱切,只看的西門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又喝了幾杯之后,西門慶對李瓶兒說道,“弟妹,早點休息去吧,不用管我們了。”
在,多有些不自在。
李瓶兒點了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
妻子走了,花子虛低了聲音,“紅玉樓新來了個姑娘李兒,才十六歲,長得那一個貌如花。”
“改天我請西門大哥喝酒,一定讓西門大哥嘗嘗鮮。”
他語氣中的猥瑣勁兒,讓西門慶覺得甚是厭煩。
于是耐著子勸解道,“賢弟,家中有妻為伴,何必流連花街柳巷。”
“改日置辦幾間門店,好好做個生意,才是正途。”
花子虛心中詫異,西門慶今天是怎麼了?
以往的時候,可都是他帶著其他兄弟們逛花樓的,怎麼改習了?
尷尬的笑了幾聲,花子虛又說道,“這個不用大哥說,我只說那紅玉樓的子,模樣長得俏麗,格也倔強的很,到現在都不肯見客。”
“唯有西門大哥這等人才,才能征服得了這個小娘們。”
他說著,又猥瑣地嘿笑了起來。
西門慶咳嗽了一聲,換了個話題,“劉唐兄弟,過幾日,還得請你和我跑幾趟清河縣去購置糧食。”
劉唐點了點頭,“西門大哥差遣,小弟自當應允。”
西門慶端起酒杯來,“咱們喝酒,今夜不醉不歸!”
這一頓酒,著實是痛飲,一直喝倒東方漸發魚肚白,花子虛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著了。
西門慶打了個飽嗝,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劉唐兄弟,咱們走吧。”
劉唐答應了一聲,邁步走了出去。
他可謂腰好、腎好、腳好,酒量更好。
喝了一夜的酒,不僅不醉,并且都不待上廁所的。
而西門慶來到院中,卻覺得尿意十足,轉向廁所走去。
還沒廁所呢,就已經掏出自己的家伙來。
投胎到了西門慶上,他覺得還是有些不適應的。就比如那家伙,跟驢一樣大。
提前子,也是為了緩解這種不適應。
端著家伙進了廁所,沖著一個旮旯就放起水來。
這一泡尿,放的那一個酣暢淋漓。
因為放水太投,西門慶竟然忽略了旁邊居然蹲了一個人。
李瓶兒昨夜喝了幾杯涼茶,然后就回屋睡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覺得肚腹甚是難,跑出來上廁所。
沒想到剛蹲下,西門慶就沒頭沒腦地闖了進來。
除了花子虛以外,就沒有見過別的男人的東西。
剛剛西門慶無意間闖進來,本來是要喊的,卻不料,當的目落在他上的時候,那張櫻桃小口已經吃驚地張了O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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