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手機嚇得差點掉了,回頭看著他一臉興味,也不知道在他后看了多久。
很尷尬,尤優好死不死的又來了句:【恭喜年姐,喜提極品男寵,撒花花!】
“男寵?”他在笑。
盛年覺得寒氣人,趕把手機扣在桌上,結著:“不,不是……”這是我最后的倔強啊!
真是點背,過個癮都能被抓住!
江逾白讓面對著他,雙手撐在兩側,“那我是不是得伺候好你?”
用力搖頭,“不、我不敢。”
江逾白冷睇著,“你要在床上這麼能耐就好了。”
盛年罵他狗,要是嫌那方面不行,放過呀!
江逾白低頭咬上的,細細嚼著,而后漆黑的眼睛里斂著意味深長,“不會放過你,我會慢慢教。”
盛年咬牙,他怎麼又知道!
他拍了拍的頭,“你早點睡,我出去一趟。”
盛年沒問他去哪,合格的.人,是不打聽,不好奇的。
江逾白走后,盛年才想起,沒讓他把視頻刪掉,這種東西留著,真是讓人不安心。
只好起來給江逾白發了條微信。
很快,收到他的回復:【不刪,你出爾反爾不是一次兩次了。】
盛年很無語,【我們之間就沒有一點信任?】
剛要發,就將容刪了。
江照訂婚那晚,去了他的房間,他脖子紅的都不樣子了,卻還是讓先去洗了澡。
當時不理解為什麼,知道他拍下了視頻才明白他是不信的,以為是江照扔出的餌,合起伙來算計他的。
現在……視頻用來拿,他們之間的確沒有一點信任!。
盛年放下手機,就睡了。
第二日,生鐘很準的盛年六點醒來,在他家轉了一圈,沒看到他。
一夜未歸,這讓有些佩服他的好力。
這邊沒有換洗的服,先去了尤家。
尤優看著脖子上又是一片痕跡,都不知道怎麼安了。
盛年笑笑,“沒事的。”
尤優真的是佩服的好心態,從天之落泥里,還經歷了這麼多事,一般人早就不了了,“我知道你會沒事,我就是擔心秦家那邊知道找你麻煩。”
“麻煩是不了的。”盛年說,上次在西餐廳外,秦甯看的眼神可不友好。
“那江逾白什麼意思?也不避諱避諱?”
“他……沒膩,沒玩夠,也不在乎他未婚妻怎麼收拾我。”
不僅如此,他還特別喜歡看走投無路的樣子。
從第一次惹上他,他都是這樣的姿態,等著送上門,對他懇求討好。
“我覺得不是這樣。”尤優說。
“什麼?”盛年不解。
“就是上次你喝多了,你又哭又鬧的,吐他了一,他沒嫌棄你,看你的眼神很無奈,還……寵溺!”
盛年不信,“你看錯了。”
“我眼睛的視力可以去當飛行員。”尤優自信看不錯,湊到的面前,“嗯……他這麼費心思,是不是因為過去你們的意什麼的?”
盛年化了個妝,在職場上,想顯得點,把眼線勾出上揚的弧度,才說,“他要真對我有什麼意,就沒我跟江照的婚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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